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APP
搜猫阅读 > 其他 > 疯批王妃今天也在拆系统CPU > 第80章 疯凰泪

疯批王妃今天也在拆系统CPU 第80章 疯凰泪

作者:馋水果的胖丁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6-23 13:50:05 来源:泡书吧

\"啪!\"一摞账本砸在青石板上,震得檐下铜铃乱响。姜黎毒指甲戳着户部侍郎的乌纱帽:\"上月军饷亏空三百两,这个月直接翻倍——你们是把银子熔了打棺材钉?\"

户部侍郎哆哆嗦嗦地跪在满地的碎瓷片上,身体因为恐惧而不停地颤抖着,他面色惨白如纸,额头上冷汗涔涔,结结巴巴地回答道:“回……回娘娘,琅琊阁的细作不知何时混入了粮草队,竟然胆大包天地往粟米里掺入了金沙……”

话还没说完,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姜黎猛地甩手,将一把金沙狠狠地拍在了户部侍郎的脸上。那金沙如雨点般砸落,打得户部侍郎满脸生疼,他甚至来不及躲避,就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打得晕头转向。

姜黎怒不可遏,她柳眉倒竖,美目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对着户部侍郎怒斥道:“掺你祖坟的纸钱灰!你当本娘娘是傻子吗?这区区三百斤金沙,够买二十车砒霜了!你们这群蠢货,到底是打算毒死我军的战马,还是想噎死敌军啊?”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响动从廊下传来,仿佛是轮椅碾过鹅卵石的声音。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转向那里,只见萧景珩抱着一个正在啃奶糕的婴儿,慢悠悠地晃进了前厅。他身上披着一件狐裘,上面还沾着清晨的露水,显得有些湿漉漉的。

萧景珩的出现并没有让姜黎的怒火稍减,反而让她更加恼怒。她瞪着萧景珩,没好气地骂道:“王妃我查账的动静,可比朱雀卫晨练还要热闹呢!”

萧景珩却不以为意,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轻咳了两声,缓声道:“咳咳……王妃这是在夸奖我吗?不过,这细作的本事,似乎还有待提高啊……”

他的话还没说完,姜黎便如同被激怒的狮子一般,气急败坏地抓起一个软枕,像扔炮弹一样狠狠地砸向萧景珩。与此同时,她的嘴里还骂骂咧咧地叫嚷着:“热闹你棺材板的丧乐!你这个瘸子,教出来的细作都是些什么货色——连偷个粮都偷不利索!”

那软枕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眼看就要击中萧景珩,却在半空中被一条鎏金链猛地绞碎。刹那间,棉絮如雪花般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有些甚至直接掉进了茶盏里。

户部侍郎见状,刚想伸手去捞那漂浮在水面上的金叶子,姜黎的毒指甲却如同闪电一般,迅速抵住了他的咽喉。她恶狠狠地威胁道:“碰一下,这爪子就留在王府当镇纸!”

就在这时,婴儿突然咯咯地笑了起来,还吐出了一串奶泡。那黏糊糊的乳渣不偏不倚,正好糊在了“军械损耗”那一页上。

萧景珩见状,不紧不慢地从怀中掏出一块锦帕,想要递给姜黎,嘴里还轻声说道:“王妃消消气……”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姜黎粗暴地打断:“消你棺材里的尸臭!”说罢,姜黎一把抢过锦帕,用力地擦拭着婴儿的嘴角。

突然,她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一样,忽地眯起眼睛,死死地盯着锦帕上的图案,冷笑道:“这鸭子绣得比工部的战旗还丑——哪个瞎眼的送你定情信物?”

\"上月王妃撕了为夫的里衣补帐篷。\"萧景珩指尖勾住帕子一角,\"朱雀卫说破洞的布料……咳咳……正好能绣个王八。\"

院外突然传来锅碗瓢盆摔碎的声响。姜黎暴喝一声掀帘而出,只见厨娘追着个灰头土脸的小兵骂:\"偷羊腿还敢蘸辣椒面——当娘娘的毒镖是摆设?\"

小兵抱着羊腿边跑边嚎:\"是摄政王说娘娘就爱这口……\"

\"摄你祖坟的棺材钉!\"姜黎甩出毒镖钉住羊腿,\"萧瘸子,又拿姑奶奶名头诓肉吃?\"

阳光透过廊柱洒下,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萧景珩缓缓地推着轮椅,从廊柱后晃了出来。他的怀中,一个可爱的婴儿正兴奋地挥舞着手中的奶瓶,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肉!香!”

姜黎见状,快步上前,一把揪住小兵的后领,将他拎到了自己面前。她瞪着小兵,厉声道:“这羊腿是从哪儿顺来的?”

小兵被吓得浑身一颤,结结巴巴地回答道:“粮……粮车夹层……”

话音未落,小兵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哆嗦着双手掰开羊腿。只见羊腿的暗格里,竟然滚出了一个鎏金竹筒。

姜黎的目光瞬间被竹筒吸引,她伸手捡起竹筒,毒指甲轻轻一挑,便将竹筒的封蜡挑开了。随着封蜡的破裂,一张泛黄的纸条飘然落地。

姜黎弯腰捡起纸条,展开一看,上面赫然写着一行字:【三日后子时,漠北海,以凰血换遗孤】。

就在这时,萧景珩的轮椅突然碾过了那张纸条。他若无其事地说道:“王妃的早膳……咳咳……还是烤狼心来得滋补。”

姜黎闻言,顿时火冒三丈,她怒不可遏地骂道:“补你棺材里的蛆虫!”说罢,她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向萧景珩的轮椅。

轮椅在姜黎的猛力踹击下,轰然倒地。然而,就在萧景珩即将坠地的瞬间,姜黎眼疾手快地揪住了他的前襟,将他硬生生地提了起来。

姜黎怒视着萧景珩,咬牙切齿地问道:“瘸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粮车有问题?”

