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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嫡女:虐渣打脸不回头

作者:一个会飞的咸鱼 | 分类:同人 | 字数:7.8千字

第50章 真相大白

书名:替嫁嫡女:虐渣打脸不回头 作者:一个会飞的咸鱼 字数:0 更新时间:07-26 04:30

那“太后驾到——!”的传呼声,如同九天惊雷,轰然炸响在死寂的绣坊内。空气仿佛凝固,针落可闻,只余下众人粗重或屏住的呼吸声。

李伴读反应最快,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抢步上前,扑通一声跪倒,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激动与敬畏:“臣李源,叩见太后娘娘!太后娘娘万福金安!”太后的到来,无疑是为这场棘手风波带来了最终的裁决者宫娥内侍鱼贯而入,分列两旁,垂首肃立。紧接着,一位身着赤色翟鸟朝服,头戴九龙四凤冠的老妇人在宫人簇拥下缓步踏入。她面容雍容,眼神却锐利如鹰隼,不怒自威的气场瞬间笼罩了整个绣坊,正是当今大昭王朝的定海神针--太后。

太后的目光如寒冰利刃,首先扫过瘫软在地、抖若筛糠的林妈妈和周嬷嬷,随即落在面无人色的王氏和苏若瑶身上,最后,才落在那方被茶水浸透、霉斑狰狞的“松鹤延年”锦帕上,眉头几不可察地一蹙。

苏挽棠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波澜,仪态端庄地上前一步,敛衽行礼,声音清越而沉稳:“臣女苏挽棠,参见太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她的镇定,与周遭的慌乱形成了鲜明对比。

太后微微颔首,目光在苏挽棠身上停留片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最终落回那方霉帕:“哀家听闻九皇子寿礼出了岔子,竟与相府绣坊有关。李伴读,你来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伴读如蒙大赦,连忙叩首,将方才所见所闻一五一十禀报,尤其强调了那帕子遇水后瞬间显现的霉斑,以及苏若瑶试图将责任推给苏挽棠的言辞,最后指着那帕子痛心疾首道:“太后娘娘明鉴!此等秽物,若真呈于殿下寿宴,岂止是失仪,简直是……是诅咒啊!臣方才气急,失态之处,请太后恕罪!”

太后听完,脸色已然沉了下来。她缓步走向那乌木大案,亲自拿起那方霉帕细看。湿冷的布料上,霉斑如同丑陋的烙印,散发着若有似无的腐朽气息。她指尖捻过那劣质的缎面,眼神愈发冰冷。

上等云锦?”太后冷哼一声,声音不高,却让林妈妈如遭重击,再次瘫软下去,“王氏,这绣坊,是你掌家理事的吧?这‘上等云锦’,便是你给皇子准备的寿礼?”

王氏浑身剧颤,强撑着跪伏在地,声音带着哭腔和最后的狡辩:“太后娘娘息怒!臣妇……臣妇委实不知啊!定是……定是下面的人以次充好,欺上瞒下!是林妈妈!对,是她!是她负责采买监工,是她蒙蔽了臣妇!”她将所有罪责一股脑推给林妈妈。

林妈妈闻言,吓得魂飞魄散,涕泪横流地磕头:“太后饶命!奴婢冤枉!布料……布料是夫人亲自过目定下的!账……账目上都有记录!夫人说……说……”她慌乱之下,几乎要脱口而出。

“账目?”太后敏锐地捕捉到关键词,目光如电射向王氏,“什么账目?”

就在这时,苏挽棠再次上前一步,从容不迫的捡起李伴读刚因紧张而掉落在地的账目,双手呈上:“回禀太后娘娘,此乃绣坊历年采买与支出的真实账册。其中清晰记载,用于皇子寿礼的‘云锦’一项,实为‘旧年霉缎’,单价不足真云锦十分之一。而所有虚报高价、中饱私囊的款项,皆由林妈妈经手,并模仿‘王氏’笔迹签领。更有甚者,”她顿了顿,声音清晰而有力,“账册末页附注,九皇子母妃娘娘日常脂粉用度,竟也从此项贪墨中支取!此乃对皇子母妃之大不敬!”

此言一出,如同在滚油中泼入冷水!

李伴读猛地抬头,死死盯着那账册,脸色铁青,双手紧握成拳。他先前只看到霉帕,此刻才知背后竟还牵扯到皇子母妃的体己钱!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太后接过身旁女官递上的账册,快速翻看。越看,她脸色越是阴沉。那模仿的签字、那触目惊心的差价、那胆大包天的备注……桩桩件件,铁证如山!尤其涉及皇子母妃这一条,更是触碰了她的逆鳞!

“王氏!”太后猛地合上账册,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雷霆之怒,“你好大的胆子!贪墨府银,以次充好,亵渎皇子寿礼已是重罪!竟还敢染指宫中用度,将皇子母妃的脂粉钱与你这些腌臜勾当混为一谈!你眼中可还有皇家威仪?可还有半点为臣为妇的本分?!”

