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世彼岸 第2109章 郁闷啊郁闷

时间流逝得很快，转眼间便飞过十几天，大战时损失的精力都已经恢复了过来，这些天除了在恢复战斗力，还让虚空前线的大伙儿执行了平均一天三次，差不多四十次的净化——没办法，与混沌概念体交手之后总得小心点查看后续情况，以七天、十四天、二十一天为期限观察，期间定时检查，有事儿就叉出去净化，没事儿就该干嘛干嘛去，再做好事后预防，减少接触，误乱扔能量，有事没事净化一轮，熬一两个月就差不多……咳咳。

嘛，虽然混沌概念体已经被一脚奔回混沌虚空去了，受混沌侵蚀残留的混沌能量也被枫小哥的混沌领域收了回去，但还是容不得他们不小心，毕竟那可是车翻了秩序的死对头呐，尊神们谈起来都感觉头大和食欲不振的东西，还发生过一起延迟了几个纪元把枫小哥给侵蚀了的事件——总之对付这个鬼东西再怎么小心都不为过。

为这事儿来来回回检查了十几天，确认没事后，对混沌的特殊警惕等级也可以下降一个等级了，后续就隔段时间瞄一下，每天打卡一样起床先净化一圈，熬个一年再说吧，一年过后没啥事基本就没啥事了——除非丫是用概念级力量拼了命要藏着，那就没得办法，那谁都没办法。

这十几天的时间，大伙儿差不多都回到了正常状态上，气氛只剩下一点点的小阴郁，这个就着实没有办法了，毕竟，战败了……哎，估计也没人能在这个时候嗨起来，每天与大伙儿见面的时候，看到最多的都是一副勉勉强强、想要强行欢快却都欢快不起来的表情——也不知道气氛什么时候才能好转回来。

这段时间过去，虚空也一直都静悄悄的，没有看到铺天盖地的混沌士兵满虚空乱飞的一幕，也没有看到他们偷偷摸摸对着虚空前线放冷箭，更没有看到那颗白色星辰活动起来推平秩序虚空的一幕——它遍布在虚空、虚无里的那些飘带目前还处于监控之中，目前活动形态出现了变化，不过活动的速度缓慢，像是在走神一样漫无目的地飘来飘去，没看出什么趋向性——这有点诡异，以冥界残留的力量来说，以最后他们所见到的混沌士兵的诞生速度来看，他们其实稍作准备就能杀出来了，嗯，也就喘口气喝杯茶的功夫差不多就能冲出来推平秩序虚空，就算还没完全恢复好，像以前一样，就把深渊死雾衍生物扔出来让它们慢慢推不也可以么……

由此他不由得在想：冥界那边难道……有拖延症不成？

“……感谢你乐观的心态，不过这种一看就不可能的想法根本不可能出现——话说，这种奇思妙想不应该是我提出来的才对么，你凑什么热闹？”辉对着碎碎念中的燧风翻了个白眼，这小伙子抢他工作！

燧风挠挠头：“没有，就事论事而已，现在就只能稍稍议论一下情况如何如何了——拖延症只是个粗略的说法而已，我想说的其实是：他们该不会还有什么没做完的事儿，还在忙着搞事情吧？我们是不是该趁这个机会摸过去再看一看？”

“几天前就已经让敬元姬摸一摸虚空的情况了，不过很遗憾，那片虚空已经完全……”辉顿了一下，挠着下巴斟酌片刻言辞才继续开口，“从概念上不见了——查无此地——八成是被完全封锁了，还是用的概念级力量进行的封锁。”

“不过你说的那些情况，再加上那个白色的裂缝活动得很混乱，好像很随意、不受控制的样子……我倒是有一个别的猜想。”辉目光闪了几下，抬起头看向大伙儿，“丫们不会是被枫的终场烟火给炸惨了吧？炸得全残了？不如你们给算算情况？”

