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羲穿上了高跟鞋，但是想及墨砚的身高，就换了一双平底鞋。
三十分钟之后。
言羲和墨砚在餐厅里碰面，一家简单又热闹的京菜餐厅。
今天的天气颇冷，餐厅里面很温暖。
二人的衣着都颇为休闲，只是随便吃一顿晚餐，填饱肚子。
墨砚穿着浅灰色毛衣，外穿一件墨绿色的带帽外套，今天特意扎了头发，露出全部脸容，增添了几分帅气。
“你点菜。”墨砚把餐牌递给她。
“你点，我不挑吃。”言羲今晚的意图不是为了吃一顿晚餐，更不是为了满足墨砚对异性的渴望。
“糟熘鱼片，烤鸭，萝卜蒸饺，芸豆卷，乌鱼蛋汤，怎么样？”墨砚翻开餐牌，征求她的意见。
“可以。”言羲没所谓，虽然除了烤鸭和萝卜蒸饺之外，她想象不出其他菜式是什么。糟熘鱼片，糟熘是什么意思？芸豆卷里的芸豆是什么豆类？乌鱼蛋汤就是用乌鱼的蛋做成汤吗？
点餐之后，墨砚愉快地和她闲聊起来。
“你喜欢吃京菜吗？”
“还好。”言羲基本没吃过正宗的京菜，一来是没有特意选择京菜，二来是景阳市很少京菜馆。
“现在天气已经转冷，下次我们去刷火锅。”墨砚兴致勃勃，景阳市不下雪，再冷也冷不到哪里去。
不一会儿，上菜了。
糟熘鱼片就是一盘白花花的鱼片。
乌鱼蛋汤不是乌鱼的蛋，也不是乌鱼加鸡蛋，其实就是墨鱼。
芸豆卷，豆子应该做成糊状，没看出是什么豆类。
“快吃，趁热吃才好吃。”墨砚吃得津津有味，虽然菜做得不是很地道，但还算可以，应该比较符合本地人的口味。
言羲吃过之后，京菜也挺好吃。
“这个芸豆卷不太好吃，太硬了，一点都不软滑。”墨砚吃了一口就皱了眉头。
“还好。”言羲吃着觉得还行，也许她没吃过正宗的芸豆卷。
一边吃着，一边聊到了京菜。
从交谈中得知，言羲基本可以肯定，墨砚是北方人，北方人很多都长得比较高大，墨砚显然是在水平线下面。
聊过了美食，又聊到了职业。
“你是怎么把人催眠？”言羲对于催眠术只有肤浅的了解，尼克把墨砚招为己用，那么墨砚必定有过人之处。
“催眠一般用于治疗某些心理疾病，譬如强迫症，抑郁症，不良习惯，情绪问题等，主要用于神经症及某些身心疾病，它没有那么神秘。如果对方配合，或者对方毫无防备，使得对方进入催眠状态不难。如果对方不配合，则需要一些药物辅助，一般都用硫喷妥品或阿米妥品，稀释之后进行静脉注射。”
说到这里，墨砚压低声音补充了一句：“安特迪克正在研制一种让人陷入特殊意识状态的药物，更容易使人进入深度催眠状态，不过听闻有很强的副作用，属于违禁品。”
“你试用过吗？”言羲好奇地问道。
“还处于试验阶段，我不是研究人员，暂时没机会接触。”墨砚没有表现出多大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