婴儿趁机爬到散架的轮椅旁,胖手\"咔嚓\"掰断轴承。萧景珩仰躺在青石板上轻笑:\"小主子这力道……咳咳……倒是能帮工部试试新弩。\"

\"试你祖坟的棺材板!\"姜黎拽着他的后领往膳房拖,\"朱雀卫!把粮车拆了烧火!灰烬里剩半粒金沙,全塞户部那群人嘴里!\"

厨娘捧着麻辣狼骨汤从灶房探头:\"娘娘,您要的……\"

\"辣你祖坟的纸钱灰!\"姜黎掀开陶罐,红油里浮着块刻字的龟甲,\"这王八壳哪来的?\"

\"摄政王说能提鲜……\"

萧景珩倚着廊柱咳嗽:\"王妃不觉得……咳咳……这甲骨文像琅琊阁的密报?\"

就在毒指甲劈开龟甲的一刹那,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个原本安静的婴儿,竟然突然伸出小手,像闪电一样迅速地抓向那片正缓缓飘落的药方!

与此同时,鎏金火焰猛然燃起,发出“滋啦”一声脆响,瞬间将纸角烧穿。姜黎见状,毫不犹豫地将残方拍在了萧景珩的胸口,口中还不忘调侃道:“瘸子,你的棺材本姑奶奶已经给你备好了哦——你是想要红木的呢,还是黑檀的呢?”

话音未落,朱雀卫们便拎着烧火棍,如疾风般冲进了粮仓。然而,他们看到的却是这样一幅场景:姜黎正蹲在那辆已经被拆散的粮车前,饶有兴致地扒拉着麦粒,仿佛对周围的一切都视若无睹。

突然,毒指甲尖挑起了一颗混在谷堆里的金珠子。姜黎将它举到眼前,对着日头眯起眼睛,仔细端详着,嘴里还啧啧称赞:“哟,这成色可比户部侍郎的牙冠还要亮呢——萧瘸子,你这棺材本可真是够奢侈的啊,居然还镶了金牙?”

而此时的萧景珩,正推着那辆缺了轮轴的轮椅,艰难地碾过满地的谷壳。他怀里的婴儿似乎对这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小手紧紧攥着一根麦穗,拼命往他的领口塞去,嘴里还咿咿呀呀地叫着。

萧景珩无奈地笑了笑,咳嗽了几声,缓过气来后才说道:“王妃这话……咳咳……倒让为夫想起上月熔的那三十把金锁了。”

\"熔锁的钱够买两车砒霜!\"姜黎甩手将金珠弹向仓顶横梁,暗处立刻传来闷哼声。鎏金链梢闪电般卷住坠落的黑衣人,\"啪\"地摔在粮堆上:\"说!老腌菜往漠北军粮里掺金子图什么?养蛀虫还是喂秃鹫?\"

只听得“嘎吱”一声,黑衣人竟生生咬破了后槽牙中的毒囊!然而,就在他嘴角刚刚溢出一丝黑血之际,姜黎如鬼魅般迅速出手,一把掐住了他的下巴。

姜黎的动作快如闪电,让人猝不及防。她的毒指甲如同锋利的刀刃一般,毫不留情地在黑衣人的脸上划过,只一瞬间,一层脸皮就被硬生生地刮了下来,露出了底下那令人作呕的溃烂疤痕。

“又是替身?”姜黎的声音冰冷至极,仿佛能将人冻僵,“琅琊阁的易容师难道都死绝了吗?”

就在这时,一直被姜黎抱在怀中的婴儿突然动了起来。他那胖乎乎的小手,竟然揪住了萧景珩的银发,然后毫不客气地嘬了一口。那鎏金般的口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滴滴答答地落在了黑衣人脖颈处的刺青上。

说来也怪,那原本黯淡无光的狼头纹,在接触到婴儿的口水后,竟然泛起了一层青光。这诡异的变化,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瞪大了眼睛。

萧景珩见状,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了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挑起了黑衣人脖颈处那块已经溃烂的皮肉,似笑非笑地问道:“王妃,你可认得这‘蚀骨砂’的灼痕?”

姜黎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她死死地盯着那片溃烂的皮肉,咬牙切齿地说道:“上月埋在后山的细作身上,也有这样的灼痕!”

说罢,姜黎的毒指甲狠狠地在粮车的辕木上刻下了一道深深的痕迹,仿佛要将心中的愤恨都发泄出来一般。

“老东西在试药!”姜黎的声音充满了怒意,“他竟然拿活人当炼蛊的柴火!”

就在众人都被这惊人的发现震惊得说不出话来的时候,仓库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紧接着,马夫像拖死狗一样,拽着一个被捆得严严实实、如同粽子一般的粮商,“砰”的一声摔进了仓库里。

“娘娘!”马夫气喘吁吁地喊道,“这厮往草料里掺了琅琊阁的追魂砂!”

粮商袖中突然射出三枚毒蒺藜,被萧景珩的鎏金链凌空绞碎。姜黎一脚踩住他抽搐的右腿:\"追魂砂拌草料?你们阁主改行当马夫了?\"

\"是、是摄政王说战马要壮阳……\"

“壮你祖坟的野草!”姜黎怒不可遏,她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猛地抓起一把毒砂,毫不留情地塞进那人的嘴里。

“朱雀卫!”她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漠北大营中炸响,“把这腌臜货给我捆到马尾巴上,绕着漠北大营拖三圈!”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了。原本安静地躺在地上的婴儿,突然咯咯笑着,像一只灵活的小猴子一样,迅速地爬向了不远处的粮垛。

那是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婴儿,圆滚滚的小手,胖嘟嘟的小脸,一双大眼睛清澈如水,让人看了心生怜爱。可是,他接下来的举动却让所有人都瞠目结舌。

只见那婴儿伸出他那只鎏金小手,毫不犹豫地抓起一把麦粒,然后像吃糖豆一样,开心地往自己嘴里塞。

站在一旁的萧景珩见状,连忙用他那根鎏金链梢,迅速地卷住孩子的腰身,将他从粮垛上提了起来。

“小主子这口味……咳咳……倒是比王妃的麻辣汤还要独特啊。”萧景珩一脸戏谑地说道。

“独你祖坟的陪葬品!”姜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一把夺过婴儿手中的麦粒,塞进了粮商的鼻孔里,“尝尝鲜?这味儿比你贪的军饷还要冲呢!”

就在众人被这一连串的变故弄得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后院的马厩里突然传来一阵凄厉的嘶鸣声。紧接着,朱雀卫们拎着一根断成两截的套马索,惊慌失措地冲了进来。

“娘娘!不好了!赤焰驹吃了毒草,发狂了!”

