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门春深 第5章 暗巷蔷薇．

日内瓦湖的晨光还未消散，林初雪已站在京圈国际机场的VIp通道。江砚承的西装外套裹着她单薄的身体，布料上残留的硝烟味混着雪松气息，在安检仪蓝光中显得格外暧昧。

\"林小姐回国是要嫁人？\"海关人员盯着她无名指的翡翠戒指。

林初雪正要开口，江砚承突然握住她手腕。婚戒内侧的微型摄像头亮起红光，海关人员的瞳孔骤然收缩——他西装内袋里，藏着张启明的死亡现场照片。

\"江太太的身份，\"江砚承的指尖碾过她手背静脉，\"需要确认吗？\"

当他们踏出机场时，暴雨倾盆而下。黑色宾利的雨刷器来回摆动，映出街角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林初雪认出那是圣心医院的护工，母亲临终前最后接触的人。

\"停车。\"她按住江砚承正在解安全带的手。

男人突然掐住她后颈，迫使她贴近车窗：\"林初雪，你以为自己是谁？\"他扯开她的衣领，蝴蝶胎记在闪电中泛着诡异的光，\"记住，你现在是江家的生育工具。\"

林初雪浑身发抖，指尖摸到他西装内袋的孕检报告。当宾利在暗巷急刹时，江砚承突然将她抵在车门上。暴雨顺着他发梢滴落，在她锁骨处汇成血痕。

\"下车。\"他扯开她的裙子，\"去见你的新主人。\"

暗巷尽头的红漆大门轰然打开。林初雪踩着碎玻璃前行，听见婴儿的啼哭从地下室传来。当她看清摇篮里的女婴时，翡翠镯子突然发出蜂鸣——婴儿脖颈处，同样有蝴蝶胎记。

\"这是江家第四代长女。\"江砚承按住她后颈，迫使她跪在地上，\"而你，要成为她的母亲。\"

林初雪颤抖着伸手，女婴突然咬住她指尖。血腥气中，她听见江砚承解开皮带的声音：\"林晚秋把芯片缝进你子宫，现在，你要把它生出来。\"

暴雨敲打着天窗的瞬间，地下室的铁门突然被撞开。林初雪被推进密道时，看见苏菲举着霰弹枪闯入。江砚承的子弹擦过她耳际，却在看见苏菲怀中的婴儿时瞳孔骤缩。

\"承承，\"苏菲扯开衣领，露出与江砚承同款的机械心脏，\"这才是你的亲生妹妹。\"

林初雪在奔跑中突然腹痛如绞。她靠在潮湿的石壁上，看见江砚承追来时染血的衬衫。男人突然掐住她下巴，将孕检报告拍在墙上——hcG值显示，她怀孕已逾三月。

\"孩子是谁的？\"他的手术刀抵住她子宫位置。

林初雪望着他泛红的眼尾，突然轻笑：\"江总不是说，我是江家的生育工具？\"她扯开他的衬衫，在机械心脏上划出深痕，\"不如我们赌一把，看看孩子能不能活到足月？\"

江砚承突然咬住她唇瓣，舌尖强势入侵。林初雪尝到铁锈味的腥甜，听见他在雨声中沙哑的嗓音：\"林初雪，你以为自己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当他们回到江家老宅时，江晚棠正坐在血泊中。她手中握着染血的手术刀，左胸的伤口里，跳动着与江砚承同款的机械心脏。

\"哥，\"她笑着将手术刀刺进自己心脏，\"我帮你把芯片取出来了。\"

林初雪望着从江晚棠伤口滚落的翡翠碎屑，突然明白母亲日记里的\"双生芯片\"。江砚承突然将她拽进书房，扯开抽屉——里面装满与她一模一样的翡翠镯子。

\"每个江家女人，\"他的指尖碾过玉纹，\"都戴着这样的镯子。\"

林初雪颤抖着戴上其中一只，听见芯片里传来母亲的声音：\"雪儿，去找瑞士银行保险箱......\"

暴雨在此时达到顶峰。林初雪跟着江砚承闯入地下金库时，正看见苏菲抱着婴儿站在黄金堆砌的拱门前。她怀中的婴儿突然啼哭，翡翠镯子发出刺耳的蜂鸣。

\"承承，\"苏菲扯开衣襟，露出与林初雪同款的蝴蝶胎记，\"你父亲当年偷换的，不止一个孩子。\"

江砚承的手术刀突然脱手飞出。林初雪在剧痛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手术台上。江砚承正戴着橡胶手套，将染血的芯片从她子宫取出。

\"林初雪，\"他的指尖抚过她大腿内侧，\"你现在有两个选择——\"

手术灯突然熄灭。林初雪在黑暗中被拽进温暖的怀抱，听见江砚承在耳畔低喘：\"要么成为江家的生育机器，要么，和我一起毁灭这个帝国。\"

当晨光穿透雨幕时，林初雪站在瑞士银行的保险箱前。她颤抖着插入翡翠镯子，看见全息投影里母亲抱着襁褓中的自己，以及同样裹着襁褓的江砚承。

\"雪儿，\"母亲的影像抚过她的脸，\"你和砚承，都是杜兰德家族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