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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间长生叹

作者:下凡只为抹茶 | 分类:同人 | 字数:100.4万字

第十一回 人之声声赞仙陵, 影之绰绰某密事。

书名:云间长生叹 作者:下凡只为抹茶 字数:2.4千字 更新时间:07-26 04:35

时光须臾,是夜,莫沉躺在床上想着能否用那些仙长一般的力量来救付安生的性命。

安生他最多能撑一个月,可...我那花瓣得吃九九八十一天才能有灵根,时间过于紧迫了,是否可以一次吃完?一次吃完打乱了符箓的留言,是否...会铸成大错?

莫沉如此想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时光不荏苒,何曰其流水?夕阳若熔金,夸父亦难追。

怎知怎觉,两边人各自在火急火燎之中,熬过了七昼夜。

今夜又到了莫沉去服下第三片花瓣嫁魂花花瓣的日子,而这让莫沉十分无奈。

上次服下嫁魂花花瓣果然晕过去两天,按照规律推算,这次会晕过去三天。

可如今,一条人命危在旦夕。莫沉心里一横,不管了,做了再说。

于是,莫沉偷偷溜出门,潜入窖中。但并没有意识到在某处有人正在看着他的所作所为。

莫沉进入地殿后发现,那嫁魂花的蓝青色虚影小了一些,光芒所笼罩的范围小了,便心想道:若是......一次性把这整朵花都吃完,这株魂藤是否会直接枯死掉?

但在此处不必想这么多,也没什么可想的,莫沉踮起脚尖,用手将嫁魂花的花茎压下,用唇轻咬住一片花瓣的前尖。手轻轻一放,花茎弹了回去,留下一片花瓣被莫沉衔于唇间。

莫沉用舌头一带,再一咽,嫁魂花瓣就进了肚里。

其实,莫沉早就想过一个问题。既然自己在服用嫁魂花之后会晕厥好几日,与其睡在脏兮兮的藤蔓里,倒不如备好草席软枕等物品,直接睡过去便是。

故而莫沉的动作并未停下,而是又将手伸到背后从腰上一抽,一块毯子便在空中迅速展开。随后莫沉便在地上将其迅速铺开,倒头就睡。

来了几次,莫沉也长记性了,特地穿了旧衣服,还拿了毯子垫在身下。以免醒后全身汗味又灰尘满身,害得自己还要洗衣服。

这会,果然不出莫沉所料,此次痛感范围又扩大了,上至喉处,下至膝盖都有腐蛆蚕食般的疼痛。

还好的是痛得不久就会丧失意识,否则莫沉都没勇气服下这花瓣。莫沉蜷起身子,眉头几皱后,晕了过去。

又不多时,静可闻落针的地殿内突然传来几道声响,声响之后,在地殿内壁的入口处,出现了一个人影。

“原来这里竟藏着这般乾坤!”那个人影感叹道。

待那个人影稍稍走出,被地殿内夜明珠照清之后,原是莫沉的父亲莫暅良。

莫暅良拍去衣服上的土灰,惊讶地看着这一切。

十二颗极大的夜明珠无凭而浮,将整个地下空间照个亮堂,从这边往另一边望去,大体得有八十丈远,其中央有一朵灵花的虚影,一下是蓝色,一下又是青绿,虚影一层包着一层,又相互交叠,叫人看不真切,根本数不过来。花茎旁边旁边似乎还坐着一个人。

莫暅良推断,儿子的那两个储物袋便是从这得到的,而那个坐着的身影,或许是那已经死去多时的神仙了。

那既然如此,这便是仙人陵墓了。

莫暅良决定下去看看,毕竟这一生可能就这一次机会看看这仙陵了,也想知晓,竟是何等大能荫庇家宅多年。哪怕下去烧柱香都是好的。

可就当这时,整个地陵的藤蔓先颤了一下,随后便看见所有的藤蔓开始舞动起来。莫暅良见此惊恐得失神,然而也就是这失神的一瞬间,那些藤蔓迅速向着莫暅良生长,然后直接将莫暅良卷起,丢出洞外。地窖中摆放的杂物被莫暅良撞倒了些,就连一罐陈酿也被杂物落下砸碎,地窖里顿时充郁着醉人的酒香。