“枫小哥的终场烟火啊。”燧风感叹了一声，想起那颗大星悬挂在脑袋上的感觉，就有一种快要被送进轮回路的错觉，他仔细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况，然后开始估算，“用一百九十六种起源能量的根源以及四种湮灭能量的根源引导的小虚空动荡，加上当时在场的所有能量造物还有起源造物的能量，还把那片星海一次性给点燃了——几千亿个世界光团所拥有的能量，还是枫小哥特制的世界光团——这种量级的能量杂糅在一块，将其完全点燃，再经过几百重的能量汇聚与能量压缩，一股脑砸下去……”

他掐指算了一阵子，转过头与老姐对视一眼，从她那里得到一个肯定的眼神后皱了皱眉：“我怎么感觉能把冥界之主给直接扬了？对上咱们之前应付的混沌概念体也许都可以把它给送走——唔，不过概念级力量可就差多了，只用尊神们的造物辅助添加的概念级力量不太够，再算上这一部分的话，直接送走就不太可能了，不过大概能在不用灵魂锁链的情况下把核心打崩，再留下个‘尾巴’……呃，算了不提它们。”

“刚刚所说其实是正常情况，但是实际上的情况并不正常：他们那边还有个不明不白的扭曲安魂墙核心，天知道他们会不会还有什么围绕着它的底牌没用出来，所以不好说。可能真的如你所说的一样，已经被枫小哥的终场烟火炸残了吧，刚好跟现在‘拖延’、没有动静的情况很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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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幻世彼岸请大家收藏：(搜猫阅读soumal)幻世彼岸更新速度全网最快。燧风说着说着就站了起来：“要不我们还是打过去吧！”

辉一脸严肃看着他：“你打？往哪打？打哪去？路在哪？这次谁来主攻？你瞅瞅咱家的起源堡垒现在还能动弹不？你再瞅瞅灵魂圣殿激活的秩序战士们的灵魂印记？他们还没起来呢。”

“啊，啊这……”

辉叹息了一声一脸郁闷：“我倒也想打，无论情况如何都该再拼一次才是，但是咱家最锐利的矛都把自己当烧火棍给点了，咱家上下手里的家伙事都没个齐全的，拿啥子去打？枫就算再能玩命也经不起这种折腾啊，他还没给自己拼回去呢。”

“还是说其实你们藏着什么要命的杀手锏，那会儿还没准备好打算现在准备准备？”

“哪有啊，有的话早就扔出去了。”燧风捂着半张脸苦笑不已，“这可真的拼上全力了，当年守秩序防线都没有这次进攻那么拼命，除了没能临场爆发给自己憋个起源领域出来……嗐。”

气氛一下子沉默了，大伙儿对望了几眼，都叹息了一声。

雷老哥把已经放凉的茶水喝完，叹息着站起来，对看过来的几人说道：“我出去转转，去虚空里转转。”他整了整衣服转过身拉开传送门慢慢往前走，“去找点……不切实际的希望。”

“没事，过几天就回来，不用担心我。”

希望……哪里来的希望呢？

燧风看着雷老哥走出去又叹了一声：他大概是想去秩序虚空里找找尊神们留下来的东西吧，只是……能不能找到着实……他们都已经找了几个纪元了，也没见实际上找到多少东西，倒不如说，其实压根什么都没找到。

哈哈……希望……希望啊，哪还有什么希望呢，空旷的虚空里剩下的只有绝望而已。

说来也奇怪，此时的情况都已经算是半数绝望了，气氛低沉而阴郁，大家伙儿却都像是没事人一样能继续正常活动，除了兴致不高情绪低落之外，似乎没有太大的影响。

摒弃希望，怀抱绝望……大概是听枫小哥说得太多了吧，就好像，对此等局面早已经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已经不会因此而感觉到意外了，也不会因为希望火光的熄灭而难以振作。他们还能继续走下去，不需要所谓的希望来支撑什么，只要还活着，他们就能继续前进。

“哈……枫小哥的意志庇佑他娘的秩序。”燧风忽然苦笑了一声。

辉愣了一下：“这忽然的话语是从何而来啊，你是被枫的意志给掐住了？”

“没有，就是感叹一声而已。”燧风叹息着摇摇头，缓缓站起来对辉君和老姐示意，“我们去看看枫小哥吧？”

