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门春深 第6章 杜兰德密码

瑞士银行的防弹玻璃倒映着林初雪苍白的脸。当翡翠镯子插入保险柜的瞬间，全息投影突然在空旷的金库里炸开。江砚承的西装布料擦过她裸露的肩头，两人同时看见二十年前的圣心医院产房。

\"杜兰德家族的试管婴儿计划......\"林初雪颤抖着抚过影像中母亲隆起的腹部。

江砚承突然掐住她后腰，迫使她贴近悬浮的dNA图谱。两条双螺旋链在半空交缠，末端标注着\"Rh阴性血\"的猩红字样。林初雪望着自己与江砚承99.99%的匹配度，突然轻笑出声：\"所以我们是......\"

\"同父异母的兄妹。\"江砚承的手术刀突然抵住她子宫，\"而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杜兰德家族的第三代实验体。\"

林初雪浑身发抖，指尖在全息投影里摸到母亲的婚戒。当她将戒指戴在无名指时，金库的水晶灯突然转为幽蓝。苏菲的全息影像从地下升起，怀中抱着与林初雪同款的婴儿。

\"承承，\"苏菲的机械心脏发出嗡鸣，\"你父亲当年偷换的，是杜兰德家族的继承人。\"

江砚承的手术刀突然脱手飞出。林初雪在剧痛中看见自己腹部浮现的荧光血管，那些绿色的纹路与翡翠镯子的玉纹完美重合。

\"这是杜兰德家族的标记。\"苏菲的影像抚过她的胎记，\"每个试管婴儿出生时，都会被植入翡翠芯片。\"

林初雪望着江砚承突然发白的脸，突然明白他为什么对翡翠镯子如此执着。当全息投影切换到手术直播画面时，她看见母亲被绑在产床上，江父正在她子宫里植入芯片。

\"你父亲是杜兰德家族的基因优化师。\"苏菲的影像突然扭曲，\"而你，是他们最完美的实验品。\"

江砚承突然扯开她的衬衫，露出腰间的蝴蝶胎记。林初雪在他瞳孔里看见自己的倒影，以及胎记下若隐若现的荧光血管。当江砚承的指尖刺入血肉时，她在剧痛中笑了：\"杜兰德家族要的，是完美的生育机器？\"

\"错。\"苏菲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他们要的，是能在核辐射中存活的新人类。\"

金库的警报突然响起。林初雪被江砚承拽进密道时，看见苏菲的影像化为数据流涌入翡翠镯子。当他们在日内瓦湖畔的晨光中喘息时，江砚承突然咬住她锁骨。

\"林初雪，\"他的指尖在她子宫位置轻轻摩挲，\"你现在有两个选择——\"

直升机的轰鸣打断他的话。林初雪望着舷窗上杜兰德家族的族徽，突然将钢笔刺进江砚承机械心脏。电流声中，男人闷哼着将她压在梧桐树下。

\"杜兰德家族的人来了。\"他扯开她的裙子，\"要么跟我走，要么成为他们的实验品。\"

林初雪望着他泛红的眼尾，突然吻住他的唇。江砚承动作一滞，随即反客为主，在直升机螺旋桨的轰鸣中占有她。当他们登上私人飞机时，林初雪在舷梯上回头，看见苏菲的尸体漂浮在日内瓦湖面上。

\"你杀了她？\"她颤抖着问。

江砚承突然掐住她下巴，迫使她抬头：\"苏菲·杜兰德，是我母亲。\"

这句话像惊雷在头顶炸开。林初雪望着他虹膜里翻涌的暗潮，突然明白为什么江父会偷换婴儿。当飞机穿越云层时，江砚承扯开她的睡袍，将翡翠镯子按在她心口。

\"杜兰德家族的基因，\"他的指尖在她血管纹路间游走，\"会让你在分娩时痛不欲生。\"

林初雪浑身发抖，突然咬住他喉结。江砚承闷哼一声，指尖在她后腰伤口里搅动。当飞机降落在京圈国际机场时，林初雪发现自己颈间多了一条项圈，项圈内侧刻着\"杜兰德-江\"的字样。

\"记住，\"江砚承帮她整理裙摆时，指尖擦过她大腿内侧的芯片疤痕，\"你现在是杜兰德家族的生育工具，也是我江砚承的妻子。\"

海关通道的蓝光扫过他们交握的双手。林初雪望着护照上\"江林初雪\"的名字，突然轻笑出声。她摸向小腹，翡翠镯子突然发出蜂鸣——子宫里的芯片正在读取杜兰德家族的基因密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