被藤蔓缠起来扔出地殿的莫暅良不气反笑。

“哈哈哈,果不其然呐,神仙就是神仙,岂让无缘之人随意进入。不过这仙人手段当真了得,帝王陵墓顶多以机关防盗,而这仙陵连外守的阵势便依借这天地自然之力。”

随后,莫暅良爬起来拍去衾裘上的灰土,收拾身后的烂摊子,又一边自言自语地说道:“早知道你无恙地在这,为父便心安了。”

莫暅良边说边哀哉哀哉地爬上了梯子,回到地面。

某处土丘上,黑影绰绰。

“欸?怎么只出来了一个呀?那个小子呢?难道当爹的竟把儿子吃了?”其中一个黑影问道。

另一个黑影答曰:“别说这些不过脑的废话,虎毒不食子,这何况还是个人呢!”

“不是我乱说,你也看着了,他把那地窖口的盖板盖上去了,茅草也盖好了。这...这还能有假?”

“哎呀,闭嘴吧你,我也猜不出来啊,天知道当爹干嘛要把儿子闷在地窖里!其他的事就别瞎操心,反正我知道咱们只要盯住这家人的行踪,每晚将其告知那瞿精明听。仅仅一个月后,我们两个便有四贯钱了。”

“是呀,四贯钱,四千文啊,这财真好发呀,都够去大城里逍遥自在半个多月了......你看,这人都走了,要不咱们也散吧,接下来的事咱们闭着眼都知道了。”

“也是,这人几天来都那样,没什么可看的了,走!交差去!”

“嗯。”

月华如练,霜风掠过枯枝,在青砖墙上投下婆娑碎影。两名黑衣人自土丘后直起身,拂去衣上尘土后便隐入夜色。

谁料不久,月光荧荧下,又现出一人。原是余田攥着枯枝蜷在暗处,冷汗已浸透中衣。

他本欲寻莫暅良问墨房掌灯之事。先前替莫沉灭烛时被撞破,若不作个交代,只怕在挚友面前失了信义。此刻却撞见瞿府暗哨,寒意自脊骨攀援而上,檐角铜铃在风中叮当,倒似催命的无常铃。

“笃、笃、笃。“雕花窗棂上凝着薄霜,余田蜷指轻叩,喉间发紧。

“寒夜客来茶当酒。“窗内传来纸页摩挲声,“听这叩门韵律,可是城东余小友?“

余田闪身入室时带进几根茅草,烛火在他肩头跳跃,映得满身尘泥愈发斑驳。

“莫叔,你怎么认得到我的暗号?”

听罢莫暅良一阵无语,无奈道:“你和小沉两个人都玩了多少年了?我也都不知道听了多少遍了,当然能听得懂。你来找他,是有什么事情吧?”

余田稍稍缓了缓,便自大年初三付安生落井到今日方才见到有人监视莫家的事,一一道来。

莫暅良执紫砂壶的手顿了顿,古井无波的眼底泛起一丝涟漪:“瞿家的猎犬既已嗅到墙根,余贤侄何苦趟这浑水?“

“莫叔!“少年攥紧窗棂,指节泛白。

“这怎么行?怎么能让兄弟一家受难,自己抽身而逃,这实在是太不仁义了。”余田忍不住打断莫暅良的话。

“这可不是你们这群小孩子讲仁义的时候,你赶快走,我来想办法。”

“这怎么可以?”

“长辈的话还听不听了?”莫暅良音高一度问道。

“是,余田知道了。”

“从靠山林的那边翻出去,那边人极少。”莫暅良起身,将余田送出去。直到莫暅良看着余田翻出去了,才安下心来。

敬请期待下回——蹙眉忘冷茶,翻思终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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