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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真的够了……”
白明衍身形一僵，骤然这么打断。
“既然母亲，这么自信司谦没有做出丑事，也就用不着求情！相信法律，必然给予公正，薄先生还不能在这上面一手遮天……”
如此落下一句，白明衍再一凝着白司瘾。
“薇薇，她现在……还好吗？”
对此，白司瘾也是十分刺耳，却又碍于长辈，无法行为动粗，点了点头：“幸好，我及时赶到，薇儿没事。”
话顿，只觉一团糟心，连累父亲夹在中间，跟着附加一句：“爸，有我守着薇儿，你不用担心，先忙你的事，不必掺和这些！待着薇儿醒来，我电话通知你——”
白老太太听着，几乎一下子抓着白明衍，怒视着小孙子：“白司瘾，真是好啊你，我倒是没发现，白家养了一只白眼狼！”
旋即，更是气势汹汹：“走什么走，你大哥一家躺在医院，没有讨回公道！你作为弟弟，难道还要撒手不管吗？”
说完这些，白老太太挺直腰杆，再一对上薄夜白，仿佛存着十分底气：“嗤，我还真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呢！说着强暴，迟薇是出事了还是怎么？光是订婚，都已经订了三次，装什么贞洁烈女！说不定想要赖上司谦，没有达成目的，这才怀恨在心……”
“还想司谦一辈子坐牢，简直做梦！”
眼看着，白老太太一顿胡搅蛮缠，还一副十分有理，认不清状况的模样。
在这当中，薄夜白失了耐心，总算施舍白老太太一眼，眸心凉薄沉冷：“你该庆幸，你的长孙……还未来得及染指大小姐！否则，你以为……就只是坐牢？”
莫名的，白老太太十足十底气，开始一点点褪去：“怎么，你还能做出什么不成？”
于此，薄夜白没有回答，仅是淡淡一回：“原本，还想看在老爷子份上，给白家留一份薄面。既然白老夫人，根本不需要，亲手断送最后的生机……”
话到这里，语气陡然一转：“也罢，不必再等凌晨，把人直接送入监狱。”
“你敢！”
白老太太心头一紧，萌生一种错觉，这人不是在开玩笑！
尽管，她先前听说一二，这人来自华城，出于江四爷手下……只不过，白老太太从未深入了解，没怎么放在心上。
除了捐款99亿，只当江四爷的意思，其余的时候……只觉这人，不就区区一名手下，掀不起什么波澜。
谁知道，现在一夕间，仿佛掌握着人命生死！
“有何不敢？”
却也一瞬，薄夜白身姿清瘦，自成一派贵气，携着高高在上，俯瞰白老太太：“既然我的小姑娘，一到你的嘴里，就要受尽羞辱，不堪，嘲讽……”
“那么，你的宝贝长孙，又凭什么……求我高抬贵手？毕竟，他在我这里一文不值，无异于死人！”
便是白老太太，整个人气得瑟瑟发抖，一手拉着丈夫，一手拉着儿子：“听听，听听这个人，他说的什么话？！”
“蠢货，你还嫌不够吗？是不是想把白家全赔进去！”
事已至此，白老爷子脑仁发疼，几乎强行支撑着，哀声这么一叹。
同时，白明衍神色寡淡，却又深深地，落在薄夜白身上。
他口中不管是“大小姐”还是“小姑娘”，统统指向一人……虽然，不明怎么回事，却又有一瞬恍惚。
那些年，母亲一再厌恶清秋，他虽然也是护着，可是碍于孝道，态度上终究……做不到这么强硬！
如果……如果那时候，他能够完全反抗，像是眼前的薄夜白，不留任何余地。
结局呢，会不会……有什么不同？
白老太太一怔，听出白老爷子弦外之音，就好像……这人能够摧毁白家？！
“老爷子，白家难道还怕他一人不成？我们白家……”
“你们白家，我愿意留着，你是白老太太。我不愿意留着，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
***
4更，周末愉快，欢迎回家，晚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