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都的摩天楼间，淡金色的混沌本源蒸汽像丝绸般流淌。冷轩集团总部的玻璃幕墙外，龙血药剂的广告循环播放：画面里的老人喝下药剂，白发转黑，皱纹舒展，最后与自家宠物追逐的身影叠在一起，字幕写着“平均寿命200岁，共生文明的礼物”。林冷轩站在顶楼的空中花园，双枪的枪尖映着楼下的车流，混沌龙皇的虚影在他肩头打了个哈欠，九个小脑袋盯着街对面的药店——那里的龙血药剂标价370龙币\/支，门口排着长队，有年轻人用终端支付，也有老人用珍藏的混沌碎屑兑换。
“全球73%的混沌矿脉，现在都挂着冷轩的牌子。”龙皇的龙爪指向南瞻部洲的全息投影，那里的矿场正昼夜不停地运转，巨型机械臂将本源晶块装进集装箱，箱子上的“冷轩集团”字样比太阳还亮。“上周的财报显示，龙血药剂的年销量突破3700万支，其中37%被用于宠物医疗——你家的生产线，现在比神权国家的神殿还重要。”它的龙瞳突然收缩，街心公园的草坪上，一只京巴正对着洒水车喷出的水雾低吼，水雾竟在它面前凝成冰晶——是宠物在现实觉醒了“冰系异能”，这种情况本月已发生173起。
叶轻雪的太虚剑斜插在花园的能量池里，剑脊的时空纹路与全球的异能宠物数据库共振。她的指尖划过剑身，那里的纹路突然亮起，显形出异能觉醒的规律：“觉醒率与龙血药剂的摄入量正相关，”她的剑尖指向那只京巴，“它的主人每天给它喂半支药剂，持续了370天，现在能凝结3.7立方厘米的冰——这不是偶然，是混沌本源在现实与虚拟间架起了桥。”剑突然震颤，纹路里跳出条新闻：“南瞻部洲的灵猴，用觉醒的‘藤编术’修复了当地的桥梁，效率比工程队高17%”。
北熊联邦的冰原上，战熊骑士长的战熊“暴雪”正用爪子拍打块混沌晶。晶块在它的冰焰下，竟自动塑形成战锤的模样——这是虚拟中“战熊锻造”技能的现实版。“第七骑士团已有37只战熊觉醒异能，”骑士长的通讯画面里，幼崽们正围着暴雪学习塑形，“兽医说，这是龙血药剂里的‘虚拟基因片段’被激活了，就像把游戏里的技能下载到现实。”他的战刀突然指向冰原深处，那里的极光中，隐约有虚拟神话兵种的影子在移动——是现实与虚拟的边界正在模糊。
龙都的宠物异能登记处，老王抱着八哥，阿黄的爪子在登记表上按出个金红色的爪印。登记表的异能栏里，“火焰操控（初级）”几个字正随着阿黄的呼吸闪烁。“昨天它帮社区的张奶奶点煤炉，”老王摸着阿黄的头，小狗的尾巴尖喷出小火苗，燎得登记表边角微微发焦，“以前总说游戏里的宠物能帮人，现在真成了这样——就是这火苗控制不好，前天把我家的窗帘烧了个洞。”登记处的工作人员递来支“龙血武姬”药剂：“这是新款的基因优化剂，能帮宠物稳定异能，3700龙币，您要看看吗？”
药剂的针管里，淡红色的液体泛着流光。林冷轩的终端显示，这种药剂是用“虚拟基因库”里的“龙血武姬”模板研发的，注入后能让宠物的异能强度提升37%，人类注射则能获得“临时兽化”能力——比如手臂变成龙爪，速度提升17倍。“发售第一天就卖了170万支，”叶轻雪的太虚剑扫过药剂的成分表，“里面的‘虚拟稳定因子’来自知识维度的技术，能减少异能反噬的风险，但长期使用……”剑脊的纹路突然变暗，显形出份报告：“有3.7%的使用者，出现了‘现实感模糊’的症状，总觉得自己还在游戏里。”
