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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风流人物还看前世与今朝

作者:莫比乌斯光环 | 分类:军事 | 字数:6.1千字

第174章 抵达香港与转移视线

书名:数风流人物还看前世与今朝 作者:莫比乌斯光环 字数:0 更新时间:07-30 04:38

此时的香港,是殖民秩序与华人韧性交织的标本:山顶的威士忌酒会与湾仔的凉茶摊共饮炎夏,最高法院的天平永远倾向鸦片利润,疍民的渔网却打捞着未被征服的咸味尊严。这座城市既是女王皇冠上的远东明珠,也是民族创伤未愈的伤疤,其每一寸土地都浸透了潮汐般的抗争与妥协。

总督府位于中环上亚厘毕道(后世礼宾府),维多利亚式白色建筑,花园内种植英国玫瑰,总督亨利·布莱克爵士(Sir henry blake)正筹划镇压广东新安县的抗英起义。最高法院(后世立法会大楼)红砖穹顶建筑门口悬挂英王爱德华七世肖像,华人案件由陪审团审理,但陪审员全为英籍商人。

添马舰海军基地内停泊着英国军舰,水兵在码头搬运军火,准备北上支援八国联军。域多利兵房(后世金钟军营)里,印度锡克士兵持李-恩菲尔德步枪巡逻,靶场枪声与蝉鸣混杂。

山顶区1888年通车的太平山缆车运送白人富商至半山别墅,华人仆役提冰桶与香槟跟随,告示牌标明“非欧洲人不得居住”。皇后大道中1886年建的汇丰银行总部由石狮镇守,苏格兰建筑师设计的拱廊下,洋行大班手捧《德臣西报》讨论鸦片期货。

华社的文武庙烟雾缭绕,商贩跪拜关帝像,卜卦摊悬挂“解签文每问二毫”布幡。唐楼石板街两侧鱼档腥气扑鼻,头戴竹笠的疍家女叫卖“生猛石斑”,苦力肩扛“怡和洋行”货箱挤过人群。油麻地避风塘舢板密布,疍民以绳系葫芦浮标圈占泊位,晚间渔火如星,走私鸦片的小艇悄靠九龙仓。

维多利亚港内,太古洋行“武昌号”卸载上海生丝,码头苦力赤膊扛麻袋,英籍监工挥藤条抽打“怠工者”。日本邮船会社“西京丸”号装运印度鸦片驶往横滨。南北行公所里,潮汕商人以暗语交易,账簿用苏州码子记录“暹罗米每担三元二毫”,学徒摇蒲扇驱赶绿头苍蝇。

德辅道中“泗益号”银元叮当,掌柜以试金石验成色。当铺高柜台上,贫民典当棉袄换铜板。青洲英泥厂黑烟蔽日,童工赤脚推矿车,英籍经理在冷气房内核算“每吨水泥净赚四先令”。

山顶缆车与动植物公园(后世香港公园)禁止华人进入,告示牌写“华人与狗不得入内”。人力车夫赤脚拉白人客,车费需以英语“thank you”乞讨。《华人夜间通行法》限令华人晚9点后无证不得外出,警察以煤油灯查“良民牌”,违者罚扫街道三日。

三合会和合图成员在油麻地果栏收“保护费”,切口“三八廿一”声中被拒,匕首插木瓜示威。孙文兴中会成员混入《中国日报》报馆,印刷反清檄文,暗藏于茶叶箱经澳门转运内地。

圣约翰座堂的管风琴奏《赞美诗》第23篇,英籍主教为阵亡水兵主持葬礼,墓碑刻“为女王与文明而死”。黄大仙祠的善信挤抢头炷香,解签佬低语“白虎压青龙,宜避北方兵祸”,暗指八国联军之乱。水坑口妓寨的广州妹唱《客途秋恨》,葡萄牙水手掷银元点陪,龟婆高呼“打水围(陪酒)加收半毫”。大笪地夜市露天戏棚演《六国大封相》,小贩叫卖凉茶“廿四味清热祛湿”,乞丐以火炭画地书“乞食辽东”。

湿热盛夏的午后雷雨倾盆,中环排水渠漫溢,湾仔木屋区泥流冲垮棚户;日落时铜锣湾避风塘泛起鱼鳞云,疍民摇橹唱咸水歌:“月儿弯弯照九州,几家欢乐几家愁……”大会堂钟楼敲响《威斯敏斯特钟声》,更夫却在荷李活道打梆报“戌时三刻”,时光在割裂中流淌。

王月生从上海前往香港的途中,后世仍然有人在为他于前世的胡作非为头疼不已。

还是熟悉的地方,还是熟悉的二人。冯小姐抱怨道,“领导,这个死人就会给我们惹麻烦。那个万生石塘屿的事情越闹越大,现在还无数网民拿明朝朱瞻基赐名、明末张杰绪在岛上建国、上世纪80年代岛上华人占80%来说事要求自古以来。问题是还有人拿2015年11月12号外交部发言人和2020年1月8日外交部发言人的两次答记者问里关于纳土纳群岛主权归属的表述说事,甚至断章取义上升到卖国的地步。我们已经删了无数贴了,也一个劲地给话题降温减流,可是现在有点堵不胜堵的感觉了”。

“堵不如疏嘛。你们想办法爆个别的热点分散一下大家注意力嘛。这种事七处拿手,让他们给个方案”。

“方案倒是有了,pLAN A是找个北方经济权重不那么重的县级单位,用个市政或者城市管理的问题做一个低智脑残的安排,让大家先生气,再出气,这样预计可以疏散37%左右的关注度和释放近40%的情绪压力。但是离现在公认的65%的释放线还有很大差距。总不能再让哪个明星爆丑闻了吧。文化部门都抗议了”。

“县级单位不够分量的话,地市级单位呢?”

“现在没省份愿意扛这种事。这次还是做了半天工作,四水那边才同意用个红黄蓝招牌底色的话题帮助分流一下,条件是两年内不要加码招商引资的落地指标”。

“解铃还须系铃人。那个王月生自己惹的两不管的国家领土的事情,不是压了好久了嘛,你们自己引爆一下呗。别总让自己人背锅。欸,不对,你刚才说什么来着?这个死人就会给我们惹麻烦?你说谁死人?对王月生嘛?你以往谈到他时都是敬重有加的口吻啊,我感觉得到的。难道你想说的是王胜?你怎么能把古人今人混一起呢,那会影响你的准确判断的。不对,他的死党才这么称呼他,你不对劲!”

刘局长敏锐地发现死人称呼的问题的时候,王月生的微信里也同时蹦出一个对话,“死人,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是吧?离开敦煌就不理人了?”

“大姐,哎,不是,妹妹,昨天还跟你交换EmoJ呢。而且别老死人死人的叫,不吉利”。

“我觉得叫起来挺亲切的。你那死党不就这么叫你。是不是那个冯小姐去找你了?你走了没几天她这边就被关系户顶了职位,现在肯定很失落,你不去关心安慰一下?”

“妹妹,没人找我。而且我也不会安慰人啊”。

随便一扯,又是半个小时。终于聊完了,王月生丢掉手机,缩进沙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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