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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纱劫血墨山河

作者:十万蝉声 | 分类:军事 | 字数:0

第63章 清渠静波

书名:乌纱劫血墨山河 作者:十万蝉声 字数:0 更新时间:07-17 08:16

【亥时·黑风渡·孤灯祭魂】

黑风渡的亥时雾霭如陈年宣纸,轻轻敷在运河水面,将月光揉成碎银。谢明砚独自跪在老吴墓前,断尺斜插在墓碑左侧,尺柄“护漕”二字被夜露浸得发亮,像老吴生前擦得锃亮的铁尺钩。墓碑右侧供着老吴的铁尺钩,钩头齿痕里填满新采的艾草灰,石案上的芦苇酒坛敞着口,酒香混着艾草香,在雾中洇开。

“老吴,”谢明砚的指尖抚过墓碑上的“铁尺忠魂”四字,刻痕里还嵌着少许老吴的头发,“今天是你头七,青禾说毒雾天不宜开坛,可我知道你馋这口。”他斟酒,酒液撞击坛口发出“当”的响,像老吴用铁尺钩敲船帮的调子。

酒坛突然震动,铁尺钩发出蜂鸣,钩头映出老吴的幻影:老人坐在船头,缺牙的嘴咧开,手里拎着串着艾草鱼的铁尺钩,鱼眼还在反光。“石匠大人,”幻影的声音带着水汽,“这鱼得烤到表皮焦脆,蘸着青禾的腌毒醋才好吃。”谢明砚眼眶微热,想起老吴总在验毒归来后烤鱼,鱼尾总要留给青禾。

风起时,墓碑前的艾草轻轻摇曳,露珠滚落,在月光下划出老吴铁尺钩的弧线。谢明砚摸向腰间的艾草囊,里面装着老吴的遗灰,囊口绳结是青禾编的“平安扣”,绳头还缠着老吴的一根白发。“青崖把铁尺钩法改成了‘清渠式’,”他轻声说,“招式里藏着你的‘分水式’精髓,漕帮的小子们练得有模有样。”

铁尺钩突然颤动,钩头齿痕对准黑风渡水面,显影出老吴教青崖使钩的画面:少年青崖摔得满身泥,老吴却笑得缺牙漏风,用铁尺钩挑起他的衣领:“臭小子,铁尺钩是漕工的胆,捡起来!”谢明砚笑了,笑容里带着苦涩,老吴的号子仿佛还在耳边,却再也没人喊他“石匠大人”了。

【子时·乾清宫·遗卷寻踪】

乾清宫的子时烛火被穿堂风拨得左摇右晃,谢明砚坐在龙椅下的矮凳上,膝盖上铺着老吴的铁尺钩图谱。羊皮纸因常年翻阅而发软,内页夹着半片漕工名单,名单上“阿柱”的名字被红笔圈了又圈,旁边写着老吴的批注:这小子的银镯该换了,铁尺纹都磨平了。

图谱最后一页用炭笔写着:龟兹山密道第三层,藏着谢承的毒脉账本,字迹力透纸背,最后一笔拖出长长的尾痕,显是老吴重伤时所写。谢明砚的指尖抚过字迹,仿佛触到老吴握笔的手,粗糙的指腹上有常年握钩磨出的茧。

“陛下,”陆绎的声音打断思绪,他跪在地上,铠甲上的漠北细沙落在青砖上,“谢承在龟兹山深处修筑工事,据青禾姑娘验毒,其营地周围的狼毒草碱浓度是寻常的五倍。”

谢明砚的断尺轻轻敲在地图的“毒脉核心”标记上,尺刃与图谱共鸣,显影出老吴在密道刻的漕工号子:铁尺分水,寸土不让。“传旨,”他摸向图谱里老吴的自画像,老人扛着铁尺钩,脚边蹲着叼银镯的阿柱,“青崖率铁尺军驻漠北边境,每日卯时、酉时各练‘清渠式’三百次;青禾在吴青堂开炉验毒,所需艾草灰从老吴墓旁的艾草田调取。”

陆绎退下后,谢明砚展开老吴的漕工花名册,名册第一页是老吴的入职记录:吴忠烈,黑风渡漕工,善使铁尺钩,妻早逝,子阿柱,七岁。照片里的老吴还年轻,怀里抱着阿柱,铁尺钩擦得发亮,背后是黑风渡的芦苇荡。谢明砚想起老吴说过:“我这辈子,就盼着阿柱能在干净的运河边长大。”

烛火突然爆亮,映出老吴的幻影,他站在龙椅旁,铁尺钩往地上一戳:“石匠大人,别愁眉苦脸的,青禾那丫头的验毒术,可比我当年厉害多了!”幻影消失前,花名册里掉出半片艾草饼,饼上有老吴的牙印,谢明砚捡起饼,咬了一口,甜味里混着淡淡的艾草香,是老吴的手艺。

