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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纱劫血墨山河

作者:十万蝉声 | 分类:军事 | 字数:18.4万字

第65章 铁尺智斗

书名:乌纱劫血墨山河 作者:十万蝉声 字数:0 更新时间:07-17 08:16

【寅时·漠北营地·破晓筹谋】

漠北营地的寅时天幕墨蓝如铁,青崖在老吴画像前展开龟兹山密道图,铁尺钩尖重重点在“储粮洞”标记上,钩刃在地图上压出一道浅痕。三百六十名铁尺军士兵肃立如桩,每人腰间的铁尺钩复制品映着启明星,钩头齿痕里填满新采的艾草灰——那是漕帮连夜从老吴墓旁的艾草田调取的,每粒灰都掺着清漕人的祈愿。

“老吴叔在储粮洞藏了艾草库,”青崖的声音低沉,“谢承以为那是毒雾罐仓库,却不知三十年前老吴叔修洞时,特意用艾草砖封了夹层。”他抬头望向谢明砚,后者正用断尺拨弄案头的沙漏,“但入口的狼毒草陷阱需要人引开,这任务...我想让青禾带验毒队走支线。”

副将陈武皱眉:“大人,青禾姑娘的毒伤未愈,何况谢承豢养的毒狼队嗅觉灵敏——”

“陈副将,”青禾转动轮椅上前,验毒围裙下露出阿福改良的艾草炉图纸,炉身刻着老吴的齿痕,“老吴叔的验毒笔记里写过,狼毒草遇艾草精油会疯长,反而能堵住毒雾出口。”她摸向腰间的艾草囊,里面混着老吴的遗灰与阿福提炼的高浓度精油,“何况我有这个——老吴叔的铁尺钩复制品,钩头齿痕能引动他当年埋下的艾草水脉。”

谢明砚突然开口,断尺敲在地图的“乾清宫”标记上:“户部尚书今早递了密折,说漠北粮草只够七日。”他望向青崖,目光如铁,“朝中有人不想我们活着回来,储粮洞的毒雾罐必须今日销毁,否则铁尺军会被饿死在漠北。”

青崖握紧铁尺钩:“哥,我明白——老吴叔说过,清漕路上最大的毒雾,从来不是狼毒草。”

【卯时·龟兹山密道·毒雾迷阵】

龟兹山的卯时毒雾中,谢承踞坐在镇石残碑上,铁锚钩有节奏地敲击着“双生逆尺”血字,每一击都激起一缕毒雾。毒蝎子跪在一旁,铁锚钩断口处缠着新鲜的狼毒草藤,藤尖滴下的毒液在石面上腐蚀出小坑。

“青崖的铁尺军已过漠北岗,”谢承冷笑,铁锚钩突然刺入碑面,“但储粮洞的通风口早被本座改造成毒雾发射器,三百罐狼毒草碱等着他们——尚书大人的密信说,漠北粮草断绝,铁尺军撑不过三日。”

毒蝎子抬头,面具下的疤痕因毒雾刺激而抽搐:“大人,青禾的验毒队在支线活动,她用的艾草烟...有老吴的气味。”

谢承的铁锚钩猛地折断一根毒雾柱:“老吴?他的血早被我炼成毒雾引子,那些愚民还当他是神!”他突然俯身捏住毒蝎子的下巴,“你当年偷的铁尺钩复制品,确定没留下破绽?”

毒蝎子眼神闪烁:“大人放心,钩头齿痕与老吴的一模一样,青禾不会怀疑...”

“最好如此,”谢承松开手,毒雾在他掌心凝成狼首形状,“尚书大人要的是双生子的血,等毒脉启动,我就让青禾的血顺着运河流回京城,让弘治帝看看,清漕人的血有多红。”

【辰时·毒脉入口·钩影迷踪】

毒脉入口的辰时毒雾中,青崖率铁尺军遭遇毒雾墙。狼毒草碱与铅粉霜混合而成的绿墙挡住去路,士兵们的艾草盾接触毒雾瞬间,盾面的铁尺纹迅速发黑。青崖挥钩劈向毒墙,钩头带起的艾草灰如利刃,却只在毒墙上划出一道浅痕,铅粉霜竟顺着齿痕反渗钩身。

“大人,毒墙里掺了铅粉霜!”副将陈武猛地扯下防毒面具,露出被毒雾灼伤的面颊,“是老吴当年锁毒雾的材料,现在被谢承用来对付我们!”

青崖的铁尺钩突然顿住,钩柄“吴”字刻痕发烫——老吴的教导在耳边响起:“铅粉霜遇铁尺钩齿痕会凝固,但须连环挥钩,以人气温养齿痕。”他转身对士兵们大吼:“列‘清渠连环阵’!三百六十钩齐挥,齿痕叠齿痕!”

