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姆威尔不是艾力沙教导出来的。他是个骑士,所以直接成为了游骑兵,就跟魏玛罗伊斯似的,上次你见到魏玛罗伊斯是什么时候?”班杨史塔克问道。
“班杨,那个小鬼头,我不记得了,只记得他穿的衣服锦帽貂裘的,带着一把锋利的剑,还不屑于住我的城堡呢!”卡斯特笑道。
“他们一共三个人,除了那个贵族少爷,还有两个,我认得盖瑞,他也被寒冷咬掉了耳朵,只不过他是两只,我是一只罢了。哈哈哈!”
“我还听说盖瑞被砍了头,是你的哥哥干的?班杨?”
琼恩雪诺这时想到了当初被艾德史塔克用寒冰巨剑砍掉头颅的那个家伙,席恩还踢了他的头一脚。当时他认为这人是个逃兵呢!
“盖瑞死了,但是我们还想要知道他们去过哪里,见过什么!在哪里见到了它们!”班杨史塔克道。
“它们,你是说那些家伙吗?”卡斯特喝了一大口酒。
“我劝你们不要去得罪它们,它们才是这片土地真正的主人。”
“不,人类才是这片土地的主人。”莫尔蒙总司令道。
“主人。主人。”他的乌鸦高声叫道。
“现在冬天来了,卡斯特,你这里人少,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让你去黑城堡里渡过这个冬天。”熊老说道。
卡斯特露出凶恶的微笑,“去你们那儿,我怕不是夜里就会被乌鸦割喉。我可是自由民!绝对不伺候任何人。”
“是不是,老婆!”卡斯特搂住一个经过的女野人的腰。
女野人点头,“我们是自由民,宁愿为自由而死,也不离开这里!”
“自由,自由。”乌鸦继续叫道。
“我见过那些家伙,拉斯特,他们双眼是蓝色的,手臂是黑色的,他们在夜里爬起来,向活人伸出手来。”
班杨史塔克道。他上次多亏了维拉斯送的秘制银剑才逃过一劫。现在心里还心有余悸呢。
“我这不会有那样的东西过来,就算尸体变成鬼再次爬起来,我也会将他们送回坟墓里去。只需要一把锋利的斧头。”
“你不怕死人,也不怕活人吗?曼斯雷德,他不是你的国王嘛?”加布·里埃尔道。
“曼斯雷德,他可是你们的人,自由民要国王何用?我可没有听说过哪个野人向他屈膝了?”
“不过他确实派人来找过我,那是一个骑马的人,我留了他一条命,只让他闭上了嘴吧。”
“那曼斯雷德在哪?你知道吗?”
“我如果想起来的话一定告诉你们!”
“拜托了!”熊老道。
“我可以提供二十人的饭,其他的你们自己想办法,不要碰我的老婆们,否则我就剁了他的手。”
…………
吃饭过后,琼恩雪诺去喂马了,艾迪也在喂马。
“卡斯特想要斧子,是不是想要人帮他劈柴,我知道女人们力气小,如果他愿意的话,我们这里很多人愿意做他的女婿的!”
听了艾迪的话,琼恩雪诺道:“我们是守夜人,发过誓的!”
“曼斯雷德跟卡斯特老爹也是守夜人。”艾迪道。
“逃跑的守夜人,也不少见!加入野人的也有。誓言这个东西,已经失去了效力,如今这个时代已经不是一百年前了。”艾迪道。
琼恩雪诺沉默了。艾迪继续说道。
“屋里暖不暖和?”
“暖和。”
“如果我进去在靠边位置上待着,第二天早上再提前出来,是不是就可以了暖和一宿?”
“只要你不怕被卡斯特的老婆发现的话?不要碰他的老婆,跟他养的猪。哈哈哈!”琼恩雪诺笑了。
喂完马后,琼恩雪诺去给卡斯特取他的斧子时,看到了一个女野人,她大概十五岁,肚子大了。
她手里拿着两只兔子,被奇特的猎狗吓得倒在了地上。
“别过来,别过来!”她喊道。
在更多人出来之前,山姆威尔赶了过来,驱赶走了猎狗。
“你没事吧?”山姆威尔把她扶了起来。
“别碰我,我们不能跟你们接触。”她低着头离开了,不过却忘了那两只兔子。
山姆威尔捡起兔子,来到了琼恩雪诺面前,“今天我们就吃兔子吧!虽然兔子很可爱,但是我的肚皮更加可爱。”
再次夜里,空气中更加潮湿凄冷,云层遮住月亮,天空中的彗星还有。
守夜人们叫它“莫尔蒙的火炬。”
琼恩雪诺跟山姆威尔一起收集干树叶跟树枝,他们废了很大的功夫才点燃火堆,将两只兔子放在火上烤。
肉香传到了很远的地方,猎狗们闻到后一个劲的叫唤。
“这兔子看起来不错。”山姆威尔道。
“在这个塞外来说确实不错,只不过肉太少了,要在高庭的时候,我一个人可以吃一头猪。”他道。
“我看是小猪仔,这里也有,不过我们不能吃,那是卡斯特的东西,就跟他的老婆一样,我们守夜人不能碰。”琼恩雪诺道。
“卡斯特这里猪圈里有猪,羊圈里却没有羊,怎么回事?”山姆威尔疑惑道。
“他怎么养活这几十口人的?他应该不打猎?”
“我不知道,但是最好不要去探索这些东西,我们在这里是客,在享受宾客权利的同时也要尽到宾客义务。”琼恩雪诺道。
夜里,伴随着湿冷空气,众人渐渐睡熟了。
山姆威尔起来撒尿时,看到了一个女野人在外边偷偷地哭。
“你,怎么了?”他忍不住好奇,走过去问道。
“我怀孕了,而他出生后就会死,因为这是一个男孩。”
“为什么?”山姆问道。
“卡斯特会将他的老婆们生下的男孩都献祭给他的神。他的神最近来的很是频繁。他其实很爱吃羊肉,却将羊一个个地全都献祭出去了。”
“然后会是狗,会是猪,再然后会是人……”
山姆威尔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但是只听这个女野人说的就已经怒发冲冠了。他决定救这个女人。
第二天,他就去寻找雪诺商量情况。
“雪诺,吉利说……”
听了山姆的话,琼恩雪诺皱眉。
“我们不该碰他的老婆,山姆你还记得熊老说的话吗?”
“但是卡斯特会将孩子献给它门,会助长它门的数量。”
“你说,卡斯特是异鬼一伙的?”琼恩问道。
“应该是吧,我们可以夜里追踪他试试看。吉利说卡斯特最近几天会再次献祭白色异神。”山姆威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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