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是有,一共两名干事,你打算把谁替下来?”
想的够美的,一下就想当干部,别的单位不知道,妇委会的俩人可都是领导夫人啊。
“你如果真想为妇女权益事业做贡献,那不要工资可以么,做些义务劳动,也很光荣哦!”
秦淮茹立即收回了笑脸,她又脑子没瘫,干嘛要给人当白使唤。
“领导,其实我是想说,钳工的岗位它不太适合女同志,你看能不能帮我调个岗啊?”
秦淮茹都来食堂了,八成也不是专程来堵自己的,那剩下的可能,就是来找傻柱的。
“你是想进食堂工作?”
秦淮茹点头,瞪着无辜的大眼睛等待沈浪的支持。
“食堂归后勤管理,这事儿你得去找李主任,或者直接问食堂刘主任也行。”
他是工会的,能帮工人维护和争取正当劳动权益,调动工作这事儿可插不上手。
如果是特殊岗位因为安全原因,避免对女性造成严重伤害,工会倒是可以出面。
比如此时,国内对女性参加井下劳动、森林伐木、抢险救灾、重体力劳动等,确实有明文保护。
不过这干钳工,现在不在过度损伤“女性健康”的列表之上。
“我就是不想在易师傅手下干学徒了,还有一年见习期,我现在啥也不会,肯定评级很低。
领导,您能帮我想个可以发挥特长的岗位么,我脑子笨,别让我干费脑子的活儿。”
她这么说,沈浪倒是有点同情的。
心眼子都放在算计人上了,哪还有多余精力学习技术,四合院那环境,她也算是生活所迫吧。
“你让我想想啊,你擅长,还得不用脑子...”
想了一会,总不能让她干招待吧,陪李新民搞公关,业务倒是对上了,可这违反人伦道德啊。
自己是试炼调解能力的,不是搞思想解放的。
想到秦淮茹,除了心思重,会算计人,还有能挑事儿,就只剩下一个洗衣服了。
说到洗衣服,好像铸造车间,刘海忠刚提了一个废热开发的项目。
准备搞个澡堂子,也能让住在厂里的工人用上热水洗衣服。
想想自己调研的这一周,车间工人的服装是真埋汰。
“秦淮茹,你洗衣服还挺精细的吧?”
“是,领导。俺家老老小小,衣服全是我一个人洗的,件件都特别干净。
床单被褥、窗帘、桌布,不信你去我家,可以检查检查。”
那倒也不必,自己不在街道任职,去师父的辖区女员工家,容易产生误会。
“那这样,你去找你们院二大爷,跟他研究一下,能不能做个公共洗衣房。
主要是办公布草和工友的一些劳保用品,厂里可以组织一个清洁小组,专门负责干这个。”
秦淮茹也不发骚了,一扭屁股,晃悠晃悠的一溜小跑,奔车间去了。
沈浪一瞅墙上挂钟,已经快两点半了,自己得赶快去趟市里。
这好不容易从李新民那要来一张手表票,这回可算是解了自己没有时间量具的痛苦了。
习惯了手环、手机,突然有一天连表都没有,他这日子过得跟原始人似的。
有心跟二姨要一块吧,二姨还把自己的票当成奖励送给属下了。
幸亏自己机灵,想办法薅到了李新民的羊毛。
都说这时代的标配是三转一响,可他对其他东西真不感兴趣。
北方冬半年死冷寒天的,走路都灌风,更别提骑车了。而且有许大茂那个前车之鉴,骑车对前列腺不好,自己成婚大业还没展开呢。
安排许大茂继续盯着后续,沈浪迈开大长腿,离开了轧钢厂,翘了。
另一边,杨厂长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已经急的头上冒白烟了。
本来是想玩一招釜底抽薪,结果玩成了滚油泼水,把自己给崩了。
打电话给冶金的老领导,人家说刚接到工会和妇联的投诉,讲他杨厂长剥削工人,打击工会,歧视妇女。解释了半天,今后还得去学习班培训一个月。
更重要的是,李新民得势了。
轧钢厂的管理权,一直在两派的斗争中你争我夺。
他所在的这一派,因为掌握了车间的老师傅,已经当家五六年了。
之前,另一派一直没办法,换了好几个人,始终找不到机会染指车间。这李新民,居然另辟蹊径,从工会下手,玩了一招草船借箭。
现在想来,最早学徒工请愿这个事儿,就应该是老李策划的。
甚至,沈浪这个异类,也是另一派调来辅助老李打配合的。
这一次丢了脸面倒是不怕,就怕丢了车间的支持,最后弄丢了轧钢厂的主导权。
如今厂班子既不是纯粹的任命制,也不是竞聘制,是从北面学来的选举制。
只要全体高级干部投票,就可以罢免或者选任厂长。
越想越可怕,这要是真让李新民登台,他那些不合规的小账本,到时候怎么捂得住啊。
李新民跟二食堂傻柱关系不错,很多密谋都是在小餐厅进行的,老杨决定去找傻柱探探底。
此时,傻柱刚刚从西直门回来。
一个人走路,手脚撇的跟龟丞相一样,脸上笑的见牙不见眼。
碰上熟人,大家还以为他吃上了蜜蜂粑粑。
进了院子跟谁也不打招呼,开门进屋,一下扑到床上,把脸埋进被子里,这顿笑啊。
笑够了,一个人躺在床上自言自语。
嘿,咱傻人有傻福!
二十来年没谈过恋爱,碰上个寡妇,还是个算计人的“委屈怪”,老拿眼泪儿骗自己钱花。
都以为自己是接盘寡妇的命了,谁承想,能碰上这么好的姻缘。
他现在脑瓜子里,全是那姑娘的大辫子和光彩照人的面容。
农村的怎么了,先说是个黄花大闺女,一手的洗脸水。
等跟媒人去拜了门,把彩礼过了,到时候就可以娶上香喷喷的漂亮媳妇儿了。
他一激动,四脚乱蹬,把床差点没晃悠塌了。
易大妈和聋老太隔着窗户偷听,心说傻柱这是捡着钱了,还是找到他那个死鬼老爹了。
要是何大清回来,这易中海跟何大清怎么处啊,俩人不得打起来啊。
当年两家处的好,易大妈帮着何大清洗洗涮涮,还顺便帮带着俩孩子。不知道易中海怎么就吃了醋了,非要跟何大清一决生死。
结果吓得何大清跟一个寡妇跑了,从此再无音信。
光顾着听屋里面,却没注意,一个穿着中山装的男人,站在了她俩身后。
“请问,这是何雨柱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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