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设置
书架
听书
欢迎使用听书服务

发声

  1. 小美
  2. 小宇
  3. 逍遥
  4. 软萌
  5. 小娇
  6. 米朵
  7. 博文
  8. 小童
  9. 小萌
  10. 小贤
  11. 小鹿
  12. 灵儿
  13. 小乔
  14. 小雯
  15. 米朵
  16. 姗姗
  17. 小贝
  18. 清风
  19. 小新
  20. 小彦
  21. 星河
  22. 小清
  23. 南方

语速

  1. 适中
  2. 超快

音量

  1. 适中
播放
评论
扫描下载”搜猫阅读”客户端
扫码手机阅读

我一直暗恋她

作者:寒末 | 分类:同人 | 字数:109.8万字

第699章 终成过客09

书名:我一直暗恋她 作者:寒末 字数:4.0千字 更新时间:07-26 04:37

今天早上,言羲收到了一条信息,她已经预料到,以及一直在等待。

但此刻,她仍然有些……难以面对。

言羲披上一件黑色大衣就出门了。

天色有些灰暗,言羲坐出租车去到郊外的旧工业区,这一带已经荒废了,只有几间废弃的工厂。

一间破落的工厂,有一边墙体已经断裂了,地上覆满灰尘和废弃品,外面竖着警示牌,这座废弃工厂有坍塌的危险,禁止进入。

言羲拢了拢身上的大衣,走进厂房里,沿着残破的楼梯,走到了三楼。

外面下着雪,厂房里空旷寂静,仿佛只有她的脚步声。

言羲走过转角处时,突然伸出一把枪指向她,她下意识侧头躲避,同时出手抓住对方的手腕,反向弯曲他的手腕。

啪的一声,枪掉到地上。

彼此已经看到了对方,但都没有住手。

云溯再次出手,意欲钳制她。

言羲立刻出手回击,两人瞬间打起来了,一拳一脚都带着愤怒、悲伤、仇恨等等的情绪。

“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云溯眼中有太多悲痛和疑问,那天他满心期待地和她度过生日,却万万想不到那天成了他爷爷的忌日。

言羲无法解释,回应他的只有拳头。

云溯出手握住她的拳头她不是他的对手,但他不想伤害她,他仍然相信她,那天只是意外!

“为什么?为什么我爷爷倒地身亡,你却拿着枪?”

“因为他要杀我!”言羲冷声说道。

“不可能!”云溯下意识地说道,猛地推开了她。

言羲猝不防及,摔出了几米远,倒在地上,她毫不在意地站起来,脱了身上的外套扔到一边。

言羲慢慢抬起头,墨黑的眼眸里仿佛升起了愤怒的火光,她一步一步地走过去,逼视着他的眼睛。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言羲毫不留情地一拳还击过去。

霎时之间,两人又赤手空拳地打起来。

二人拳脚相向,你来我往,仿佛在宣泄着彼此的情绪。

“我爷爷患有冠心病,为什么他的药会掉落在石阶上?”云溯每每回想起这一幕,他的内心都在承受极大的谴责,当时她为什么不救他爷爷?

“因为,是我踢走他的药。”言羲坦然地承认。

“为什么?!即使我爷爷意图杀害你,但他已经倒地不起,他已经毫无还手之力,你为什么不救他?!”云溯的双目仿佛被悲伤和仇恨蒙蔽,抓住她的手臂,狠狠地将她摔了出去。

言羲砰的一声撞倒在墙角上,身上的疼痛已经让她麻木,她捡起旁边的木棍,爬起来冲过去。

“那么谁来救我的父母?!”言羲说的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挥起木棍劈过去。

“你说什么?”云溯抬手抵挡木棍,木棍狠狠地打在他的手臂上,整根手骨震动了一下,剧烈的疼痛传遍全身,却不及她所说的话带给他的冲击力。

“当年程渊派人杀害我父母!”迫不得已之下,言羲说了出来,她和程渊之间的恩怨,本不想让云溯知道,让一切仇恨都在海弥山终结,却不料云溯出现了。

“不!不可能!”云溯无法相信,反手握住了木棍,夺过了木棍扔了出去。

言羲没有了武器,猛地出腿扫倒他。

云溯摔倒的同时拉住她的手臂,和她一起倒在地上。

两人在地上扭打起来。

“你一定是弄错了,这一定是误会!”云溯以力量的优势压倒了言羲,他满脸惊慌和坚持,目光定定地看着她的怒容。

“没有误会!”言羲一拳打在他的脸上。

云溯整个人都僵了,脸上硬生生地挨了一拳,脑海里轰轰作响,不!这一定是误会!