南瞻部洲的雨林里，灵猴首领正用尾巴卷起“龙血武姬”药剂，给受伤的小灵猴注射。小灵猴的藤蔓异能原本因战斗受损，注射后，断藤处立即冒出新芽，芽尖还缠着淡淡的光——那是虚拟中“快速再生”技能的特效。“我们用3700单位混沌本源，从冷轩集团换了1700支药剂，”灵猴首领的爪子拍向旁边的混沌矿脉，“现在雨林的防御阵，一半靠灵猴的异能，一半靠药剂支撑——就是担心哪天断货。”
北熊联邦的战熊骑士长传来紧急通讯，画面里的冰原出现了“虚拟裂缝”。裂缝中涌出的神话兵种虚影，正在与现实的战熊互动，有只虚影战熊甚至把自己的“冰焰传承”教给了暴雪。“裂缝每天扩大3.7厘米，”骑士长的战刀劈开道扑向幼崽的虚影，“萨满说，这是现实与虚拟要彻底融合的征兆，融合完成那天，所有游戏里的设定都会变成现实——包括观察者的威胁。”
龙都的冷轩集团实验室，林冷轩的双枪靠在培养皿旁。培养皿里的“龙血武姬”药剂正在分裂，形成的基因链上，虚拟代码与现实dNA正缠绕成螺旋状。“混沌龙皇，你感觉到了吗？”他的指尖划过培养皿，“这些药剂不只是优化，是在改写规则，”龙皇的九个小脑袋同时低吼，龙瞳里映出实验室窗外的景象——街灯的光晕里，有虚拟Npc的轮廓在行走，宠物店里的猫，正用“洞察术”扫描进店的客人。
“融合是大势，但不能失控。”叶轻雪的太虚剑刺入培养皿的能量核心，剑脊的纹路织成银灰色的网，将暴走的虚拟代码困在网中。“我们在药剂里加了‘现实锚点’，”她的剑尖指向网中的个光点，“那是老萧留下的‘混沌稳定法’，能确保使用者记得‘自己是谁’，不会被虚拟吞噬——上周有个实验者忘了现实身份，把自己当成游戏里的反派，就是靠这锚点拉回来的。”
老王的终端突然收到社区通知，宠物异能互助队正式成立。阿黄的名字赫然在列，负责“初级火焰救援”。老人看着小狗对着通知汪汪叫，尾巴尖的火苗在地上烧出个歪歪扭扭的“好”字，突然觉得这融合也没那么可怕——至少，自家的土狗现在能帮上正经忙了。
夜幕降临时，龙都的星空格外清澈。现实的星辰与虚拟的星座在天际交织，分不清哪颗是真实的，哪颗是代码构成的。林冷轩站在花园里，望着混沌龙皇的虚影与空中的虚拟龙影交缠，它们喷出的龙息在空中汇成淡金色的光带，光带里，人类与宠物的笑声、异能的嗡鸣、药剂的流光交织在一起，像首关于融合的夜曲。
“明天，‘龙血武姬’药剂要在北欧神域发售。”林冷轩的双枪插回枪套，混沌龙皇的九个小脑袋同时望向西方，“那里的虚拟裂缝比北熊还大，或许，药剂能帮他们稳住局面——也或许，是我们该去看看，融合的尽头到底是什么了。”
叶轻雪的太虚剑剑脊映出全球的融合进度图，红色的融合区域已覆盖51%的土地。“知识维度传来消息，”她的剑尖指向图上的“昆仑墟”，“那里的裂缝里，出现了十二祖巫的虚影，他们说……融合不是终点，是新文明的起点。”
老王抱着睡着的阿黄，在社区的长椅上坐下。长椅旁的花丛里，只蝴蝶的翅膀一半是现实的鳞粉，一半是虚拟的光纹，正围着朵吸收了龙血药剂的花打转。老人摸了摸阿黄的耳朵，小狗的梦话里，混着火焰燃烧的噼啪声——或许在梦里，它正用刚觉醒的异能，帮着拯救世界呢。
现实与虚拟的界限，就在这点点滴滴的融合中，变得越来越模糊。但只要共生的羁绊还在，只要像林冷轩、叶轻雪、战熊骑士长、老王和阿黄这样的存在还在，无论融合到何种地步，文明的根基就不会动摇。因为真正重要的，从来不是现实还是虚拟，而是彼此守护的那份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