三百六十把铁尺钩同时挥出,钩头在毒墙上刻出密集的铁尺纹,士兵们齐声低吼老吴的号子,体温顺着钩柄传入齿痕。铅粉霜果然开始凝固,青崖抓住时机,大吼:“破雾!”毒墙轰然倒塌,露出储粮洞入口,却见洞口两侧埋伏着毒雾兵,每人手中抱着刻有狼首的毒雾罐。

“中计了!”陈武挥钩挡开毒雾,“谢承用铅粉霜引我们破墙,只为拖延时间!”

青崖望着洞顶的艾草标记,突然露出冷笑:“不,是他中计了——老吴叔的储粮洞有三条通风口,他堵了主道,却忘了支线的艾草暗渠。”

【巳时·密道支线·艾草诡战】

密道支线的巳时毒雾中,青禾的验毒队推着艾草炉前进,炉盖“清渠”二字被毒雾熏得发黑。阿福调试着炉口阀门,手背上的烫伤与老吴的验毒疤痕形状相似:“姑娘,精油浓度已达七成,炉体接缝处开始崩裂!”

青禾望着通道两侧疯狂生长的狼毒草,叶片在艾草烟中膨胀如巨伞,逐渐堵住毒雾出口:“够了——老吴叔说过,毒草越疯,毒性越散。”她摸向老吴的铁尺钩复制品,钩头齿痕插入石缝,竟引出一道暗渠,渠中流淌的艾草水带着淡淡血锈味——那是老吴当年修筑时混入的漕工血。

“姑娘!”阿福突然压低声音,远处传来毒狼的低吼,“毒狼队顺着血腥味来了!”

青禾解开艾草囊,将老吴的遗灰撒向暗渠,灰末遇水腾起青色烟雾:“阿福,点燃精油——老吴叔的遗灰能镇毒,更能迷了毒狼的眼。”

艾草炉喷出蓝焰,精油与遗灰混合成雾,竟在通道中显影出老吴的铁尺钩虚影。毒狼队冲进烟雾的瞬间,突然发出哀鸣,转身逃窜——它们嗅到的不是鲜血,而是老吴铁尺钩上的死亡气息。

【午时·储粮洞·生死时速】

储粮洞的午时毒雾中,谢承望着通风口的毒雾发射器冷笑,却见刻度盘上的指针迟迟未动。毒蝎子踉跄闯入,面具下渗出黑血:“大人,毒狼队被艾草烟反噬,青禾的验毒队...在支线放火烧了狼毒草!”

“什么?”谢承冲向通风口,却见密道主道涌来大量艾草烟,烟中隐约有铁尺钩的反光。他突然想起尚书大人的警告:“青崖善用老吴的‘顺风烟阵’,需防他倒灌通风口。”

“谢承,”青崖的声音从烟中传来,铁尺钩划出老吴的“破雾式”,“老吴叔说,储粮洞的通风口朝西,卯时的风会把烟吹向你——就像当年他用这招救过黑风渡的漕工。”

谢承后退半步,撞在毒雾罐上,罐身“吴”字标记刺得他眼疼——那是老吴为防止毒雾泄漏刻下的警示。他突然拔出铁锚钩,砍向通风口阀门:“就算死,也要拉你们陪葬!”

【未时·毒脉核心·计中计】

毒脉核心的未时毒雾中,青禾的磁石灯照亮镇石残碑,却见谢承的铁锚钩卡在碑缝里,钩头齿痕与“双生逆尺”血字形成诡异共鸣。阿福举着艾草炉的手突然颤抖:“姑娘,毒脉根须在吸收铁锚钩的毒,碑面的血字...在变亮!”

青禾望着腕间的齿痕,疤痕深处的幽绿突然发烫,终于明白:“谢承故意暴露铁锚钩,用它作引,想借我的血触发‘双生逆尺’血祭!”她转动轮椅撞向铁锚钩,老吴的铁尺钩复制品同时落下,双钩相击,竟迸出火星。

血字光芒骤灭,谢承的怒吼从储粮洞传来:“青禾,你以为能破了我的局吗?真正的杀招——在你脚下!”毒脉核心突然震动,头顶的石砖纷纷坠落,露出暗藏的毒雾发射器,数百罐毒雾倾泻而下。

阿福扑向青禾,用身体挡住毒雾:“姑娘,快走!”

青禾却握紧老吴的钩,钩头齿痕对准发射器缝隙:“老吴叔说过,毒雾发射器的弱点,在齿轮连接处——阿福,把艾草精油递给我!”

【申时·漠北晴空·钩尺合璧】

漠北的申时晴空下,谢明砚站在运河边,断尺与老吴的铁尺钩镇纸共鸣,断尺所指之处的墙壁上竟然有老吴刻的字:储粮洞顶,清渠开关。他猛然望向龟兹山方向,断尺自动指向密道通风口:“老吴,你是说...储粮洞的真正机关,在洞顶?”

