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之。
阿蒂尔·兰波不怕各种问题。
流氓就流氓,阿蒂尔·兰波为底层身份而自豪,恨不得把奥斯卡·王尔德赶出王秋先生的视线范围。
黏人的人,只需要自己一个人就可以了!
当阿蒂尔·兰波写完了《地狱一季》后,他有一种奇怪的预感:「自己轰轰烈烈的诗歌生涯到这里……可以平静下来了。」之后,爱写什么就写什么,他不用再思考出名的问题。
这本诗歌集是阿蒂尔·兰波的心血,纸张都有一些皱巴巴的,滴落过他写诗歌过程中的泪水。
阿蒂尔·兰波写完后,偷偷摸摸地拿去投稿其他出版社。
他以为他的作品会很受欢迎。
现实是——英国出版社对他爱理不理。
阿蒂尔·兰波撇嘴,掏空自己的钱包,自费印刷了十本,打算满足了出版《地狱一季》的心愿后就不再执着这些事情了。
他每天出门的行为被麻生秋也看在眼里。
奥斯卡·王尔德去牛津大学报导前,偷偷举报导:「我怀疑他写了见不得人的东西。」
麻生秋也沉吟:「这不可能,他没那个心思。」
麻生秋也知道这两个傢伙凑到一起,经常讨论一些国外的「**」,不过他是开明的家长,不会阻止两个同龄人交流,只要他们不会做出糊涂的事情就行。
「去学校,最好不要带上乱七八糟的书籍。」
麻生秋也回过神来教育王尔德。
奥斯卡·王尔德羞耻:「秋!我没有,我是个干净的男孩!」
麻生秋也嘴角一抽:「哦。」
他想到自己打听的消息,牛津大学的风气有一点点问题。
那些年轻的、考上高校的学生们最容易堕落了,经常有英国贵族盯着那些好骗的学生们,用200英镑一个月的费用包养他们,普通家境的孩子难以抵御这种诱惑。
不仅如此,校园内感染性病的概率很高。
顾忌到这一点,麻生秋也打算提醒王尔德注意卫生,往王尔德的行李箱里塞了一包东西。
奥斯卡·王尔德:「?」
等到奥斯卡·王尔德上了马车去检查,不禁发出了悲鸣。
「NO!!!」
他看到的是一包法国进口的套套。
这一刻,王尔德对牛津大学的纯洁求学梦破裂了。
原来那边……会这样吗?
阿蒂尔·兰波白天在外面辛苦卖书,对书店推销自己的诗歌集,晚上回王秋先生的租房里吃饭。他对没有看到王尔德的身影感到稀奇,惊异道:「那个乖宝宝走了?」
麻生秋也幽幽地说道:「你口中的乖宝宝,去了英国首屈一指的学校——在牛津大学读书了。」
阿蒂尔·兰波立刻埋头苦吃,不敢找茬。
麻生秋也:「你看看你自己。」
麻生秋也:「有拿得出手的学校毕业证吗?」
麻生秋也:「有稳定的工作吗?」
麻生秋也:「未来有想过怎么实现你还钱的计划吗?」
魔鬼三连问!
阿蒂尔·兰波想要「汪」得哭出来。
他努力辩解地说道:「我以前上学成绩很好的,已经学完了八年级的课程,同样得到过奖学金。」
麻生秋也一听,啧,八年级而已。
王尔德都上大学了!
更别说,他在日本的孩子估计一个个考上了东京大学,成为了一流学府的学生。
麻生秋也和蔼地问道:「英国伦敦有不少好的学校,你愿意去学校把后面的课程学完吗?」
阿蒂尔·兰波哪里乐意回学校啊,「我要写诗歌!」
麻生秋也伸手:「诗歌集呢?」
阿蒂尔·兰波气势弱了下来,扭捏道:「没有那么多,凑不齐诗歌集……我不是隔几天就交过稿子吗?」
麻生秋也不满意:「太少了,再多写一点。」
阿蒂尔·兰波瑟瑟发抖。
麻生秋也疑惑:「你这几个月都去忙什么了?我记得你妹妹说过你经常在家里写诗歌……」阿蒂尔·兰波捂住耳朵,不想再听王秋先生的催稿,自己已经超负荷的工作了,但是能拿出来给王秋先生看的诗歌数量有限啊!
麻生秋也对兰波的《地狱一季》翘首以盼,势在必得,难得忽略了兰波在成长期的心理变化。
他认为兰波迟早会给他看。
现实里,阿蒂尔·兰波完全不敢给他看《地狱一季》,哪个孩子敢给家长看自己感情受挫后写的内容啊!
阿蒂尔·兰波支支吾吾:「我努力,我努力……」
翌日,他就被麻生秋也丢去了一个中学学校当旁听生。
麻生秋也用温柔的声音说出无情的话。
「你学历太低了。」
……
该学习的都去学习了,不想学习的也被逼着学习了,麻生秋也看着两个世界、三个少年的表现,点了点头。
一个个都是很有潜力的人。
加布的课程最满,文化知识和体术锻炼都被安排上了,每天恨不得睡十个小时不起床,麻生秋也就负责在加布早上赖床的那一段时间里催他起床。
四月的某一天,麻生秋也对加布说道:「加布,你能使用凡尔纳先生所有的异能力吧。」
加布在被窝里点头,想道:【有一仓库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