【丑时·清崖司大营·钩影忆人】

清崖司大营的丑时营帐内,牛油灯将青崖的影子投在帐幕上,像一柄巨大的铁尺钩。他坐在矮凳上,对着老吴的铁尺钩发呆,钩柄“吴”字刻痕里嵌着他今早新填的艾草灰,灰末中混着少许铅粉霜,是老吴最后一战留下的。

“大人,”副将陈武抱来一摞铁尺钩图谱抄本,每张抄本的扉页都画着老吴的笑脸,缺牙处画着一棵艾草,“漕帮传来消息,江南、江北的铁尺会分支都开始练‘清渠式’,他们说,钩头的齿痕是老吴叔的魂。”

青崖点头,铁尺钩在掌心转出老吴的招牌弧度,钩影与帐幕上的幻影重叠,老吴的声音突然清晰:“青崖,握钩时手腕要稳,像撑船那样,别学你哥舞剑花架子!”他笑了,笑容里带着怀念,腕间的齿痕微微发烫,那是十二年前老吴为救他被咬的。

帐外传来士兵的号子声,唱的是老吴编的《铁尺谣》,歌词被青崖改成了《清渠谣》:“铁尺钩,艾草香,清渠万里长...”青崖摸向铁尺钩的齿痕,那里还留着老吴的体温。“老吴叔,今天阿福练钩时摔了一跤,”他轻声说,“我骂他‘铁尺钩比命重要’,话出口就后悔了——您当年骂我时,眼里满是心疼,我怎么就没学会呢?”

铁尺钩突然震动,钩头映出老吴的幻影,老人拍着他的肩:“臭小子,骂得好!铁尺钩就是漕工的命,疼在身上,才能记在心里!”幻影消失后,钩柄刻痕里渗出微光,在地上拼出“青禾”二字。青崖握紧铁尺钩,望向龟兹山方向,低声说:“放心,我会护好她,就像您护着我一样。”

【寅时·吴青堂·验毒思师】

吴青堂的寅时验毒室内,青禾坐在轮椅上,面前摆着老吴的铁尺钩和磁石球。她用验毒银针挑起狼毒草茎,针尖刚接触草汁,磁石球便发出蜂鸣,球体裂痕中漏出的光芒将毒汁凝成冰晶,冰晶表面显影出老吴的验毒手势:茎部三绕,毒碱自现。

“老吴叔,您看,”青禾将冰晶放入艾草罐,罐底刻着老吴的齿痕,每道痕对应着一次验毒成功,“按照您教的‘三验法’,果然能锁住狼毒草碱。”她摸向腕间的毒伤,结痂处的形状与老吴的铁尺钩齿痕分毫不差,像一枚勋章。

小漕工阿福捧着老吴的号子录音竹筒进来,竹筒表面刻着老吴的口头禅:验毒要细,钩要稳。“青禾姑娘,”阿福的声音带着哽咽,“这是老吴叔去年教我唱的号子。”竹筒打开的瞬间,老吴的笑声溢出:“阿福小子,验毒时别偷吃艾草饼,小心闹肚子!”

青禾眼眶发酸,拿起老吴送的验毒围裙,围裙口袋里掉出半片干枯的艾草叶,叶面上有老吴的字迹:青禾丫头,磁石球若碎,可用艾草灰混合漕工血粘合。她望向修复的磁石球,裂痕被艾草灰填成铁尺纹,球体中央嵌着老吴的一缕白发。“老吴叔,您什么都想到了,”她轻声说,“连我的退路都留好了。”

验毒室外传来漕工们的号子声,唱的是青禾新编的《老吴谣》,歌词里嵌着老吴的验毒口诀。青禾转动轮椅来到窗前,看见远处的漠北草原上,青崖的铁尺军正在练习“清渠式”,三百六十把铁尺钩在月光下闪着银光,像老吴的魂灵在巡河。

【卯时·龟兹山·毒雾暗涌】

龟兹山的卯时毒雾如浓稠的墨,裹着狼毒草的腥甜,在镇石残碑周围翻涌。谢承蜷缩在毒脉核心,胸口的铁尺钩断片已被狼毒草碱包裹,形成一层青色护甲,每呼吸一次,断片就深入一寸,疼得他龇牙咧嘴。

“老吴,你以为用命换青禾活着,就能阻止我了吗?”他对着镇石残碑冷笑,铁锚钩敲在碑面上,发出空洞的回响,“你的血早就顺着毒脉流遍漠北,现在不过是我的养料——等我用双生子的血复活毒脉,定要把青禾的磁石球踩在脚下!”

