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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嫡女:虐渣打脸不回头

作者:一个会飞的咸鱼 | 分类:同人 | 字数:7.8千字

第68章 凤珏疑云

书名:替嫁嫡女:虐渣打脸不回头 作者:一个会飞的咸鱼 字数:0 更新时间:07-26 04:30

崔远缓缓转身,袖中滑出一枚凤纹玉珏,在掌心摩挲出温润的凉意。“招了好。”他忽然轻笑,声音在密闭石室里荡起回音,“死人才能守住秘密,活人...总是要说话的。”角落里阴影蠕动,代号“影”的黑衣人如鬼魅现身,颈间狼头刺青在烛火下若隐若现。

“让世昌‘病逝’。”崔远将玉珏按在密报的“突厥”二字上,“至于那枚金狼符...”他指尖划过灯盏边缘,沾起一星热油弹进黑暗,“是时候请‘钉座梨’现身了。”

慕容月的马蹄踏碎长街积水时,将军府暗卫正将一叠泛黄卷宗呈上。“二十年前兵部大火案,仵作验尸录有蹊跷。”她抖开卷宗,霉味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原兵部尚书崔澹并非烧死——喉骨有勒痕。”泛黄的纸页上,一枚凤纹玉珏的拓图赫然在目,与崔远袖中滑落的那枚严丝合缝。

“小姐!城南柳林巷起火了!”探马嘶声来报。慕容月猛地攥紧缰绳,只见城南天际浓烟如黑龙腾空,火光照亮半座京城——正是查获突厥金狼符的宅院!

御书房的听瓮突然泛起血沫。皇帝盯着瓮中翻涌的猩红,朱笔在崔远呈上的《盐铁策》伪页上悬停:“苏家通敌的证据,爱卿从何得来?”

“臣罪该万死!”崔远突然重重叩首,额角撞在金砖上迸出血花,“实乃逆子世昌伪造构陷!臣已将此獠...”他哽咽着击掌,四名侍卫抬进具盖白布的尸身。布角滑落处,周世昌青紫的唇边还凝着黑血,心口插着柄镶祖母绿的波斯匕首——正是皇帝去年赐给崔远的生辰礼。

满朝哗然中,苏挽棠捧出赤金狼头腰牌:“突厥死士携真残页潜逃时,被慕容将军截获。”她将素绢覆于周世昌伤口,血迹竟渐渐显出一行朱字:“盐铁之利,七成养士,三成饲民”——正是《盐铁策》核心秘要!

崔远突然狂笑,袖中令旗射向殿梁。埋伏的弩手破瓦而下时,慕容月劈手夺过侍卫长戟横扫,九连弩机应声而碎。混乱中崔远扑向龙案后的蟠龙柱,指节在龙睛上一按——暗门轰然洞开!他纵身跃入的前一瞬,却被斜里刺出的长剑钉住袍角。

剑柄握在本该在幽州戍边的谢将军手中!他剑尖挑开崔远衣襟,露出胸膛狰狞的狼头刺青:“二十年前你勒杀亲父崔澹纵火灭迹,不就是为了掩盖投靠突厥的图腾?”

暴雨冲刷着德阳殿的丹陛。崔远被铁链拖过白玉阶时,突然回望苏挽棠:“你以为赢了吗?”他染血的嘴角诡异扬起,“《盐铁策》全本早已渡海东去,等着给这王朝收尸吧!”

三日后清理尚书府密室,苏挽棠在暗格里发现半张海图。慕容月摩挲着图上硫磺标记,忽然将赤金狼头腰牌按向某岛屿:“琉球商船运走的不是残页...”她眼底泛起寒意,“是能蒸干海水的巨型盐灶图纸。”

烛火噼啪炸响,映亮苏挽棠手中刚到的密信。谢将军遒劲字迹刺破纸背:“急查扬州盐引!崔远党羽以盐船藏匿《河工秘录》,欲毁江淮堤坝——”

窗外惊雷再起,雨幕中传来漕船沉重的号子。咸涩的风掠过宫墙,仿佛预告着一场淹没帝国的滔天巨浪。

崔远虽入诏狱,其以“钉座梨”自喻的深意方才显现——他早将致命毒藤嫁接在帝国命脉之上。城南宅院的大火焚毁了突厥信物,却让慕容月在焦土中发现半枚与凤纹玉珏契合的虎符;皇帝赐死的匕首成为弑子凶器,而周世昌喉间检验出的漠北狼毒,正与当年兵部尚书崔澹所中之毒同源。

暗礁初现,谢将军密信中提及的《河工秘录》,在扬州盐运使猝死的书房现出冰山一角。漕帮呈上的账册显示,去岁维修江淮堤坝的十万两官银,竟被兑换成掺铅的劣质银锭。更致命的是,琉球盐灶图纸已随商船抵达长崎,倭国遣唐使近日频访扬州盐场——东海盐利之争已燃烽火。

慕容月比对着密室拓印的玉珏纹样,在宗正寺尘封的玉牒中发现惊人记载:此乃光宗赐予淑妃的诞辰礼,而淑妃所诞皇子早夭当日,崔远之母正以乳母身份侍奉宫中!当苏挽棠将玉珏残片拼在《盐铁策》真迹的缺角时,泛黄的绢帛竟显出血色小字:“盐铁改漕纲,可溃千里堤”——玉珏原是开启秘录的钥匙。

暴雨如注,扬州城外的漕运码头在暗夜中显得格外阴森。苏挽棠披着蓑衣,站在泥泞的堤岸上,手中紧握着一卷刚从盐运使书房搜出的残页。雨水顺着她的指尖滴落,将纸上的墨迹晕染开来,却仍能辨认出几个触目惊心的字眼——“江淮堤坝,七月初七,决口。”

“七月初七……”她低声呢喃,心中陡然一沉。今日已是七月初五,距离崔远党羽计划中的堤坝决口,仅剩两日!

身后传来急促的马蹄声,慕容月策马而至,雨水顺着她的铠甲流淌,眉宇间凝着肃杀之气。“查清楚了,”她翻身下马,声音低沉,“盐船上的《河工秘录》不全,但足以证明崔远的人早已在堤坝关键处埋下火药。一旦引爆,江淮千里沃野将成泽国!”

苏挽棠闭了闭眼,压下心头翻涌的寒意。她抬眸望向远处黑沉沉的江面,隐约可见几艘漕船的轮廓在风雨中摇晃。“必须截住那些盐船,”她咬牙道,“决不能让火药流入堤坝!”

慕容月点头,转身对身后的亲卫厉声下令:“传令水师,封锁扬州至淮安的所有水道!凡盐船,一律扣查!”亲卫领命而去,马蹄声很快淹没在雨幕中。

然而,事情远比她们想象的更为棘手。就在两人准备赶往堤坝时,一名浑身是血的驿卒跌跌撞撞地冲了过来,扑倒在泥水中。“大人……倭寇……倭寇突袭长崎港!”他艰难地抬起手,递出一封染血的密信,“琉球盐灶图纸……已被倭国浪人夺走!”

慕容月一把抓过密信,扫了一眼,脸色骤变。“倭国果然插手了!”她猛地攥紧拳头,“他们拿到图纸,是想仿造巨型盐灶,垄断东海盐利!”

苏挽棠心中一凛。东海盐利若落入倭国之手,朝廷将失去重要的财源,而崔远的党羽更可借机煽动民乱,彻底动摇帝国根基。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先解决眼前的危机。堤坝决不能毁,否则江淮百姓将遭灭顶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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