言羲趁机翻身压倒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道:“云溯,不要再问,没有误会,我承认我蓄意谋杀程渊,但他也承认蓄意谋杀我父母,他愿意接受死亡的惩罚。”

“不!不!我不相信!你一定是在说谎!”云溯突然扬起拳头,一拳打在她额头上。

言羲往后倒去,直直地倒在冰冷的地面上,额头上瞬间一片红肿,震得她脑袋有些发晕。

云溯身姿笔直地站着,僵硬的身体微微颤抖,赤红的双目充满恐惧和无助,爷爷一生精忠报国,光明磊落,怎么可能会蓄意谋杀她父母?

言羲忍着剧痛站起来,动了动手臂的筋骨,若论单打独斗,她不是云溯的对手,他已经手下留情,如果他真的要打起来,她现在已经站不起来。

“不可能,我爷爷没有理由谋杀你父母!”云溯的语气无比坚定。

“你不应该知道,程渊用死亡换取了埋葬秘密,他不想让你们知道!那天你不应该来!”言羲说道,这事与云溯无关。

“可是我来了!告诉我一切!否则,我会以谋杀的罪名逮捕你!”云溯走到她跟前,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不会这么做。”言羲笃定地说道。

“我会!”云溯瞬间出手,意欲抓住她。

言羲出手还击,这下子,两人又打起来了。

这回云溯没有手下留情,才打了两三分钟,言羲已经有些招架不住,身上硬生生地挨了几拳。

“言羲!告诉我!”云溯祈求地看着她,他不相信这一切。

“你不会想知道,你会后悔。”言羲陷入了挣扎中,她不想让他知道,但如果不给他结果,他也许不会罢休。

“我不想被蒙在鼓里,或许这一切只是误会!”云溯眼中爱恨交织,否则他无法原谅她杀了爷爷,无法原谅自己放过她!

“不存在误会!不要再问!”言羲一拳狠狠地打在他身上,用尽力气将他拖倒。

两人又倒在地上扭打起来,身上已经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但都仿佛失去了身体上的痛觉,只有内心的愤怒和痛楚。

言羲气喘吁吁,暂时压制住了他。

云溯满腔无法舒解的情绪,胸口不停地起伏,汗水从他的额头滑落,他力量强大,爆发起来霎时挣脱了她的钳制,猛地将她摔了出去。

言羲从粗砺的地面上滑过,下颌划出了一道血痕,最后撞在石柱上,痛得她一时站不起来。

“hey man,就这么对待女士吗?”就在此刻,传来了嚣张的女声。

一个女人站在楼梯口,她穿着长长的黑色风衣,带着宽大的帽子,戴着一个蝴蝶面具,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嘴唇和下巴,她手里拿着一把枪,枪口指着云溯。

云溯站着不动,目光锐利地看了女人一眼,然后一直凝视着言羲,看到她的下颌流血了,他眼中充满懊悔和担忧。

“不要开枪!”言羲警告地看着易水寒。

“你输了,我只能用其他方法解决。”易水寒眼睛一眯,那天就是这个男人带走程渊!

“他是程家的人,程渊的孙子。”言羲扶着石柱爬起来,捡起地上的外套穿上。

易水寒脸色微变,她的原则是尽量不和政要打交道,因为麻烦!

言羲看向云溯,说道:“事情已成定局,即使你知道原因又怎么样。”

“我不相信,这一定是误会。我必需知道真相,不惜一切!”云溯无法接受她所说的一切,或许爷爷怨恨言词言词,不喜欢言羲,但爷爷怎么会谋杀言词言语,爷爷怎么会要杀她?

只有解除误会,他才可以原谅自己,也原谅她,才可以从新和她在一起,他不想失去她,他们明明是恋人,怎么能变成敌人和仇人。

言羲沉默了,她清楚云溯的性格,他是那么的坚毅、强大、执着,同时又是那么的刚正、铁骨铮铮。

“不论你知道了什么,请不要自责、悔恨、固执,不需要为此纠结、烦忧、挣扎,因为我本来不想告诉任何人,我可以不告诉你,程渊也不想让你知道。”

云溯心中充满无法排解的疑问,同时又充满对真相的恐惧,他每天都在爷爷的逝世,和对她爱恨交织之间挣扎,难道真相还有比这更让他痛苦吗?