毒雾翻涌,显映出青禾在吴青堂验毒的场景,她腕间的毒伤结痂在灯光下泛着微光。谢承握紧铁锚钩,指甲抠入掌心:“青禾,你的毒伤可是我特意留的钥匙,等痂皮脱落时,就是双生子血祭的最佳时机——老吴泉下有知,该感谢我让你们师徒同路。”

镇石残碑突然震动,似乎显影出双生子的胎记,谢承的笑容更狰狞:“弘治帝,青崖,你们以为练好‘清渠式’就能清漕?我要用清漕人的血来破——老吴的血是第一滴,你们的血是接下来的千万滴!”

毒雾中渗出老吴的铁尺钩虚影,钩头齿痕对准谢承咽喉。谢承却大笑:“你能奈我何?老吴,你护得了青禾一时,护不了她一世——等毒脉复活,我要让她亲眼看着清漕梦碎!”

【辰时·运河漕帮·旧物传情】

扬州漕帮的辰时码头,柳三娘站在老吴的衣冠冢前,墓碑上的“吴忠烈”三字被漕工们用艾草汁描得翠绿。她将老吴的铁尺钩图谱交给新任漕帮主,图谱封面贴着老吴与阿柱的合影,两人站在船头,老吴的铁尺钩搭在阿柱肩头,少年笑得灿烂。

“老吴叔走了,但他的钩还在,”柳三娘抚摸着阿柱的银镯,镯沿“明崖”二字与墓碑的铁尺纹共鸣,显影出老吴教青崖使钩的画面,“青崖公子说,每个码头都要建老吴叔的铜像,手里握着铁尺钩,脚边蹲着叼银镯的阿柱。”

小漕工们围过来,每人手里都捧着铁尺钩复制品,钩头刻着老吴的齿痕。“柳三娘,老吴叔真的能镇住毒雾吗?”一个孩子仰头问。

“当然,”柳三娘摸了摸孩子的头,“老吴叔的铁尺钩,是用漕工的骨气铸的,毒雾见了都要绕道。”她望向运河,漕船正挂着老吴的铁尺旗北上,船头堆着新采的艾草,“你们看,老吴叔的号子还在,清漕的魂就还在。”

此时,青禾的磁石球碎片聚成罗盘,指针指向龟兹山,球内显影出老吴的铁尺钩,钩头齿痕正对着谢承的藏身之处。小漕工们举起铁尺钩,齐声喊出老吴的号子,声音震得运河水泛起涟漪,船头的艾草纷纷扬扬落入水中,像老吴撒下的验证毒物的灰。

【巳时·漠北草原·新兵练钩】

漠北草原的巳时阳光下,青崖站在练兵场中央,三百六十名铁尺军士兵整齐列队,每人手中的铁尺钩都刻着老吴的齿痕。他挥钩划出“清渠式”的第一式,钩头带起的艾草灰在空中画出铁尺纹,士兵们跟着挥钩,号子声震天响:“铁尺分水,清渠万里!”

“停!”青崖突然喝止,走向一名摔倒的新兵,“铁尺钩比命重要,知道吗?”他伸手扶起士兵,却在触到对方手腕时愣住——那里有一道新伤,形状与老吴的铁尺钩齿痕相似。

“大人,”新兵低头,“我想学老吴叔,用钩救人。”

青崖的喉结滚动,想起老吴当年骂他的场景。“起来,”他轻声说,“老吴叔说过,铁尺钩不是兵器,是漕工的另一双手。”他举起自己的铁尺钩,钩头齿痕在阳光下泛着暖光,“看着,‘清渠式’第二式,要像这样——”

练兵场尽头,老吴的画像在阳光下微笑,他扛着铁尺钩,脚边的阿柱抱着银镯。青崖望着画像,仿佛看见老吴在点头。“老吴叔,”他在心里说,“您看,您的钩法有人继承,您的心愿有人完成,清漕的路,我们会一直走下去。”

【午时·乾清宫·遗志昭昭】

乾清宫的午时御案前,谢明砚展开老吴的漕工花名册,名册里夹着老吴的请辞书:恳请大人准小民告老,教小徒青崖使钩,护小女青禾验毒。谢明砚的视线模糊,就好像老吴递交请辞时说:“石匠大人,小民老了,该给年轻人让路了。”看的谢明砚眼泪婆娑,不能自已。

“陛下,”陆绎跪报,“青禾姑娘已提炼出老吴叔的血样解毒剂,可暂时压制狼毒草碱,且对青禾姑娘的毒伤有奇效。”就在谢明砚伤感的时候陆驿进来禀报。

谢明砚点头,望向窗外的运河,漕船正挂着“清漕”灯笼北上,船头立着青崖的铁尺旗。“传旨,”他摸向腰间的艾草囊,“吴青堂即日起招收天下漕工子弟,老吴的铁尺钩法和验毒术,要传给每一个想清漕的人。”

殿外传来运河号子,唱的是青禾新编的《老吴谣》,歌词里有老吴的口头禅:“验毒要细,钩要稳,清漕要狠,心要真”。谢明砚闭上眼睛,仿佛看见老吴站在船头,铁尺钩挑起毒雾,缺牙的嘴咧开,笑得像个孩子。

【未时·黑风渡·轮椅追思】

黑风渡的未时码头,青禾转动轮椅来到老吴墓前,轮椅辙印碾过新种的艾草,留下两道淡淡的痕。她将老吴的号子帽放在墓碑旁,帽子里掉出半片纸,是老吴未写完的验毒心得,字迹被泪水晕开:青禾丫头,磁石球若碎...