“太后娘娘!臣妇冤枉!是苏挽棠!是她伪造账册陷害臣妇!”王氏见最后遮羞布被撕下,绝望地嘶喊,指着苏挽棠,眼神怨毒如蛇,“是她勾结外人,意图颠覆苏府!她恨我!她恨我当年……”

“住口!”太后厉声打断,凤目含威,“证据确凿,还敢攀诬?你当哀家是瞎子聋子不成?这账册笔迹新旧,墨迹深浅,岂是朝夕可伪?这霉斑,难道是苏挽棠变出来的?李伴读亲眼所见,难道是假的?还有你,”太后目光转向早已吓傻的苏若瑶,“方才不是口口声声说绣坊由你姐姐打理吗?如今证据在此,你又有何话说?”

苏若瑶被太后目光一扫,如坠冰窟,哪里还有半分方才的伶牙俐齿,只会伏地痛哭:“太后饶命……瑶儿……瑶儿什么都不知道……都是母亲……是母亲让我这么说的……我只是听从母亲安排……”她语无伦次,只想撇清自己。

“听从安排?”苏挽棠冷冷接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听从安排,在我被囚族祠时,日日以忘忧散下药,令我神志昏沉?听从安排,窃取我外祖所遗、关乎国本的《盐铁策》,转手卖与北狄商人牟利?”她目光如冰刃,直刺苏若瑶,“妹妹,这‘听从安排’,代价未免太大,竟要通敌叛国?”

“《盐铁策》?!”太后瞳孔骤然收缩。此书乃治国重典,流落北狄,后果不堪设想!她看向苏若瑶的眼神,已不仅仅是厌恶,而是森然的杀意。“此话当真?你有何证据?”

苏挽棠垂眸:“此乃家丑,本不欲外扬。然今日既已至此,臣女有当年经手此事的北狄商人信物及部分赃银为证,已交由可靠之人保管。若太后需查验,随时可呈上。”她并未直接拿出,但言之凿凿,且在这种场合提出,由不得人不信。

“通敌……叛国……”苏若瑶喃喃念着这四个字,终于承受不住,双眼一翻,彻底晕死过去。

王氏也彻底瘫软在地,面如死灰,她知道,一切都完了。不仅贪墨、渎职、构陷嫡女的罪名坐实,如今更扯上通敌叛国,纵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她了。

太后看着眼前这丑态百出的一幕,眼中只有冰冷的厌恶与决断。她深吸一口气,凤威凛然:

“来人!”

“奴才在!”殿外候命的禁卫军应声而入,甲胄铿锵。

“相府主母王氏,贪墨成性,亵渎皇子寿礼,染指宫闱用度,构陷嫡女,纵女行凶,更涉通敌之嫌!庶女苏若瑶,心术不正,下药害姐,窃卖国典,通敌叛国!恶奴林氏、周氏,助纣为虐,伪造账目,欺上瞒下!此四人,罪大恶极,天理难容!”

“将王氏、苏若瑶、林氏、周氏,即刻褫去诰命、钗环,打入大理寺天牢!着三司会审,严查其所有罪状,尤其是《盐铁策》一案,务必追回国宝,揪出同党!待查清所有罪责,数罪并罚,绝不姑息!”

“遵旨!”禁卫军领命,如狼似虎般上前,毫不留情地将瘫软如泥的王氏、昏死的苏若瑶以及抖成一团的林妈妈、周嬷嬷拖拽起来,向外押去。凄厉的哭喊与求饶声渐渐远去,绣坊内终于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只余下那方霉变的帕子,无声地诉说着方才的惊心动魄。

李伴读重重叩首:“太后娘娘圣明!臣代九皇子殿下,谢太后娘娘主持公道!”他心中大石落地,看向苏挽棠的目光充满了感激与钦佩。

太后微微颔首,目光再次落到苏挽棠身上,威严中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缓和:“苏挽棠。”

“臣女在。”

“你临危不乱,心思缜密,于家族危难之际能寻得实证,揭发蠹虫,保全苏府清誉,更护得皇子体面,其心可嘉,其行可勉。”太后语气郑重,“这绣坊,既是苏家产业,又经此一劫,百废待兴。哀家便将此绣坊,正式交予你打理。望你勤勉持家,不负你祖辈清名,亦不负哀家今日之托。”

苏挽棠心头一震,随即深深拜下:“臣女苏挽棠,谢太后娘娘恩典!定当竭尽全力,重振绣坊,不负娘娘厚望!”太后的金口玉言,不仅洗刷了她过往的污名,更赋予了她名正言顺掌管绣坊的权力

太后又交代了几句,便摆驾回宫。绣坊的绣娘们直到銮驾远去,才敢抬起头,看向苏挽棠的目光充满了敬畏与劫后余生的庆幸,以及一丝对新主事的期盼。

苏挽棠环视着这熟悉又陌生的绣坊,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霉味与恐慌,但更多的,是一种枷锁打破后的清新。她走到那扇被晨曦映亮的雕花窗前,推开窗户。

天光彻底大亮,金色的阳光毫无阻碍地倾泻而入,照亮了每一处曾经被阴霾笼罩的角落,也照亮了她清丽而坚毅的侧脸。微凉的晨风涌入,吹散了最后一丝腐朽的气息。

她伸出手,指尖触碰着窗棂上温润的木纹,感受着阳光落在掌心的暖意。

她红唇轻启,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明日,这苏府的绣坊,也该真正地‘活’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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