姜黎毒指甲劈开草料袋,紫黑色的狼毒花混在干草里:\"萧瘸子,你挑马夫的眼光比选棺材强点——这毒草够毒死十匹汗血宝马!\"

萧景珩碾碎一朵干花嗅了嗅:\"王妃不觉得……咳咳……这狼毒花被换成曼陀罗了?\"

\"曼陀罗致幻,狼毒花要命。\"姜黎突然揪住马夫衣领,\"说!换药的手艺跟哪个庸医学的?\"

马夫袖中滑出鎏金匕首,还未刺出就被婴儿抓住刃口。鎏金瞳仁骤亮,刀刃\"滋啦\"熔成铁水:\"爹!烫!\"

\"烫就对了!\"姜黎拎起哇哇大哭的婴儿晃了晃,\"再乱抓凶器,今晚奶糊里拌黄连!\"

萧景珩笑着咳出血丝,染红的帕子叠成兔子塞进孩子掌心:\"王妃这教子之道……咳咳……刑部该编入《漠北育儿经》。\"

暮色染红粮仓时,最后一车毒草被付之一炬。姜黎盯着火光中扭曲的狼毒花,毒指甲在萧景珩轮椅扶手上刮出火星:\"老腌菜换毒不下十次,到底在试什么药?\"

萧景珩腕间鎏金纹路突然缠住她指尖,牵引着在灰烬中划出血字:【蚀骨散,缺一味疯凰泪】。

\"啪!\"药杵砸碎青瓷碗,乌黑药汁溅上姜黎的裙裾。她毒指甲捏起一片浮在汤药上的鳞甲:\"老腌菜往驱寒汤里加蛇蜕?他是怕姑奶奶冻不死?\"

熬药的医官扑通跪地:\"回娘娘,是摄政王说漠北风大……\"

\"风大就喂毒?\"姜黎一脚踹翻药炉,炭火引燃帘帐,\"萧瘸子,你是打算让全军将士蜕层皮过冬?\"

萧景珩缓缓地推动着轮椅,从药柜的后面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他的怀中,一个小小的婴儿正津津有味地啃咬着一根人参须,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周围紧张的气氛。

“王妃,您误会了……咳咳……”萧景珩的声音有些沙哑,他一边咳嗽着,一边解释道,“这其实是琅琊阁偷偷塞进来的赤练蛇蜕,并非什么毒药。”

说着,他挥动手中的鎏金链梢,卷起了燃烧的帘布。火舌如恶魔一般舔舐着药柜的暗格,瞬间将其烧穿,露出了整整一面墙的琉璃瓶。每个琉璃瓶中都浸泡着一条赤练蛇蜕,而这些蛇蜕周围,竟然都闪烁着鎏金沙的光芒。

姜黎见状,脸色变得愈发阴沉。她伸出那涂有毒药的指甲,毫不犹豫地戳破了一个琉璃瓶。顿时,一股腥臭的液体喷涌而出,如雨点般浇在了医官的头上。

“赤练蛇可是专门以疯凰血养大的蛊虫为食的——你们竟然在这里熬制蛊汤!”姜黎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鄙夷。

就在这时,那个原本安静的婴儿突然像是被惊扰了一般,猛地揪住了萧景珩的银发,然后打了一个响亮的嗝。伴随着打嗝声,一团鎏金的奶泡从婴儿的口中飘出,恰好落在了医官的脸上。

令人惊奇的是,那医官原本溃烂的皮肉在接触到鎏金奶泡后,竟然冒出了一缕缕青烟,仿佛被烧灼一般。医官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双手疯狂地撕扯着自己的脸皮,最终撕下了一张人皮面具。

“娘娘饶命啊!这都是阁主逼我这么做的,我也是迫不得已啊!”医官满脸惊恐地跪地求饶。

\"换药方?\"姜黎踩住他骨节变形的手,\"把'七日断肠散'改成'三日穿心膏'也算换药方?\"

鎏金链梢突然绞住医官脖颈,萧景珩咳嗽着转动轮椅:\"王妃仔细脏了鞋……咳咳……这腌臜货的舌头值三车粮草。\"

\"三车?\"姜黎毒指甲剜出他喉间毒囊,\"姑奶奶给你算笔账——\"她拎起人砸向药柜,琉璃瓶接连炸裂,\"这条舌头赔我的乌鸡汤,这副肠子抵将士的驱寒药!\"

婴儿忽然爬向满地蛇蜕,抓起一把塞进嘴里。萧景珩鎏金链卷住孩子腰身:\"小主子这胃口……咳咳……工部该聘他试毒。\"

\"试你棺材板的耗子药!\"姜黎抢过蛇蜕塞进医官衣领,\"回去告诉老腌菜,姑奶奶的眼泪能蚀穿他的炼丹炉!\"

后院忽传来战马嘶鸣,马倌举着烧焦的草料奔来:\"娘娘!赤焰驹吃了新草料开始喷火!\"

姜黎面沉似水,她的指尖轻轻捏住草料中的鎏金颗粒,稍一用力,那颗粒便在她的指尖被碾碎。她的声音冰冷而愤怒:“赤焰草掺硫磺粉——你们当这战马是爆竹吗?”

说罢,她猛地一甩手,将那被碾碎的草料灰如天女散花般扬向萧景珩。那些灰色的草屑在空中飞舞,仿佛是她的怒火在燃烧。

萧景珩站在原地,他的手腕处突然金纹闪烁,那些灰烬在半空中竟然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迅速凝结成了一幅星图。

然而,姜黎却对这神奇的景象视若无睹,她冷笑一声,厉声道:“瘸子,你挑马倌的眼光可比你选棺材的眼光强多了!”

面对姜黎的嘲讽,萧景珩并没有生气,他只是微笑着,轻声说道:“王妃,您可瞧仔细了……咳咳……这硫磺粉里,可是混着天机阁的占星砂呢。”

姜黎闻言,更是怒不可遏,她的毒指甲如同闪电一般劈开了那幅星图,不屑地说道:“占星砂算个屁!”

