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星瑜就迫不及待去浴室里面洗澡。
洗了好久,直到星瑜确定了自己的指尖不会残留有猫味才停下来。
站在镜子前吹头发,只是头发太多了,吹了一会儿星瑜的手腕就酸了,她停了下来,从卧室里面走出去。
这时,沈灵均也刚好从房间出来,微微转眼就看到了穿着白色睡裙走出来的星瑜。
裙子很好看,公主风的,长度过了膝盖,领口不高,刚刚停止在了她的胸线处,透露着一种纯洁的诱惑。
当然,这只是沈灵均的想象,因为星瑜的眼神是完全纯净清透的,不夹杂一点点的诱惑意味,不带任何的防备和多余的心思。
可对于有着坏心思的变态来说,你再正常再无辜,他都会激动,炙热的血液还是会沸腾。
沈灵均捏了捏手指,强行将自己的视线移开,然后看到她还潮湿的发尾,压抑住心口火热又澎湃的心跳,淡声说道:“头发还没吹干怎么就出来了。”
多正经的一句话啊,就好像是真的关心不省心的孩子。
星瑜摸了摸发尾,有些苦恼地说道:“因为头发太厚了,吹了一会儿手腕就酸了。”
“我来帮你吹。”
“……好吧。”
星瑜坐在高高的椅子上,沈灵均站在她身后,修长的手指拢住她的发丝,非常认真专注地吹头发。
至少表面看是这样。
因为沈灵均站在星瑜的身后,这个姿态是非常安全的,星瑜根本看不到沈灵均那火热滚烫的眼神,像是一首澎湃又热情的诗篇。
只要看到就发现他和外表的冷静平淡简直判若两人。
沈灵均的目光会时不时黏着在她的颈项和胸前漂亮优美的弧度,她的脖颈细长优美,还有着颜色非常浅淡的小小的绒毛,让她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温白恬静的美感,似乎很适合触碰。
这时候沈灵均已经忘却了她的坏脾气了,哪怕下一刻她会叉着腰像小恶魔一样无理取闹,他的心还是会很软,像是陷入了棉花之中。
他呼吸放缓放浅,目光非常的肆意妄为,像是下流的禽兽,但动作又是那么的绅士有礼,至少星瑜没有感受到任何的冒犯。
她还难得望着他笑,对他说了声谢谢,虽然下一秒星瑜踢掉拖鞋,荡了下白净的脚丫,然后踩在他的裤脚,对他说道。
“麻烦沈叔叔也帮我剪一下脚指甲吧。”
没错啊,星瑜就是一个得寸进尺的白眼狼,虽然她并没有回头,但她知道沈灵均目光有多么的黏稠无耻,也知道沈灵均在隐忍克制。
不过既然已经在忍耐了,不如忍耐地更厉害一些吧。
反正就算有了旖旎的心思,下一秒也会被她已经有了异性朋友,还有可能发展成男朋友,因此想着先要除掉这个阻碍而被破坏掉吧。
不过沙利叶是除不掉的,她会一直在沈灵均看来能死而复生的古怪男生掺和在一起的,直至任务结束。
沈灵均顿了下。
星瑜非常无辜眨了眨眼睛。
“不行吗?不行那我自己来剪吧,虽然我经常剪到自己的肉。”
沈灵均深呼了一口气,摸了摸星瑜的头,非常温和冷静说道。
“我来吧,我去拿指甲剪,坐在沙发上等我吧。”
“好哦。”
星瑜坐在沙发上,非常悠闲地看着电视,时不时往嘴里送一颗饱满欲滴的草莓,沈灵均半跪在地毯上握住她的脚为她剪指甲。
沈灵均自然知道一个男人握着一个女子的脚剪指甲有多么的暧昧和逾矩,但他不确定星瑜知不知道。
而且就算星瑜知道那又有什么用呢,她会承认吗,她最擅长的不就是顶着一张似乎永远不会说谎的可爱小脸胡说八道嘛,难道他能赢得了她的诡辩吗。
就算赢了,他又能拿她怎么办呢,恐怕会是翻脸不认人,不想和他玩恶作剧游戏了,更加恶劣更加肆无忌惮地暴露本性吧。
小恶魔不就是这样的嘛。
星瑜似乎觉得自己坐着的姿势还不够舒服,动了动屁股又动了动腿,本来刚过膝盖的裙摆瞬间被折到了腿根处,露出修长白嫩的一双腿,从大腿腿根到小腿的脚踝处,线条是那么的紧实流畅,像是神的作品,甚至没一点的瑕疵。
沈灵均握着星瑜脚掌的手开始发烫黏湿,他甚至不能从她身上移开视线。
沈灵均漆黑的目光变得渗人滚烫,因为对肌肤过敏,手心开始泛红发麻失去触觉,他似乎感受不到她的重量了,因为这种明明握住了却空无一物的荒芜让他的手不自觉收紧再收紧。
但他又觉得那么激烈的反应并不只是因为生理反应,或许是疯狂灼热的心产生了不满,凭什么天翻地覆的是他,而她无动于衷作壁上观,他想要握得更紧一些,最好能把她整个人都握在掌心。
星瑜本来是轻踩在沈灵均的膝盖上,脚掌被他手愈发滚烫黏热的温度烫到了,下意识往外抽了抽,没抽出来,就报复地重重踩了下他的膝盖,然后轻哼了声。
沈灵均动作迟滞了下,低头垂眸,手松了松,让自己手心的温度被空调的冷风裹走一些,直到手心的黏潮的热汗消失了才继续剪指甲。
小狗还是需要一点甜头的,星瑜拈了一颗草莓,放到沈灵均唇边。
沈灵均炙热干燥的唇感受到一丝冰凉的触感,蓦然有一股酥麻的电流爬过,他轻敛眸,睫毛和高高的眉骨遮住了眼底的情绪波动,微微低头咬住草莓。
饱满酸甜的汁水在口腔炸开,然后顺着咽喉往下滑,缓解了他心间的燥热,却像是砸在烧红的热铁上的一滴水,精卫填海而已,他心中无耻下流的野兽依然在无声嘶吼。
星瑜将手悬到沈灵均的头顶,垂下摸了摸,然后咬着唇角,坏坏笑着。
“沈叔叔好乖。”
嗯,真像一只很乖很忠诚的大型犬呢,欺负起来更开心了,嘻嘻,被丢下找不到她了是会流泪还是会自杀呢,真的很好奇呢。
沈灵均颤了颤睫,继续剪最后的指甲,他似乎没有感觉到一个年纪小的女孩摸着比她成熟很多的男人的头发夸他的行为有多奇怪,也可能察觉到了,又放纵着这种行为,毕竟这是他求之不得的呢。
外表再是禁欲,在外人看来多么的优雅矜贵,内心也有一只他之前30年从未察觉过的,伺机而发的野兽。
剪好指甲后,星瑜继续坐在客厅看电视,而沈灵均回了房间。
等了好久,虽然说今天不在家吃饭,但星瑜还是有些饿了,走到他门前敲了敲门,没有回应。
星瑜站在门口想了想,还是没进去查看情况。一般,这种情况,她不应该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