与此同时,青崖在储粮洞发现暗格,里面藏着老吴的密信,信纸边缘染着褐色斑点,显是血迹:储粮洞顶有清渠开关,以尺击之,毒雾自散。吾血封砖,待后人启之。青崖握紧铁尺钩,对着洞顶刻着“清”字的石砖挥出全力一击,钩头齿痕与石砖凹痕完美契合,砖面裂开,露出老吴的血指纹。

“老吴叔...”青崖泪如雨下,石砖坠落处,露出巨大的艾草巨轮,轮轴上刻满漕工号子。他挥钩砍断锁链,巨轮轰然转动,将毒雾全部卷入艾草过滤层,空气中弥漫起老吴身上的艾草香。

【酉时·黑风渡·灯照谜局】

黑风渡的酉时码头,柳三娘望着运河上的艾草灯,突然发现灯群自动排成老吴铁尺钩的形状,船头的漕工举着谢明砚的密信:谢承与户部尚书勾连,欲断漠北粮草。她摸向阿柱的银镯,镯沿“明崖”二字与铁尺钩灯群共鸣,想起了老吴曾经说过的话:双生子之血非养料,乃镇毒之钥,然需慎之。

“柳三娘,”新任漕帮主递来染血的密折,“京中传来消息,尚书大人派了刺客追杀青禾姑娘!”

柳三娘握紧银镯,望向龟兹山方向:“老吴叔早就算到了...阿福,通知漕帮,用‘铁尺浮灯阵’护送青禾归营——若有人敢动她,就用老吴叔的钩法招待!”运河上的艾草灯突然齐明,每盏灯下都藏着漕工的铁尺钩,如老吴的魂灵在巡河。

【戌时·龟兹山密道·智胜毒王】

龟兹山的戌时毒雾中,青禾用老吴的铁尺钩复制品卡住毒雾发射器齿轮,艾草精油渗入缝隙,齿轮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青崖的铁尺军趁机清理毒雾罐,谢承躲在密道深处,望着镇石残碑上老吴的齿痕,突然狂笑:“老吴,你以为清了毒雾就赢了?毒脉核心的自毁装置已启动,青禾的血就是钥匙!”

青禾转动轮椅来到残碑前,老吴的遗灰与她腕间齿痕同时发亮,碑面照向墙壁上方,竟露出老吴刻在墙上的验毒笔记:以清漕人血为引,铁尺钩为钥,可封毒脉——然需双生子之血共鸣。她望向青崖,后者手臂的旧伤正渗出鲜血。

“青崖,”青禾轻声说,“老吴叔当年救我时,也用了自己的血镇毒。”

青崖咬牙,铁尺钩划开掌心,鲜血滴在老吴的钩头齿痕上,与青禾的齿痕血珠遥相呼应。刻字的墙壁突然震动,墙皮脱落显现出里面的暗嘈机关,用力一拉双钩合璧,竟将自毁装置的毒雾引流至艾草巨轮。

谢承瞪大双眼:“不可能...老吴你...”

“谢承,”青崖的铁尺钩抵住他咽喉,“老吴叔留了后手——就像他当年留着你这条命,等你回头。”

【亥时·漠北星空·伏笔暗涌】

漠北的亥时星空下,青禾望着腕间淡去的齿痕,却发现疤痕深处仍有一丝幽绿。阿福的验毒试纸显示:狼毒草碱已渗入骨血,与老吴的血混合,形成新毒素。她摸向老吴的铁尺钩复制品,钩头齿痕突然映出谢承的铁锚钩碎片,碎片上的狼首标记与老吴的齿痕融合,形成诡异的花纹。

青崖将老吴的真钩沉入运河,钩头齿痕在水面划出涟漪,远处谢承的铁锚钩碎片随波漂来,竟吸附在真钩齿痕上。谢明砚望着星空,断尺与铁尺钩的影子合璧成老吴的笑脸,却在笑容中暗藏忧虑——运河下游的户部尚书密船正在卸货,船上装的不是粮草,而是新的毒雾罐。

“哥,”青崖望着谢明砚手中的密折,“尚书大人的密信...”

谢明砚握紧断尺,尺刃在星月下泛着冷光:“老吴叔说过,清漕要清两层雾,一层在河面,一层在人心。”他望向龟兹山,那里的毒雾核心虽被封,却有一缕幽绿顺着地下水脉向京城蔓延,“最后的硬仗,不在漠北,在朝堂。”

运河号子传来,唱的是新曲:铁尺钩,清渠谣,毒雾难灭民心牢;朝中毒,比狼恶,清漕需断佞臣刀。而老吴的铁尺钩,永远镇在运河深处,等着下一次浊浪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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