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晔便向前跨了一步,死死地握着她的手,不许她离开。
手上一个用力,把人带进自己怀里,沈晔低头靠近陆晚夏的脸,两人间的距离便近到连脸上细微的汗毛都分明可见。
以过往两人的经历来说,现在已经是随时会纠缠在一起的危险距离了。
“你真的准备和宋泊简复合?”
“没有。”
“那你还和他一起出现,甚至不拒绝他的亲近?”
沈晔目光沉沉,“你难道不觉得我会在乎?或者你根本没想过我的感受?”
陆晚夏便不看他,“你跟姜昭难道不是一样?为什么偏偏问我?”
“我跟姜昭清清白白。”
陆晚夏没法说自己和宋泊简同样干净,所有人都知道她和宋泊简的关系,就算她说出来,沈晔会相信?
恐怕不会吧。
沈晔看她,“陆晚夏,难道你就是要耍我玩?还是你真的喜欢宋泊简?”
陆晚夏有点不理智,“你根本不相信我,也就不用多说了。”
“你和宋泊简的关系,你大概知道我跟他的时候……”
“你们没有更多关系。”
沈晔很肯定,尽管不清楚宋泊简和她之间为什么没有更进一步,但沈晔始终记得当初的陆晚夏也是第一次。
陆晚夏:“对啊,那也不能说明什么。”
“难道我们也没什么?”
闻言,陆晚夏故意道,“难道你真觉得我们有未来吗?你和我亲近的时候难道不会介意宋泊简吗?”
“就算你不在乎,你的家人会不在乎吗?”
男人往往都有这样的毛病,没人能不在乎女朋友的前任,更别提现在陆晚夏就是故意这么说。
但沈晔反而就此冷静下来,“所以你的意思就是要跟宋泊简复合?”
陆晚夏撇开视线,什么都不说。
可殊不知她越是这样,沈晔就越是窝火,他干脆捏住陆晚夏的下颌,“当时你是第一次。”
他很肯定,在床事上陆晚夏可是一片空白,根本看不出跟宋泊简有什么的样子。
“不,你记错了。”
“你觉得能骗过我?”
沈晔就笑起来,他根本不信陆晚夏的话,他又不是木头人,当然也会有感觉。
“如果你不相信,就不会这么看我了,你的眼神都已经告诉我了。”
陆晚夏同样肯定,沈晔的神色已经说明了一切。
陆晚夏就笑起来,“沈晔,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表情说明了什么吧。”
沈晔沉默,只是手上的力道更大了一些,让陆晚夏因为疼痛而皱起了眉,两人对视了好一会,沈晔才恨恨道,“陆晚夏,你真是狠心。”
陆晚夏:“……”
“我的心意,难道你还不明白,非要说这些来刺激我,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纠结这些事?”
沈晔在乎的一直都是她会不会和宋泊简复合。
陆晚夏抿紧唇,眉头微蹙,有点难受,沈晔手上的力气太大,她也没有了闪躲的空间。
她的神情被沈晔看了个通透,完全躲不过。
沈晔也注意到了她吃痛的表情,手上的力气就松了些,转而抚上她的脸颊,“你一直以来,真的就只是在玩吗?”
陆晚夏不置可否,只觉得浑身发麻,可偏偏没有空间让她躲闪,只能看向沈晔,心跳渐渐加速。
现在两人间的气氛相当尴尬,陆晚夏没有就此纠葛下去的想法,不理会沈晔的质问,便道,“很晚了,我也累了,有事我们可以以后说。”
她让沈晔吃了个软钉子,而赶人的态度也过于明确,只让沈晔更加恼火。
他伸手重新禁锢住她的下颌,伸手揽住女人的腰,直接吻住了他。
而陆晚夏在片刻的诧异过后就平静下来,一动不动。
本来她作为女人的力气就比不上沈晔,如果过分挣扎闹出动静来只会更加尴尬,她便试图道,“我不想看见你,能不能放开我?”
结果自然是否定的,沈晔听她这么说,反而开始用力,漆黑的眼眸盯住了陆晚夏,“你确定你不想?”
他刻意放低了自己的嗓音,慢慢道,“我对你眼神的所有反应都了如指掌,你其实也很开心,你不想拒绝的,不是吗?”
陆晚夏没法说什么,干脆便沉默。
沈晔蛊惑人心上向来有一手,而陆晚夏偏偏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由沈晔直视,任凭自己在他的温柔中慢慢堕落。
如此一来,陆晚夏的家门也没法再次对沈晔关闭,只能带着沈晔进了门,她被沈晔抵在冰冷的门上肆意亲吻。
后面的事情自然水到渠成,不过沈晔没有要求,只是换了身衣服径直离开,留下陆晚夏一个人。
听到沈晔出门的声音,陆晚夏没有立刻动作,她仍旧窝在床上,感觉浑身都不舒服,只能自己走进浴室放好水,给自己清理。
她沉进了热水中,可还是没法驱散身体中的寒意,只能无助地颤抖。
分明还是三伏天,但陆晚夏只觉得冷。
一直到凌晨,陆晚夏都没能闭上眼。
试图入睡的时候,陆晚夏总会记起床上的时候沈晔说出的话,“你不是想玩吗?我教教你到底该怎么玩……”
一听到这句话,原本有些神智不清的陆晚夏瞬间就清醒了,可还是没反抗,任由沈晔做什么。
这会沈晔直接离开,陆晚夏也没有挽留的意思,一句话也没多说。
她从没见过这样的沈晔。
这是分手的意思?
她没法猜测,沈晔的想法向来是不向她公开的,这事也只能被她搁置,暂时不作处理。
实际上,她也确实是没有多余的心思放在这件事上了。
胜耀那边的事情是越来越多,她甚至都没时间再去医院探望母亲,只能叮嘱护工多上心,有事的话立即告诉她。
中间陆晚夏还动不动就要去出差,中间的往往又要持续四五天,恰巧她回临市,赶上了何筱的弟弟纪嘉然过生日,何筱也邀请陆晚夏一起过去给纪嘉然轻声。
这会陆晚夏还有些没法集中注意力,可能是路上奔波太久,她喉咙有些难受,嘶哑起来,何筱当然注意到了,便打趣说她是床上喊得太厉害。
而陆晚夏能怎样?只能是苦笑。
“你别拿我开玩笑了,我真的不好意思。”
“难道我还真说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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