就在这时,一个婴儿突然发出了“咯咯”的笑声,众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去。只见那婴儿歪着头,嘴里吐出了一块硫磺结晶。

那块硫磺结晶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砰”的一声,点燃了马厩里的草垛。刹那间,熊熊的火焰腾空而起,照亮了整个马厩。

萧景珩看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不禁笑着咳嗽起来:“小主子这吐火术……咳咳……倒是省了火折子呢。”

\"省你祖坟的纸钱!\"姜黎拎起哇哇乱叫的婴儿晃了晃,\"再乱喷火,今晚睡马厩!\"

暮色染红药房时,最后一罐毒药被倒入粪坑。姜黎毒指甲刮着萧景珩轮椅扶手上的鎏金纹:\"老腌菜试了十八种毒方,就为逼出疯凰泪?\"

萧景珩忽然攥住她手腕,牵引指尖按向自己心口:\"王妃可知……咳咳……三日前你踹翻的那碗安神汤?\"

\"汤里掺了离魂草。\"她冷笑抽回手,\"姑奶奶倒进花盆后,那株枯了三年的铁线莲开了花。\"

鎏金纹路顺他脖颈爬上耳尖:\"离魂草遇疯凰血……咳咳……可化续命丹。\"

婴儿忽然揪住姜黎衣襟嘬手指,鎏金口水滴在地面蚀出小坑。萧景珩碾碎药柜暗格里的玉瓶,殷红药丸滚落掌心:\"琅琊阁要的不是泪……是能起死回生的血晶。\"

灶台上的蒸笼\"噗噗\"冒着白气,姜黎一掀盖子,糯米鸡的香气里混着腥甜。她毒指甲戳穿荷叶,勾出条扭动的赤色蛊虫:\"往粽子里塞血线蛊?你们琅琊阁是穷得连红枣都买不起了?\"

厨娘攥着锅铲发抖:\"娘娘明鉴,这是漠北特产的赤米……\"

\"赤你祖坟的纸钱灰!\"姜黎甩手将蛊虫拍在她围裙上,\"上月你往羊肉里塞砒霜,说是驱寒;这月往粽子里塞蛊虫,说是特产——姑奶奶看你是活腻了!\"

蛊虫突然钻入围裙夹层,厨娘惨叫一声撕开布料,溃烂的肚皮上爬满鎏金纹路。萧景珩推着轮椅碾过门槛,怀里的婴儿伸手去抓蒸笼里的热气:\"爹!香!\"

\"香个鬼!\"姜黎拎起哇哇乱叫的婴儿晃了晃,\"这蛊虫是你爹的聘礼,你要啃两口?\"

萧景珩鎏金链梢卷住灶台边的醋坛,泼向厨娘肚皮。鎏金纹路遇酸泛出青光:\"王妃仔细看……咳咳……这蚀骨符画得比御厨雕花还精细。\"

\"精细?\"姜黎毒指甲剜下一块溃烂的皮肉,\"老腌菜拿人肚子当画布,你倒是夸他风雅?\"她反手将腐肉塞进蒸笼,\"朱雀卫!把这锅'八宝饭'送去琅琊阁,就说姑奶奶请他们阁主加餐!\"

厨娘突然暴起,抽出剁骨刀劈向婴儿。刀刃在离襁褓三寸处骤停——婴儿的鎏金瞳仁凝住刀锋,奶泡\"啪\"地炸开,刀刃瞬间熔成铁水。

\"小兔崽子能耐了啊!\"姜黎揪住婴儿的后颈拎到眼前,\"再乱用瞳术,今晚把你塞进腌菜缸!\"

萧景珩笑着咳出血丝,染红的帕子叠成老鼠逗孩子:\"王妃莫恼……咳咳……小主子这是替您试毒呢。\"

\"试毒?\"姜黎一脚踩住厨娘抽搐的手腕,\"试出十八种蛊虫,九种毒粉,你们当姑奶奶是炼丹炉?\"她扯开厨娘发髻,藏在内层的药包簌簌掉出干花,\"哟,曼陀罗配鹤顶红——你们阁主最近改行写话本了?专挑俗套的下毒法子!\"

婴儿突然揪住萧景珩的银发打嗝,鎏金奶泡飘到干花上。花瓣遇奶液舒展,露出内侧刻着的血字:【子时三刻,哭坟岗见】。

\"哭坟岗?\"姜黎毒指甲碾碎花瓣,\"老腌菜是嫌祖坟太清净,想让姑奶奶唱段《大悲咒》?\"

萧景珩腕间金纹缠住她指尖,在灶台灰烬上勾出路线:\"王妃可要……咳咳……带为夫去踏青?\"

\"踏青?\"她甩开他的手,毒指甲在锅底刮出火星,\"姑奶奶要踏平他祖坟的野草!\"

后院忽然传来瓦罐碎裂声,小丫鬟抱着碎陶片哭道:\"娘娘恕罪!奴婢不小心打翻参汤……\"

\"参汤?\"姜黎脚尖挑起一片人参,\"这须子比萧瘸子的头发还白——从哪个棺材里扒出来的百年老参?\"

萧景珩鎏金链卷住参须轻嗅:\"王妃说笑……咳咳……这是琅琊阁药圃特产的'血须参',根茎浸过疯凰血。\"

\"浸血?\"姜黎劈手夺过人参掰断,暗红的汁液滴落处蚀穿青砖,\"老东西偷姑奶奶的月事布熬汤了?\"

婴儿突然爬向渗血的砖缝,鎏金瞳仁照出地下暗格。萧景珩轮椅碾过砖面,机关转动的轰鸣中升起青铜鼎,鼎内黏稠血水里泡着七颗人心,每颗都刻着姜黎的生辰八字。

\"哟,集齐七颗能召唤邪神?\"姜黎毒指甲勾起一颗人心,\"这颗够老,至少是六十老汉的——你们阁主连自家祖宗的坟都刨?\"

萧景珩忽然咳嗽着握紧她的手,鎏金纹路顺交握处蔓延至青铜鼎:\"王妃的命格……咳咳……镇得住这腌臜玩意。\"

鼎内血水突然沸腾,凝聚成狼头扑向婴儿。姜黎甩出毒指甲贯穿狼眼,腐血溅上房梁:\"朱雀卫!把这破鼎熔了打恭桶——要刻满老腌菜的哭丧脸!\"