“呃，这才十几天的，哪有那么快有什么反应。”辉嘀嘀咕咕着，身体很是诚实先一步站了起来，嘴里还在不停嘟囔，“就算有那个什么灵魂的起源能量能加快重塑的速度，但是怎么着也得几百亿年的时间吧——留有灵魂印记的彻底溃散，都能算是拿了踏入轮回路的通行证了。”

燧风燧晴看着他一边嘀咕一边往外走，也是一脸木然：这家伙明明心里也很担心也很想去看，却故作满不在乎。

观察者空间新建了一个灵魂圣殿，是集合他们所有人的力量建起来的，进行了那么……一点点的改动——改动得相当艰难，这玩意是一类极其特殊的造物，本就没有多少可以改动的地方，他们一百多号人费劲巴力大半天也不过是给它多加了个快速恢复能量的效果而已——用途嘛，就是安置枫小哥那个不安分的灵魂印记，是专门给他弄的。

嗯，自起源神殿有专用床位后，创生圣所也弄了个专用床位，现在连灵魂圣殿都有了专用的型号，这家伙真是躺遍了虚空前线……咳咳。

某观察者专用灵魂圣殿，这是一个推门进去就能看到尽头、只有一个大厅的灵魂圣殿。

一团百丈大小的斑斓火光悬挂在大厅的半空，正如烛火般静静燃烧着，也不扑腾，也不摇晃，安安静静，只有中心一团红黑色之光轻轻颤动着，让人知道它其实在微弱地活动中——像个心脏一样，两三秒鼓动一下，却感觉不到任何能量反应。

来自整个观察者空间、虚空、虚无甚至源初的气息都通过这个灵魂圣殿汇聚在此——处理源初环境那部分的时候可要老命了，他们又不是源初的客人，被源初撵着暴打了一顿——过于庞大的能量汇聚在那团斑斓的烛火中，让它变得有几分黏稠的质感，周边的空间都因为它的存在而出现了微弱的扭曲。

大厅里站着枫小哥他家的女孩们，哦，还有小时，她也凑过来帮忙了，现在她们兼职当能量源——其实本来没有这一步，原本结合几个环境的无限能量就已经够了，不过看她们略有点坐卧不安想做点什么的样子，他们也没阻止就是了。让她们加速枫小哥的复苏，也许对她们来说心里也会好受一些，比以前只能静静等候什么都不能做要强。

虽然能量确实是过量的……呃，心意，心意是吧，很重要，反正现在也没什么能做的事儿。

大门处的脚步声让她们都回过头，看到他们走来都略感讶异。敬元姬不由得小声开口：“辉大人，你们过来看枫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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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幻世彼岸请大家收藏：(搜猫阅读soumal)幻世彼岸更新速度全网最快。辉小声嘀咕了一句没人听清楚的话，随后抬起头看向天上那团巨大的火苗：“情况怎么样了？”

“枫大人的灵魂印记已经恢复活动了，恢复速度很快。”敬元姬小声说道。

“恢复很快是什么程度的很快？”辉三人听了都是一怔。

“唔……因为枫大人的灵魂特殊，加上他本身对能量的控制程度很高，加速了能量的汇聚与消耗，恢复过来可能只要……”敬元姬回头看向那团斑斓的火苗，再确认了一下情况，随后点点头，“大概只需要以前十分之一的时间就可以了。”

“十分之一……一百亿年？”辉怔着念叨一声，瞧见敬元姬点头，忍不住苦笑起来，“好吧好吧，这算是个好消息——话说灵魂的起源能量这么厉害吗，硬生生让枫从彻底溃散恢复过来所需要的时间减少了那么多。”

“起源能量中，如果是无其他特性的那一类起源能量，即是涉及到本源的那一部分能量——‘灵魂’、‘精神’、‘意志’；亦或是世间中本就存在的‘空间’、‘时间’、‘虚空’等——是能将本身的特性、特质发挥到远超原本极限的程度，换言之就是极限升华的那种程度吧。”

燧风轻声解释着，看了那团火苗一会儿，瞧见它安稳才继续道：“不过，这只是方便理解的说法而已，虽然说的是发挥到极限，虽然跟我们平时用的力量是同一个名字，但是当你们亲眼见过那些起源能量之后你就会知道……这两压根就不是同一个东西，就好像枫小哥的‘灵魂’的起源能量一样——啊，你们已经见识过部分特性了。”