“老吴叔,您看,”青禾举起修复的磁石球,球体裂痕中的艾草灰在阳光下泛着银光,“我用了您的法子,还加了漕工的血,现在它比以前更亮了。”她摸向墓碑,指尖触到“铁尺忠魂”四字的凹痕,“青崖说,等清了谢承,要在墓碑旁挖个验毒池,池底用您的铁尺钩齿痕铺成。”

微风拂过,仿佛老吴的铁尺钩发出清越的响,钩头映出青禾的倒影,她腕间的毒伤痂皮即将脱落,形状与钩头齿痕完美重合。远处传来漕工号子,唱的是老吴最爱的《黑风渡情歌》,青禾轻声和着,轮椅旁的艾草轻轻摇曳,像老吴在打着拍子。

“老吴叔,”她轻声说,“您说过,验毒时要心怀希望,现在我终于懂了——您就是我的希望。”

【申时·龟兹山密道·毒计筹谋】

龟兹山的申时毒雾中,谢承对着镇石残碑施毒,铁锚钩上的狼毒草汁滴在残碑缝隙,引出地下毒脉根须,根须缠绕在他的铁锚钩上,像毒蛇吐信。

“双生子的血,我要定了,”他对着残碑冷笑,“老吴,你以为用遗灰镇毒脉,就能拦的住我吗?待青禾腕间痂皮脱落,我的毒脉就会复活,到时整个漠北都会变成毒雾地狱!”

毒雾显影出青崖练兵的场景,铁尺军的艾草烟阵如潮水般漫过草原。谢承握紧铁锚钩:“青崖,你的‘清渠式’越漂亮,我的毒雾越浓——等毒脉复活,我要让你亲眼看着青禾变成毒雾兵,用她的磁石球砸烂老吴的墓碑!”

视线模糊之间仿佛镇石残碑突然震动,显影出老吴的铁尺钩虚影,钩头齿痕对准谢承的心脏。谢承却大笑:恨我又如何?老吴已死,你们不过是一群没了头的苍蝇——清漕?下辈子吧!”

【酉时·漠北营帐·师徒对话】

漠北营帐的酉时斜阳中,青崖坐在老吴的铁尺钩旁,钩头齿痕在夕阳下泛着暖光,像老吴的笑脸。他摸向钩柄,指尖触到刻痕里的艾草灰,突然想起老吴教他使钩的那个黄昏。

“老吴叔,今天阿福问我,您是不是变成星星了,”青崖轻声说,“我告诉他,您变成了铁尺钩的齿痕,永远镇着毒雾。”铁尺钩突然震动,钩头映出老吴的幻影,老人拍着他的肩:“臭小子,星星哪有铁尺钩亮?”

钩柄刻痕里渗出微光,在地上拼出“小心谢承”四字。青崖握紧铁尺钩,望向龟兹山方向,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与老吴的幻影重叠。“放心,老吴叔,”他说,“只要我活着,谢承就别想碰青禾一根头发。”

【戌时·运河星空·清渠长望】

运河的戌时星空下,谢明砚与青崖并肩而立,断尺与铁尺钩在星光下合璧,映出老吴的笑脸。青禾转动磁石球,球体显影出老吴、阿柱、青禾、双生子的合影,背景是清凌凌的运河水,没有毒雾,只有芦苇荡和渔船。

“老吴叔说,清漕路远,要慢慢走,”青崖摸向铁尺钩,钩头齿痕映着铁尺星,“现在我才懂,慢慢走,是为了记住每一个牺牲的人,不让他们的血白流。”

谢明砚点头,望向龟兹山方向,那里有一丝青雾在星空下若隐若现,像谢承的窥视。“谢承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他握紧断尺,“老吴的铁尺钩在,清漕的魂就在——下一次毒雾,就是他的死期。”

运河水荡荡东去,载着老吴的忠魂,载着清漕人的希望。铁尺星、逆尺星与磁石星在夜空中闪烁,像老吴的铁尺钩、青禾的磁石球、双生子的断尺,永远镇住天下浊浪。而谢承的毒雾,终将迎来最后的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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