暮色染红灶台时,最后一缕毒烟散尽。姜黎掐着萧景珩的下巴逼他抬头:\"说,血须参的药性怎么解?\"

他苍白的唇擦过她指尖:\"需一味药引……咳咳……说人话!疯凰泪。\"

绣架上摊着件未完工的婴孩肚兜,金线绣的狼头被姜黎一针戳歪了眼珠。她拎着肚兜冷笑:\"往针脚里藏毒蛛丝?你们绣娘是打算勒死我儿还是扎穿他心肝?\"

跪在地上的绣娘抖如筛糠:\"娘娘明鉴,这是漠北祈福的平安纹……\"

\"平安?\"姜黎甩手将肚兜罩在她头上,\"这蛛丝遇热化腐毒——你是想祝我儿早登极乐?\"

鎏金护甲划开绣娘袖口,暗袋里滚出个琉璃瓶,瓶中蜷缩着赤红蜘蛛。萧景珩推着轮椅碾过门槛,怀里的婴儿正啃着半截绣绷:\"王妃这审人的架势……咳咳……比绣花认真百倍。\"

\"认真你棺材板的裹尸布!\"姜黎毒指甲捏碎琉璃瓶,蛛群四散逃窜,\"朱雀卫!把这群腌臜货的绣花针熔了,打成棺材钉给老腌菜钉寿材!\"

婴儿忽然揪住萧景珩的狐裘嘬了嘬,鎏金口水滴在绣娘手背。溃烂的皮肉下露出狼头刺青,姜黎一脚踩住她手腕:\"琅琊阁的狗都爱往皮肉刻记号?\"

绣娘突然暴起,发间银簪刺向婴儿襁褓。萧景珩腕间鎏金链闪电般绞住凶器,反手扎入她肩胛:\"这簪头的相思蛊……咳咳……倒是配得上你的痴心。\"

\"痴心?\"姜黎扯开她衣襟,心口赫然刻着萧景珩的生辰八字,\"哟,老腌菜连替身都要搞暗恋戏码?\"她毒指甲剜下那块皮肉甩向窗外,\"朱雀卫!把这情书挂城门示众!\"

后院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奶娘捧着碎陶碗跌跌撞撞冲进来:\"娘娘!小主子不肯喝牛乳……\"

\"不喝就灌!\"姜黎拎起哇哇大哭的婴儿晃了晃,忽地眯眼盯住碗沿残留的奶渍,\"这牛乳掺了曼陀罗汁——你们当姑奶奶的毒指甲是摆设?\"

萧景珩鎏金链梢卷过陶片轻嗅:\"王妃仔细……咳咳……这是西域幻羊乳,遇疯凰血可化离魂散。\"

\"离魂?\"她掐住奶娘咽喉拎到眼前,\"你们阁主想勾谁的魂?我儿的还是我的?\"

奶娘袖中突然射出银针,被婴儿的鎏金瞳光凝在半空。姜黎反手将毒针拍进她牙缝:\"这么爱下毒,姑奶奶让你尝个够!\"

婴儿忽然爬向绣架,抓起把金线往嘴里塞。萧景珩笑着咳嗽:\"小主子这胃口……咳咳……户部该拨银子给他开绣坊。\"

\"开你祖坟的纸扎铺!\"姜黎抢过金线缠住奶娘脖颈,\"说!老腌菜还往哪儿塞了腌臜货?\"

\"羊……羊绒毯……\"奶娘翻着白眼抽搐,\"夹层有蛊卵……\"

姜黎毒指甲劈开墙角堆着的贡品,绒毯中簌簌落下数百枚虫卵。萧景珩碾碎一枚虫卵,鎏金纹路爬上指尖:\"王妃的血……咳咳……倒是养肥了这些蛊虫。\"

\"肥你棺材板的尸虫!\"她甩手将虫卵撒向庭院,\"朱雀卫!把琅琊阁的贺礼全烧了——灰烬里剩半只蛊虫,就塞你们鼻孔当香囊!\"

暮色染红绣房时,最后一匹贡缎在火中扭曲成灰。姜黎掐着萧景珩的下巴逼他抬头:\"老腌菜绕这么大圈子,就为逼我哭?\"

他苍白的唇擦过她腕间鎏金镯:\"王妃的泪……咳咳……能熔了琅琊阁的镇魂鼎。\"

婴儿忽然揪住两人衣角,鎏金口水在青砖上蚀出小字:【三更取泪,五更灭魂】。

账房内算盘珠子乱蹦,姜黎毒指甲刮着黄花梨桌面:\"半个月亏空八百两雪花银——你们是把军饷熔了打骰子?\"

户部主事捧着账本哆嗦:\"回娘娘,琅琊阁在银锭里掺了鎏金沙,熔铸时炸了七座炉子……\"

\"炸炉子的钱算军饷?\"姜黎甩手将银锭砸在他脑门,\"这鎏金沙成色比你的良心还纯!朱雀卫!把这腌臜货捆炉子上当柴烧!\"

廊下轮椅声碾碎算珠,萧景珩抱着嘬手指的婴儿晃进门槛:\"王妃算账的架势……咳咳……倒比朱雀卫剿匪还凶悍。\"

\"凶你棺材板的纸扎人!\"她毒指甲戳穿账册,\"上个月采买的棉衣每件贵二两,你是给将士们裹金缕玉衣?\"

婴儿突然揪住萧景珩的银发打嗝,鎏金奶泡飘到账册上。浸湿的宣纸显出血字密令:【腊月初七,哭坟岗换泪】。

\"老腌菜倒是会挑日子。\"姜黎毒指甲碾碎墨块,\"我娘忌日他唱招魂戏——萧瘸子,你爹的坟头草该有三丈高了吧?\"

萧景珩腕间鎏金纹缠住她指尖,在算盘上拨出卦象:\"王妃可愿……咳咳……陪为夫演场哭坟戏?\"

\"演你祖坟的鬼娶亲!\"她甩开手掀翻博古架,暗格里的鎏金狼头印滚落,\"哟,账房还藏着琅琊阁的私印——你们是拿军饷给老腌菜刻碑?\"