众人：是啊，已经见识过了，一个是极限爆发后的战斗续行；另一个是湮灭后的快速恢复，这两事儿搁正常人身上还真做不来。

辉听着听着双手环抱不住点头：“总而言之，现在枫真的可以在棺材里仰卧起坐了，一百亿年一个周期。”

众人：“……”平心而论，这话在某观察者清醒的时候说，他可能要被敲飞出去——不过也有可能两人一拍即合，毕竟某些时候，这两家伙的看法都是高度重合的。也不知道这十几个纪元的相处是谁把谁给污染了。

过来逛了一圈看了看情况，发现没什么问题后，辉也就放心了下来，盯着那团火苗看了好一阵子，忽然叹息了一声，用极其无奈的声音嘀咕：“你可真让人头大，从始至终都是如此。”

原以为枫所说的“以我开始，以我为终”是一种形容说法，没想到居然是个陈述句，临走前愣是来了场临终的烟火想要同归于尽……真是个让人头疼的家伙——现在好了，烟火也放完了，人呢，也没了。

眼下这个奇奇怪怪的阶段可急需一个能指路的人存在，枫没了，他们……他们也不知道该指一条什么路出来才好，知道的话这十几天也不会基本没做啥事了。

总之确认那个麻烦缠身的家伙没事就行了。他顺便看了看枫他家“小被子”的情况……嗯，好像也恢复了一些精神，没那天那么失魂落魄——她应该也是第一次见到枫把自己玩得彻底支离破碎的样子，还是全程第一视角亲眼目睹，估计一时间没承受住，精神受了点创伤，不过能恢复精神就没什么事，至于有必要的开导啥的，交给小冰雕她们去处理吧。

“哎！”

从灵魂圣殿里溜出来后，他仰头看着呈现出白天的观察者空间长叹了一声。这个没有能量之海翻涌声，也没有星光的空间，真是熟悉到让人感觉陌生，就像是缺失了灵魂一样。

“怎么了，叹那么大一口气？”燧风慢两步出来关上门，走到他身旁，“在担心枫小哥的事儿？”

“一个原因吧，更重要的应该是另一个原因：一个让人头疼的大方向原因。”

“呃，虽然我可能知道你要说的事情是什么方面的，不过你还是直接说吧，我也没什么精力去猜了。”

辉叹息带耸肩，甩手将一本小本本递给燧风，后者将其接过来看着封面顶上写着的字，顺嘴就念了出来：“《有关秩序未来的安排》。”

燧风下意识把它翻开，然后愣得更厉害了：“这不就起了个名字而已吗？”

“这可是我十几天来的成果！”辉一脸严肃看着他。

“十几天过去就新建了一个‘新项目’的计划书，结果还只是写了个名字而已。”燧风一脸木然随意把小本本往后翻着，听着哗啦啦的声音响了片刻，也忍不住继续叹息，“这估计是所有人现在都想知道的事情，只是……虽然说出来很那什么，但是我们也没有什么可以说得上是方法的想法。”

“啊，你们也没什么想法吗？”辉叹息一声，“难道咱们就干等着，啥也不做？”

“不愿，但是，无事可做。”将手中小本本卷成卷，燧风摇了摇头一脸无奈，黯淡的目光在观察者空间扫过、在虚空前线扫过，片刻后又转而去虚空中转了一圈，看着虚空一幕幕完全寂静的场景，看着那些白色的，裂缝胡乱活动着，只觉得更茫然了几分。

姑且，虚空前线还在按照以前的方法积攒着力量，既然还活着，那就继续进行战斗准备，除此之外也没别的能做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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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幻世彼岸请大家收藏：(搜猫阅读soumal)幻世彼岸更新速度全网最快。“除此之外还能做的事情……要不，咱们和莽夫雷一样，去秩序虚空里找东西？去……祈求能找到点不切实际的希望，顺便当做打发时间。”燧风耸耸肩。