言羲一直看着他,问道:“你还要追寻原因吗?”

“不惜一切。”云溯依然那么坚决,其实他内心深处早已决定了,他宁可知道残酷的真相,也不愿意一辈子活在无知和困惑里。

言羲从衣袋里取出一支录音笔,抛给了他。

云溯伸手接住,手里握住这支小小的录音笔,却犹如千斤重。

“没有副本,这支录音笔是唯一的。”言羲说了个谎言,她从不考验人性,所以她留了副本,希望永远不会用到。

云溯心中一紧,仿佛有什么洪水猛兽即将挣脱出来,一切真相都在这支录音笔里吗?

言羲决绝地转身离去,最终,他成了她生命中的过客,她也成了他生命中的过客。

云溯怅然若失地目视她的背影,他想挽留她,却不知道怎么挽留她。

直至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他的视线里,他的内心突然产生了一种恐慌,他似乎彻底失去了她。

外面仍在下着大雪,周围安静近乎死寂而可怕。

云溯犹如一尊僵硬的雕塑般站着,许久许久,他才用尽所有勇气,按下了录音笔的键。

微弱却清晰可听的脚步声,是她的脚步声,接着她应该止步了,安静极了。

片刻后,播放出他熟悉无比的声音。

“见到我,不害怕吗?”

云溯如坠冰窟,那是爷爷的声音,接下来的对话,每一句都在击溃他的信念和坚定。

播出砰的枪声,听过无数亲身经历的枪声,却都不及此刻播放出来的枪声让他胆颤心惊。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段对话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直至最后一句话,是他的声音,是他在喊爷爷。

云溯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这就是真相,在松林凉亭里发生的一切。

刚才他不惜一切索要的真相,此刻显得多么的荒谬和羞愧。

她说,我只是想用一种方式宣泄我的痛恨。

她用了最温柔的方式复仇。

这支录音笔,足以让爷爷身陷牢狱,身败名裂,足以让百年程家名声尽毁。

她说,不论你知道了什么,请不要自责、悔恨、固执,不需要为此纠结、烦忧、挣扎。

云溯万念俱灰,他以为真相能够化解一切,却万万不料让他陷入更加沉重的枷锁。

他肩负着程家的声誉、未来、传承,以及程家的所有人。

在她和程家之间,他只能选择程家,只能销毁这支录音笔。

然而这样,他是那么的自私、虚伪、枉法,他该怎么面对她?他还有什么资格和她在一起?

…………

言羲和易水寒走出了工厂,这里是偏远的郊区,地上的积雪很厚,徒步有些困难,一路上只见几间破破烂烂的房屋。

“怎么找到这里?你不是回去景阳市了?”言羲心里狐疑。

易水寒没有说话,突然举起枪指着言羲的脑袋,把言羲逼到墙角。

言羲刚才被打得够呛,此刻毫无反抗之力,坦然地迎上易水寒质疑的目光。

“你是国际刑警?”易水寒愤怒地问道,她已经查到了,现在只差证实,她一直以为言羲是贼,不料是个兵!

言羲微微蹙额,她不是国际刑警,只是一个普通的雇员,为了隐藏这个身份,她每次执行任务都会换身份,甚至让人觉得,她是言羲的身份也是伪造的。

“不是,不过我暂时是国际刑警组织的雇员,如果我要告发你,你还能站在这里吗?”

“你为国际刑警组织办事,今天你不会告发我,难保日后你会!”易水寒眼中划过一丝阴狠,道不同不相为谋!

“我只为自己办事,我只忠于自己,相信你也是。我们都有原则、信念和精神。”言羲说道,虽然易水寒年纪轻轻,桀骜不驯,但有一种坚守原则的道义。

“我没有你崇高的信念和精神!”易水寒冷笑一声,她从来都不是好人!

“我从不认为自己崇高,我们都只是在成为自己,我从来没有认为你的方式错误。”虽然也不认为是正确,只是选择的方式不一样而已,没有绝对的对与错。

…………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