户部主事突然暴起,铁算盘劈向婴儿襁褓。萧景珩狐裘卷住暗器反掷,铁珠子嵌进房梁:\"这铁桦木算盘……咳咳……倒是比工部的弩机还结实。\"

\"结实?\"姜黎毒指甲劈开算盘,夹层里掉出密信,\"每月初七往哭坟岗送童男童女——你们当姑奶奶是瞎的?\"她拎起主事衣领,\"说!那些孩子喂了哪条野狗?\"

\"喂……喂了鎏金蛊王……\"主事突然口吐黑血,\"阁主要用……用疯凰泪养蛊……\"

婴儿忽然爬向染血的密信,鎏金瞳仁灼穿纸面。萧景珩碾碎信纸灰烬:\"王妃的泪……咳咳……能烧穿九重蛊阵。\"

\"烧他祖坟够用了!\"姜黎踹翻满箱银锭,\"朱雀卫!把这些鎏金沙熔了打棺材钉——给老腌菜钉个八抬大轿!\"

后院马嘶伴着铜锣响,小厮举着烧焦的账本冲进来:\"娘娘!库房走水了!\"

姜黎毒指甲劈开热浪,火海中浮着七口鎏金棺。萧景珩轮椅轧过炭灰:\"王妃仔细……咳咳……这是七星养魂阵。\"

\"养魂?\"她踹开棺盖,腐尸腕间缠着浸血的脐带,\"拿我儿的胞衣养尸——朱雀卫!把这些腌臜货的脑壳拧下来当夜壶!\"

婴儿忽然揪住她衣襟嘬手指,鎏金口水滴入火海。烈焰骤然化作青烟,露出棺底血字:【以泪破阵,以血祭天】。

萧景珩染血的指尖抚过焦木:\"三更天阴气最重时……咳咳……三更掀他祖坟!\"姜黎劈断横梁,\"姑奶奶的泪要留着腌老东西的眼珠子!\"

校场沙尘飞扬,姜黎的毒指甲勾住弓弦猛地一扯,\"铮\"地崩断三石强弓:\"往牛筋弦里缠冰蚕丝?你们是想让将士们射箭还是弹棉花?\"

军械官跪在箭垛旁发抖:\"娘娘,这是工部新制的破甲弓……\"

\"破甲?\"她甩手将断弦抽在他脸上,\"这冰蚕丝遇血化毒——你们工部是琅琊阁开的黑店?\"

箭囊突然簌簌震动,淬毒的箭镞自发转向点将台。萧景珩轮椅横转,狐裘卷住哇哇乱叫的婴儿:\"王妃当心……咳咳……这是磁石控箭术。\"

\"控你祖坟的纸钱灰!\"姜黎毒指甲劈开箭雨,抓起把箭镞掷向军械库,\"朱雀卫!把这堆破铜烂铁熔了,浇成恭桶给工部侍郎当寿礼!\"

婴儿忽然揪住萧景珩的银发打嗝,鎏金奶泡飘向箭靶。箭靶遇光显出血符,姜黎毒指甲剜穿靶心,扯出团缠绕符纸的蛊虫:\"老腌菜在箭靶养蛊?你们当校场是养鸡场?\"

军械官突然暴起,铁护腕中弹出淬毒袖箭。萧景珩鎏金链绞碎暗器,反手将人钉在箭垛上:\"这玄铁袖箭……咳咳……倒是配得上王妃的毒指甲。\"

\"配你棺材板的陪葬品!\"姜黎扯开他甲胄,后背赫然纹着七星引魂阵,\"哟,往脊梁骨刻阵法——你们工部改行当刺青匠了?\"

校场东角忽然骚动,新兵抽搐着口吐白沫。军医颤巍巍捧来药箱:\"娘娘,这批金疮药有问题……\"

姜黎毒指甲挑开药膏,紫黑的蛊卵在阳光下爆裂:\"曼陀罗汁混鹤顶红——你们治伤还是索命?\"她甩手将药箱砸向箭塔,\"老腌菜是嫌将士们死得不够快?\"

萧景珩碾碎蛊卵,鎏金纹路顺指尖蔓延:\"王妃的血……咳咳……倒是养活了这些蛊虫。\"

\"养你棺材板的尸虫!\"她劈手夺过药杵捣碎整箱药罐,\"朱雀卫!把工部那群吃白饭的捆来,让他们生吞了这些金疮药!\"

暮色染红箭羽时,最后一车毒箭被沉入粪坑。姜黎掐着军械官的下巴逼他仰头:\"说!七星引魂阵图藏在哪儿?\"

\"在……在摄政王的轮椅暗格……\"

鎏金链梢突然绞碎他喉骨,萧景珩笑着咳嗽:\"王妃莫听胡言……咳咳……为夫的轮椅只藏过你的耳坠。\"

\"耳坠?\"姜黎毒指甲撬开轮椅扶手,暗格里滚出鎏金罗盘,指针正对婴儿心口,\"萧景珩!你拿我儿的命当指南针?\"

婴儿忽然伸手抓住罗盘,鎏金瞳光灼穿盘面。星砂从裂缝中泻出,在空中凝成血字:【子时取泪,逆天改命】。

萧景珩染血的指尖抚过罗盘残片:\"三年前国师用此法……咳咳……偷过王妃半缕魂魄。\"

\"偷魂?\"她毒指甲抵住他突起的喉结,\"那你倒是说说——姑奶奶现在这副暴脾气,是缺了哪缕魂?\"

校场战鼓突然自鸣,鼓面浮现狼头图腾。姜黎劈手撕开牛皮,鼓腔里蜷缩着浑身刻符的死士,心口插着鎏金令箭——箭尾赫然是她的小字:【姜】。

膳房飘出蒸蟹的腥气,姜黎的毒指甲戳穿蟹壳,勾出团蠕动的青黑色线虫:\"往蟹膏里塞尸蛊?你们琅琊阁是穷得连砒霜都买不起了?\"

厨子攥着锅铲后退:\"娘娘,这是漠北海捕的雪蟹……\"

\"雪你祖坟的纸钱灰!\"姜黎甩手将螃蟹砸在他脸上,\"这尸蛊专食腐肉——你是想给姑奶奶办丧宴?\"

