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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反骨,你叫我爱卿

作者:着调 | 分类:军事 | 字数:0

第175章 情之滋味

书名:一身反骨,你叫我爱卿 作者:着调 字数:0 更新时间:07-30 04:33

萧业站在铜洗旁,修长的手打湿了巾帕,随意的答道:“不好。”

谢姮听了这个答案,从铜镜中暗暗瞥了他一眼,心中打鼓,她不会像今早那样缠了他一夜吧?

又听绿蔻问道:“为什么没睡好?”

萧业用巾帕擦完脸后,扭头眼含深意的看了谢姮一眼,悠悠道:“昨晚帐中跑进了一只狐狸,毛手毛脚的,十分难缠,我赶了一夜的狐狸,当然没有睡好。”

绿蔻听了这稀奇的事,不疑有他,惊讶道:“真有狐狸啊?它是寻吃的吗?姑娘你见到了吗?”

谢姮从镜中看了萧业一眼,见他正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注视着自己,连忙收回了视线,觉察出或许自己就是那只毛手毛脚的“狐狸”,花容一红,心虚道:“我睡着了。”

萧业的笑意更深了,接口道:“这是山里,有狐狸有什么奇怪?我赶了一夜的狐狸,你家姑娘当然能够睡得安稳。”说罢,放下巾帕便走了出去。

绿蔻见他走了,又想起了另一件事,趴在谢姮耳边低声问道:“姑娘,你和姑爷昨晚真的没有圆房吗?”

谢姮脸上的红晕还未消失,听了此话更浓了,连忙制止道:“我睡着了,你不要再问了。”

绿蔻瘪瘪嘴,心里已经确定萧业定是有隐疾!

早膳过后,队伍遂拔营起寨,一路扬尘飞沙浩浩荡荡,朝着啸台而去。

直走了整整一日,天黑之时,才到了啸台行宫。

宫中为官员和同行的家眷们都安排了安歇的院子。

萧业因只有夫人、一名侍女、一名侍卫随行,便在行宫里的一处小院落——清芷榭安歇了。

这个院子,有一间正殿,两间偏殿,前面的庭院里有小桥流水,植有海棠。后面的庭院里立着山石假山,种着芭蕉和翠竹。

虽非广厦大殿,但胜在精巧雅致,特别是对那几株芭蕉,开了轩窗即可见,谢姮十分喜欢,凭窗自语道:“若是今夜能有一场秋雨,卧听穿林打叶声,倒是十分惬意了。”

萧业正好跨门而入,听到了这句低语。

“夫人喜爱芭蕉?”

他记得她在隐庐的庭院中也新植了一些芭蕉,只是庭院离正房还隔着一道月洞门,想是落雨时听不到那打叶声。

谢姮甫闻其声,回头视之,露出浅浅一笑,带着几分羞赧和寂寥。

萧业心神一晃,缓缓向其走了去。“想听雨打芭蕉是吗?”

谢姮又转头看向窗外,有些不好意思的答道:“我未出阁时,院中有几株芭蕉挨着檐廊。一到雨天,雨滴打在芭蕉叶上的声音,清妍悦耳,十分好听。

每每那时,我总爱搬张小榻,坐于廊下,或读书,或做女红,听着那雨打蕉叶的声音,看着那翠绿的蕉叶,就是下上十天半月也不愁烦,有时便是雨水溅湿了衣裙也是有趣。”

她嘴角带着深深的笑意,秋水般的眼睛晶亮晶亮,似乎又回到了那时待字闺中,不愁风浪不愁波的日子。

萧业望着眼前沉浸在往日美好中的女子,心中忽然生出些不忍和疼惜来。

他因着谢璧的原因远着她,与她别扭的相处着。可她又有什么错呢?她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一个出嫁从夫的妻子。

在她看来,自己的冷待疏离,时远时近,一定让她倍感困扰。

思绪到这里,他在心中叹息了一声,如果她不是谢璧的女儿,他便可以心无挂碍的与她做寻常夫妻了。

缓缓的,他伸出手,揽住了窗边的玉人,那种熟悉的柔软与淡香让他郁闷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

谢姮略感惊诧,娇美的容颜上泛起了红晕,她抬起水盈盈的眸子定定地看着萧业。

萧业见了她的神色,便知她在想些什么,他苦笑一下。

这么多年算计人心,所凭信条便是——各凭本事,输赢皆命。

因此,输了,他不会怨天尤人;赢了,他也不会对那些败在他手里,被他算计的人心怀愧疚。

但谢姮,他不过是利用她打探了些消息,没有将她置于危险境地,也没有伤她的性命,却总让他有种虽赢但输、咎由自取的惭愧感。

萧业声音中带着无可奈何,温和说道:“不要这么看着我,我没有事情要你帮忙。”

怀里的玉人垂下了眼眸,但精致柔美的小脸上仍带着一丝深沉。

萧业叹了一口气,又道:“你如果心里不痛快,可以对我发泄出来,便是骂我一顿也无妨。”

谢姮似乎被这句话逗乐了,她带着笑意的眸子看了他一眼,轻声反驳道:“我不会骂人。”

萧业莞尔一笑,笑意深达眼底,伸手轻轻按着她的臻首靠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却听怀里的女子幽幽问道:“所以,真的全是利用吗?”

萧业的心猝然一紧,搂着谢姮的手又用力了些,沉声道:“不是,现在更不是!”

短暂的沉默后,一双柔柔的手环住了他的窄腰,萧业没有看到,怀里的女子微微红了眼眶。

良久,萧业低沉温柔的声音缓缓响起,“夫人,今夜恐怕有雨。”

谢姮轻轻“嗯”了一声,没再多言,不想打破这片刻的安宁。

秋风吹拂,窗前的两人相互偎依,像一对寻常恩爱的夫妻。

亥时过后,果然下起雨来。

雨点儿落在窗外芭蕉上的声音,细细密密,似是一双手温柔的拨弄着琴弦。

是夜,萧业歇在了截间的窄榻上,将寖间的床榻让给了谢姮。

谢姮见此情形,亦没有多言。于是,两人隔着帐帷各自歇息,沉默的听着那雨打芭蕉的声音……

次日,雨仍未歇,淅淅沥沥地下着。

皇帝望着殿外的雨帘愁闷,他来啸台可不是来看雨景的。

季淑妃在旁劝慰道:“陛下,听说太乐署新排了一出舞蹈,要不让她们舞给陛下看看怎么样,解解闷儿?”

皇帝挥了挥手,提不起兴趣,“没意思。”

他早已过了沉溺美色的年龄,不知从何时起,温腻香玉在怀还不如他自己独卧时安眠,即便是去季淑妃那,他也很少过夜。

现在的他只想策马弯弓,痛痛快快的打一场猎!

说起来,除了每年的秋狝,他已没什么机会策马奔腾了,他刚到知天命的年纪,还能降得住烈马,拉得动劲弓!

皇帝沉浸在那些意气风发的回忆里,身体里的血液也随之沸腾。

正在这时,皇后派内侍来报:

“启禀陛下,皇后娘娘与官眷们想要击鞠解闷儿,娘娘请示陛下是否也过去看看?”

“击鞠?”皇帝来了兴趣,可看了看外面的毛毛细雨,又有些迟疑,“这外面还下着雨呢。”

那内侍答:“啸台令詹晃已命人在鞠城上搭了彩棚,应无风雨侵袭。至于比试的官眷们,个个兴致勃勃,全都不在乎这点儿毛毛雨呢。”

皇帝听了,开怀大笑,“有意思!将军们还没开弓,妇人们倒先跃跃欲试了!好,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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