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聊着天就说到了安小姐最近的情况,打趣她刚和大学生男朋友分开,正单身,要沈晔介绍优秀的男人给安锦。
安锦就笑,“你们聊你们的,和我有什么关系,这可有点不讲道理。”
“沈晔圈子广,认识的人也多,牵个线也并无不可嘛。”
陆晚夏看出来了,这些人之间关系大概是确实不错,否则也不会提到这些有些私密的话题,还互相不介意。
安锦也相当坦然,沈晔回道,“她应该是用不着我的。”
安锦:“也不好说,要是你找来的朋友条件好的不得了,我当然也愿意尝试,就是最后还得看眼缘了。”
提起话题的朋友便道,“这不就是有可能嘛!”
安锦:“沈晔,你可别信他,他年纪大了就喜欢管这些,自己大事解决了就来管我们,真是不嫌麻烦。”
沈晔轻晃了下手中的酒杯,狐狸眼微眯,让人看不出喜怒,整个人似乎都放松了下来。
他的目光从陆晚夏身上一掠而过,有一瞬间和她对视,分外温柔。
而陆晚夏则是假装没注意,自顾自扭头看别的地方去了。
有人看见沈晔的动作,便也看了看陆晚夏,这才算是正眼看她,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撞撞沈晔,打趣道,“正在谈?”
但沈晔只是笑,也不表态。
正是他这样的态度,才不断有人揣测。
正好安锦出去接电话,不一会就回来,问陆晚夏,“想不想跟我一起去看好东西?”
“什么?”
陆晚夏自然也是心痒难耐。
安锦便问沈晔,“让她陪我一会,好吗。”
沈晔看一眼陆晚夏,“你是怎么想的?想去就去。”
思考片刻,陆晚夏还是决定去。
两个女人并肩离开,她一离开,沈晔身边的人也开始无所顾忌,“跟你一块来的女人是你的秘书还是?”
“不是秘书。”
这也是在私下,否则这么随便去问出口会遭人恨的。
沈晔并没有什么异常的情绪,“的确不是。”
听他这么说,一众人恍然大悟。
“看来你这回是真老房子着火了啊。”
陆晚夏和安锦两人乘电梯到了十一楼,这里布置得很漂亮,似乎是在举行什么展览。
离得近了,陆晚夏才看清楚在展览的是各种各样的画。
“看明白这是什么了吗?”
“画展?”
“没错,这是我自己的画展,大概开放的话会是在月底,目前还没有完全装饰好,他们那些男人一个个无趣得很,我们逛自己的就是了。”
安锦的画展眼见规模很大,陆晚夏对艺术不怎么敏感,乍一见面时也没看出安锦身上的艺术气息。
“这里总算是亮敞多了,比下面要好一点,你随意转。”
陆晚夏确实有点感兴趣,便抬头打量着附近的作品,转了一会,她最后在一幅圣母像面前停了下来。
画上是圣母怀抱圣婴的场景,画风一看就不同凡响,最后的签名处正是安锦的名字。
陆晚夏眼神亮晶晶的,“安小姐,你画得真好。”
“你喜欢这个?”
“是。”
陆晚夏的目光转回了画上,“这幅画给我一种忧伤的感觉,虽然是很温馨的场景,但圣母的眼神中满是哀伤。”
安锦一听,便也兴致勃勃起来,“确实,我最开始就是这么想的,既然你也是这样的感觉,那就是我表达的手法没错。”
说着,安锦的手放在了画框旁,“圣母的原形是我妈妈,当初她抱着我的时候就会是这样的感觉。”
“原来如此……”
“所有人都在赞颂母亲的伟大和自我牺牲,但我一直不这么想,母亲也是人,会犯错,也会有各种不完美,况且也不是所有的母亲都很幸福。”
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陆母,陆晚夏抿唇。
“你来看看这个,是我最喜欢的。”
陆晚夏被安锦带着到了另一幅画旁边,“这也是我刚画好的作品,我叫它残蝶。”
陆晚夏一怔,“好美。”
和刚才的温柔慈祥不同,这幅画中满是求生的渴望与挣扎。
“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我一和你聊天就有点兴奋,这么突然带你过来,好像是有点自大了,抱歉啊。”
“没什么的,我还要感谢你呢,安小姐,你好厉害的。”
“你这么说也不怕我骄傲。”
“你骄傲也是应该的呀,是你应得的。”
“多谢夸奖,看来我眼光还没退化,陆小姐果然是慧眼识人啊。”
陆晚夏脸上的笑意越发浓郁,两人聊天的内容也渐渐多了起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楼下男人们终于要散场了,沈晔见陆晚夏迟迟不回,还是找了过来。
沈晔一进展览厅,看到的就是窝在小沙发里聊得过瘾的两个女人。
两人聊天似乎很沉浸的样子,时不时会发出阵阵笑声。
“沈晔怎么过来了?”
安锦注意到沈晔,有点讶然。
“我来带她回去了,你们聊了这么久也没个消息,我没法放心。”
“怎么回事你还怕我拐带小孩啊?”
陆晚夏也站起来,精致的脸上带着柔和的笑意,“安小姐肯定不会的。”
“听见没,陆小姐可是亲口确定了我的清白。”
沈晔:“你俩这么说的来?不如我把她留下来?”
“害,我是愿意的,不过要真这么干,你不也得跟着赖下来?反正你又舍不得人家。”
安锦的打趣针对的是沈晔,但最后还是陆晚夏先忍不住红了脸,她本能地想辩解,但一想又觉得这么干很没必要。
沈晔又没有遮掩,只要没瞎就能看出来两人的关系,更别说今天来的估计都是聪明的。
沈晔也没否定她的话,“那我们先走了。”
“过段时间我就去找你玩啊。”
“随时欢迎。”
陆晚夏就跟安锦说再见。
安锦上前一步,给了陆晚夏一个拥抱,轻声道,“他很在乎你。”
随后她就放手,“行了,拜拜。”
“再见。”
打过招呼陆晚夏就跟着沈晔离开了。
把两人送回酒店的是沈晔朋友找的车,两人并肩坐在后排,车厢里没开灯,沈晔伸手牵住她的手,带点薄茧的手指摩挲着她的手背。
陆晚夏觉得痒,想收回手,却被他牢牢禁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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