蟹壳碎片割破厨子面皮,溃烂的皮下露出鎏金刺青。萧景珩推着轮椅碾过门槛,怀中的婴儿伸手抓蒸屉:\"爹!香!\"

\"香就喂你吃蛊虫!\"姜黎拎起哇哇乱叫的婴儿晃了晃,\"你爹的棺材本都拿来养这些腌臜货了!\"

萧景珩鎏金链梢卷住蒸笼,热气中浮出张字条:【亥时三刻,以泪换子】。他碾碎纸条轻笑:\"王妃的泪……咳咳……倒是比琅琊阁的镇阁宝还金贵。\"

\"金贵?\"她毒指甲劈开蒸锅,整屉螃蟹肚里塞满蛊卵,\"老腌菜拿蛊虫当鱼籽卖——朱雀卫!把这堆破烂腌成酱,八百里加急送他当贡品!\"

后院忽传来丫鬟尖叫,姜黎旋身踹翻汤鼎。滚烫的参鸡汤浇在花圃里,牡丹瞬间枯死。她拎起吓得瘫软的丫鬟:\"这汤里掺的什么毒?\"

\"是、是摄政王吩咐的十全大补汤……\"

\"补你祖坟的野鬼!\"姜黎毒指甲剜开汤渣,\"血蟾蜍配断肠草——萧瘸子,你是嫌姑奶奶命太长?\"

萧景珩腕间鎏金纹缠住她指尖,蘸了汤水在石桌写:【离魂汤,诱蛊出窍】。怀里的婴儿突然嘬着手指咯咯笑,鎏金瞳光射向枯死的牡丹——花根处钻出条三尺长的血红蜈蚣。

\"哟,老熟人啊!\"姜黎毒指甲贯穿蜈蚣头颅,\"三年前咬穿你爹棺材板的也是这玩意儿吧?\"

蜈蚣尸身突然爆裂,毒液凝成血字:【泪落阵破】。萧景珩碾碎毒晶:\"王妃可知……咳咳……这蜈蚣吸过三十六名天机血脉?\"

\"吸过姑奶奶的洗脚水还差不多!\"她甩手将毒液泼向回廊,琉璃瓦\"滋啦\"冒烟,\"朱雀卫!把琅琊阁的贺礼全扔茅坑——泡足三天三夜再塞回他们灶膛!\"

暮色染红膳房时,最后一坛毒酒沉入井底。姜黎掐着萧景珩的脖颈按在酒坛上:\"说!老腌菜要疯凰泪到底图什么?\"

他苍白的唇擦过坛沿:\"王妃的泪……咳咳……能熔了先帝的镇国鼎。\"

井水忽然沸腾,浮出半枚鎏金虎符。婴儿揪住姜黎衣襟嘬手指,鎏金口水滴在虎符上显出小字:【泪尽国亡】。

药庐里蒸腾着苦味,姜黎的毒指甲掀翻沸腾的药罐,黑褐药汁溅了医官满头:\"往安胎药里加红花?你们琅琊阁是打算让姑奶奶流产还是血崩?\"

医官攥着药秤发抖:\"娘娘明鉴,这是摄政王吩咐的活血方……\"

\"活你祖坟的尸血!\"姜黎甩手将药渣糊在他脸上,\"这红花粉掺了蚀骨砂——萧瘸子,你给阎王当判官呢?\"

萧景珩推着轮椅碾过满地药草,怀里的婴儿正啃着半截人参:\"王妃误会了……咳咳……这是琅琊阁偷塞的'落凰散'。\"他鎏金链梢卷起药柜暗格,整屉红花蕊里埋着鎏金狼头钉。

姜黎毒指甲劈开狼头钉,腥臭液体滴落处蚀穿青砖:\"老腌菜连堕胎药都要鎏金镶边——朱雀卫!把这堆破烂熔了打副镣铐,给阁主当项圈!\"

婴儿忽然揪住萧景珩的银发打嗝,鎏金奶泡飘向药柜。暗门轰然洞开,露出满墙琉璃瓶——每瓶泡着婴胎,脐带缠着鎏金符咒。

\"哟,集齐三百婴灵能召唤邪神?\"姜黎毒指甲戳破琉璃瓶,\"这手脚齐全的怕是老腌菜亲孙子?\"

腐臭羊水中浮出密信:【以泪养蛊,以胎续命】。萧景珩碾碎信纸灰烬:\"王妃的疯凰泪……咳咳……能烧穿这腌臜阵法。\"

\"烧他祖坟够用了!\"她甩手将婴胎砸向院墙,\"朱雀卫!把这腌臜窝捅了,灰烬撒琅琊阁大门当迎客毯!\"

后院突然传来产婆惨叫,姜黎赤脚冲进厢房。血泊中躺着个鼓胀的布袋,撕开后滚出七颗鎏金骷髅,每颗头骨刻着姜黎的生辰八字。

\"老腌菜倒会省事——拿姑奶奶的八字当陪葬品!\"她毒指甲劈开头骨,脑腔里蜷缩着赤红蛊虫,\"萧景珩!你爹的棺材板都压不住这些尸虫了!\"

萧景珩的轮椅轧过血泊,鎏金纹路顺指尖爬上骷髅:\"三年前国师用此法……咳咳……偷过王妃一缕胎息。\"

\"偷胎息?\"她掐住他脖颈按在骷髅堆里,\"所以你早知道这腌臜勾当,还纵着老东西刨我祖坟?\"

婴儿忽然嘬着手指爬向血阵中心,鎏金瞳光灼穿地面。裂缝中升起玄铁鼎,鼎身缠着浸血的脐带:\"娘!亮!\"

姜黎毒指甲勾断脐带,鼎内突然传出婴啼。萧景珩鎏金链绞碎鼎盖,腐臭血水里泡着个鎏金襁褓——婴儿面容竟与姜黎怀中孩儿一模一样!