“打发时间……”辉听了立刻苦笑起来，决战前争分夺秒，能搞啥事就搞啥事，决战后落得个残局就只能打发时间了……蔫了，已经完全蔫了，虚空前线已经完全变了个样子：没有了一天到晚雷打不动的放烟花节目，没有了那种活跃的气氛，其他秩序战士们也好，他们也好，一个个都没精打采提不起劲，虽然也不至于说阴郁消极到了要死要活的程度，但是，再这样下去，大伙儿指定得先憋出心病来，到时候“病床”又要不够用了。

“也好，就这么做吧。”他仿佛想开了一样点了点头，看得燧风一愣一愣的，“反正，眼下确实也没事情可以做——现阶段冥界不出来可能是被打残了，连对着我们扔深渊死雾衍生物的固定节目都撤销了，就当是枫给我们玩命争取了一些时间，那我们总得用来做一些事情，光在这里空耗时间可没意义。”

“重新安排虚空游弋小队吧，把大伙儿都安排出去：取消以往的其他所有任务，只留下‘寻找起源天神所留痕迹’这一个。”辉想了片刻，又补充道，“另外再加一个在虚空各地留下监视吧，尽量多留一点，尽可能在冥界有动静出来的时候就能被我们察觉到——嗯，你有什么想安排的吗？我整理一下给小青子说一声。”

“倒也没什么要说的。”燧风摇了摇头。

辉应了一声，与小青子交代完之后，重重地叹息起来：“这段时间叹息到折寿了——现在能做的只剩下等待时间了吗——你觉得冥界能沉寂多久？一年半载？三五年？还是……”

“不好说，被枫小哥轰了一下……往少了说大半年，往大了说，一个纪元——层级越高的生命啊，‘躺下去’想爬起来就越费劲，你瞧瞧枫小哥就知道了，各种层级高不说，还各种特殊，冲锋就义啊一声，一次就是一千亿年那么久。虚空前线的大伙儿都拿‘一千亿年’来调侃了，尽管他们根本就用不上那么久的时间。”

辉听到这里忽然冒出了好奇心：“我记得秩序战士被混沌侵蚀转化后都当成彻底溃散的状态来算是吧，他们挂了恢复过来需要多久？”

话儿冲破嘴巴他才察觉到这个话题略有点诡异，于是打算补充一句：“呃，纯粹是死少了所以感到好奇而已，就问问。”

……嗯，说完听上去还是特别诡异的样子，还是闭嘴不要继续说了，再补两句这个话题可能就突破诡异的上限了。

燧风抬头看了看天完全没感觉这个话题很诡异，只是很正常地回答：“嘛，这个也是看个人情况的，复活所需时间会根据生命本身的‘复杂’程度进行调整——光说彻底溃散的时间吧，以我所知的情况，上下限分别是一千亿年和一万年。对了，都是对高阶元始而言的。”

辉听着就瞪直了眼睛：“这中间可差了整整七个零！话说枫的时间居然就是你所知道的上限吗？！你家尊神他们呢？”

“呃，尊神他们很少打到彻底溃散的状态啊，至少我们在的时候没有过，所以也不清楚个中的情况——而且，对尊神们和混沌概念体它们而言，彻底溃散有两层情况呢：第一种就是和枫小哥一样，剩个印记读条时间特别久，第二种么……”

辉看他那模样也知道那意思，便替他说完：“那种情况算是众生平等的情况了，都直接进轮回路了——混沌概念体就是被奔回混沌虚空的同时挂着极长极长的时间等读条。”

燧风叹息着点点头：“其实就混沌概念体的特殊一点，它们怎么死，最糟糕也就回到混沌虚空，顶多就继续延长时间——秩序的生命啊，最糟糕要么就彻彻底底凉凉了，要么就滚进轮回路了。”

“咳咳，扯歪了。我们那个时候复活所需要时间普遍比较短，是因为有特殊的秩序造物相辅，能减少复活所需时间……你这么看我也没用，没有概念级力量弄不出来的。”

被辉君用热切的目光盯了好一会儿，燧风哭笑不得摇了摇头：“话归原题吧：除了枫小哥以外，虚空前线应该能在一两亿年内回到人齐的状态。”

“行吧，也是个漫长的时间，只能慢慢熬着了……以现在的情况来看，还不晓得要怎样打发才能熬过这段时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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