\"哟,替身都做到这份上了?\"姜黎拎起腐婴晃了晃,\"老腌菜是嫌命长,想养个鬼儿子送终?\"

腐婴突然睁眼,鎏金瞳仁迸出青光。萧景珩狐裘卷住姜黎急退:\"王妃仔细……咳咳……这是噬魂蛊王!\"

姜黎甩出毒指甲贯穿腐婴眉心,蛊虫钻出七窍的瞬间被婴儿的瞳光凝住。她掐着蛊虫冷笑:\"拿我儿的胎发养蛊——朱雀卫!把这腌臜玩意塞进老腌菜的夜壶!\"

暮色染红药庐时,最后一鼎毒血沉入地缝。姜黎掐着萧景珩的下巴抵在残鼎上:\"说!疯凰泪到底怎么用?\"

他苍白的唇擦过鼎沿:\"王妃落泪那日……咳咳……便是琅琊阁覆灭之时。\"

婴儿忽然揪住两人衣角,鎏金口水在血泊中凝字:【泪灼九霄,凰焚四海】。

灶膛里柴火\"噼啪\"炸响,姜黎的毒指甲戳穿蒸笼屉布,勾出团发黑的糯米团子:\"往重阳糕里塞腐尸菌?你们琅琊阁是打算开冥府宴席?\"

厨娘攥着擀面杖后退:\"娘娘,这是漠北特产的乌米……\"

\"乌你祖坟的纸钱灰!\"姜黎甩手将糕团糊在她脸上,\"这菌丝专啃活人脑子——你是想给将士们灌**汤?\"

萧景珩推着轮椅碾过门槛,怀里的婴儿正啃着半块枣泥酥:\"王妃验毒的眼力……咳咳……比朱雀卫的猎犬还灵。\"

\"灵你棺材板的磷火!\"她劈手夺过枣泥酥掰开,夹层里蜷缩着赤红蜈蚣,\"老腌菜是穷疯了?连点心都要塞蛊虫当馅料!\"

蜈蚣突然暴起,毒牙咬向婴儿手腕。鎏金瞳光骤亮,毒虫瞬间僵直成金块。姜黎拎起金蜈蚣晃了晃:\"小兔崽子能耐了?再乱用瞳术,今晚把你塞灶膛当柴烧!\"

萧景珩腕间鎏金纹缠住金块,碾碎后露出暗藏的密信:【泪落阵破】。他咳嗽着将碎屑撒入粥锅:\"王妃的泪……咳咳……能熔了琅琊阁的鎏金碑。\"

\"熔碑?\"姜黎毒指甲劈开灶台暗格,整摞鎏金碗碟刻满咒文,\"姑奶奶先熔了这群腌臜货的舌头!朱雀卫!把这堆破烂打成镣铐——给老腌菜当脚镯!\"

后院忽传来丫鬟尖叫,姜黎旋身踹翻粥桶。滚烫的八宝粥浇在花圃里,月季瞬间枯成焦炭。她拎起瘫软的丫鬟:\"这粥里掺的什么毒?\"

\"是、是摄政王吩咐的安神粥……\"

\"安你祖坟的野鬼!\"姜黎毒指甲剜开桂圆干,黑甲虫振翅欲飞,\"砒霜拌鹤顶红——萧瘸子,你是嫌将士们死得不够整齐?\"

萧景珩鎏金链卷住毒虫,在掌心捏成金粉:\"王妃仔细……咳咳……这是琅琊阁的'噬心蛊'。\"他蘸着金粉在窗棂写:【亥时三刻,以泪换命】。

婴儿忽然揪住姜黎衣襟嘬手指,鎏金口水滴落处蚀穿地砖。暗格弹开的刹那,数十个鎏金傀儡娃娃滚落,每个心口插着银针,黄符上写着姜黎的生辰八字。

\"哟,老腌菜改行当巫蛊婆了?\"姜黎毒指甲挑起符咒,\"这针脚比苏婉儿的绣工还烂!\"

萧景珩碾碎傀儡头颅,腐臭血水里浮出鎏金钥匙:\"王妃可愿……咳咳……陪为夫开个棺材铺?\"

\"开你祖坟的殡仪馆!\"她甩手将钥匙掷向院墙,墙皮剥落处露出玄铁密室,\"朱雀卫!把这腌臜窝捅了,棺材板全卸了当柴烧!\"

密室铁门轰然洞开,阴风卷着纸钱扑面而来。姜黎劈手扯断横梁悬索,整排鎏金棺椁\"咣当\"坠地。棺盖震开的瞬间,三百具与姜黎容貌相似的腐尸齐齐睁眼!

\"老东西倒会省事——拿姑奶奶的脸当丧幡!\"她毒指甲贯穿最近那具腐尸眉心,蛆虫钻出七窍的刹那被鎏金瞳光凝成金渣,\"萧景珩!你爹的棺材板都镇不住这群腌臜货了!\"

萧景珩轮椅轧过满地金渣,狐裘卷住母子二人急退:\"王妃的命格……咳咳……镇得住这九阴聚煞阵。\"

腐尸突然暴起,指甲暴涨三寸。婴儿嘬着手指咯咯笑,鎏金瞳光织成密网。姜黎甩出毒指甲劈开尸潮,腐肉溅上密室穹顶的星图:\"老腌菜拿姑奶奶的八字布阵——朱雀卫!把这星图刮了喂狗!\"

星砂簌簌坠落间,地面裂开深渊。萧景珩鎏金链缠住姜黎腰肢:\"王妃可愿……\"

\"愿个鬼!\"她反手拽住他衣领纵身跃下,\"要死也得先撕了老腌菜的舌头!\"

鎏金瞳光照亮地宫甬道,尽头处血池沸腾。琅琊阁主拄着骷髅杖嘶笑:\"疯凰泪入池,可抵千军万马——\"

\"抵你祖坟的野草!\"姜黎毒指甲贯穿他咽喉,\"姑奶奶的泪要留着腌你的眼珠子!\"

血池蒸干的刹那,婴儿鎏金瞳仁迸射星河。萧景珩染血的指尖抚过姜黎眼角:\"王妃终于……咳咳……肯落泪了?\"

她抹了把脸甩向血池,泪珠灼穿池底玄铁:\"这滴泪赏你——黄泉路上慢慢哭!\"

地宫崩塌时,鎏金星光裹住三人冲天而起。姜黎掐着萧景珩脖颈按在残垣上:\"说!你后背的锁魂图还藏着多少腌臜秘密?\"

他苍白的唇擦过她带血的指尖:\"够王妃……咳咳……撕一辈子的。\"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