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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王妃今天也在拆系统CPU 第66章 疯凰焚天录

作者:馋水果的胖丁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6-23 13:50:05 来源:泡书吧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房间里。姜黎赤着双脚,踩在柔软的贵妃榻上,她那涂着剧毒的指甲紧紧捏着一根银针,正对着襁褓中的婴儿。

“小崽子,你再尿湿老娘的兵书,看我不把你塞进醋缸里,腌成酸萝卜!”姜黎恶狠狠地说道,然而她的声音却带着一丝宠溺。

襁褓里的婴孩似乎并不害怕,反而咯咯地笑着,小腿不停地蹬动着,仿佛在和姜黎玩耍。婴孩的琥珀色瞳孔清澈而明亮,倒映着榻边堆积如山的密信,这些密信都是漠北使臣连夜送来的“求和书”。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响动传来,原来是萧景珩的轮椅缓缓地碾过满地狼藉的纸团。他的手中拿着一根鎏金链梢,链梢上卷着半块糖蒜,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着。

“王妃这育儿经,倒是比刑部大牢的刑罚还要别致呢。”萧景珩嘴角微扬,调侃地说道。

他慢慢地靠近姜黎,手指轻轻挑开婴儿的裹布,露出了婴儿肚脐处的狼头烙印。那烙印周围,正有蜜色的糖浆缓缓渗出。

“昨夜子时,这小东西居然啃穿了朱雀卫的铠甲。”萧景珩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惊讶。

“啃穿算他本事!”姜黎反手将银针扎进偷摸靠近的侍女手背,对方怀中的毒羹泼在青砖上滋滋冒烟,“怎么,老腌菜连下毒都开始雇哺乳娘了?”她拎起侍女衣襟往窗外一甩,惨叫声惊飞满树乌鸦。

朱雀卫统领顶着黑眼圈冲进来:“娘娘,漠北使团在城门口架了十口棺材,说是要换回王孙......”

“让他们等着!”姜黎的声音震耳欲聋,仿佛整个房间都在颤抖。她的怒火像火山一样喷涌而出,无法遏制。只见她飞起一脚,如疾风般迅猛,狠狠地踹向那装满点心的鎏金托盘。

随着“哗啦”一声巨响,托盘被踢翻在地,里面的点心像雨点一样散落开来,满地都是。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糖霜之中,竟然钻出了几只金纹蛊虫。它们通体金黄,身上有着神秘的纹路,在地上蠕动着,仿佛是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魔。

姜黎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死死地盯着那几只蛊虫,满脸怒容。她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显然对这些突然出现的蛊虫感到极度厌恶和愤怒。

“告诉那帮孙子,姑奶奶我正在教小崽子练字呢!”姜黎的怒吼声在房间里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威严和霸气,让人不敢有丝毫违抗。

说完,姜黎余怒未消,她随手抓起一支毛笔,毫不犹豫地蘸了蘸那蛊虫的血。那鲜红的血液在笔尖上流淌,仿佛是蛊虫的生命在她手中挣扎。然后,她在宣纸上龙飞凤舞地画了起来,每一笔都充满了力量和愤怒。

不一会儿,一个歪歪扭扭的狼头便出现在了宣纸上。姜黎端详了一下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点了点头,冷笑道:“喏,这就是他们可汗的画像,贴在棺材上当挽联,再合适不过了!”

就在这时,一旁的萧景珩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他的咳嗽声越来越大,最后竟然咳出了一口鲜血,那血沫之中,还夹杂着些许冰碴。

姜黎见状,心中的怒火瞬间被担忧所取代。她急忙冲上前去,一把扯开萧景珩的衣襟,只见他的心口处,那鎏金的纹路已经如毒蛇一般,顺着他的肌肤蔓延至锁骨。

“你又偷偷运内力去压制蛊毒?”姜黎瞪大了眼睛,满脸怒容地吼道,“你不要命了吗?信不信老娘我现在就把你钉在城门上放血!”

然而,面对姜黎的怒斥,萧景珩却只是微微一笑,他用那鎏金的链子缠住姜黎的手腕,稍稍一用力,便将她拉入怀中。

“王妃,你舍得吗?”他的气息如春风般拂过姜黎的耳尖,带着一丝戏谑,“为夫若是死了,谁来给这小崽子当箭靶子,让他练习准头呢……”

地窖方向突然传来巨响,三百口醋缸齐齐炸裂。婴儿兴奋地挥舞藕节似的手臂,奶声奶气喊出人生第二句话:“炸——!”

姜黎拎着孩子后颈皮跃上房梁,下方酸雾中浮现国师残破的傀儡躯壳:“呼延黎,你娘跪着咽气时......”

“跪你祖坟!”她甩出毒镖钉穿傀儡咽喉,转头对朱雀卫暴喝,“把这破烂缝成拖把,送去刷漠北使团的棺材板!”

萧景珩的轮椅轧过傀儡残肢,链梢卷起半张焦黑的符咒:“王妃瞧,阁主连招魂符都省了朱砂。”他忽然将符纸按在婴儿掌心,鎏金纹路与疯血共鸣,“这小东西的命格,倒是比传国玉玺金贵。”

姜黎瞳孔骤缩。

记忆如毒蜂突袭——娘亲火凤纹浸血的手札最后一页,赫然画着同样纹路的婴孩,旁注:“疯凰焚天,血裔归一。”

“哭个屁啊!再嚎我就把你这小舌头给拧下来,拿去腌蒜!”姜黎怒不可遏地吼道,同时扬起手,狠狠地一巴掌拍在婴儿那撅起的小屁股上。

然而,这小崽子不仅没有被吓哭,反而还盯着姜黎手腕间晃动的鎏金铃铛,咧开小嘴,咯咯直笑。那笑容纯真无邪,仿佛完全不知道自己刚刚挨了一巴掌。

更让人哭笑不得的是,那小家伙嘴角挂着一条长长的口水,就像一条银色的丝线,缓缓地流淌下来。这口水仿佛拥有了自己的生命和意识一般,它不偏不倚地径直朝着案头的密信流淌而去,最终浸湿了那封至关重要的信件。

姜黎定睛一看,心中猛地一紧,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这封密信竟然是来自漠北使团的求和书!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完全没有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他心急如焚,连忙伸出手去,想要赶紧抓住那封信,查看一下是否有受到损坏。然而,当他的手指触碰到信纸的瞬间,却突然感觉到了一丝异样。那感觉就像是触电一般,让他的手不由自主地缩了回来。

他小心翼翼地将信纸展开,突然发现夹层里竟然藏着一些微小的颗粒,仔细一看,竟然是蛊虫卵!这些蛊虫卵密密麻麻地挤在一起,仿佛随时都会孵化出来。

就在姜黎惊愕之际,一阵轻微的嘎吱声传入了他的耳中。他猛地转过头,只见萧景珩的轮椅正缓缓地轧过满地的虫尸,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萧景珩面无表情地坐在轮椅上,他的目光冷漠而平静,似乎对眼前的这一幕毫不惊讶。他慢慢地转动着轮椅,靠近了案几,然后不紧不慢地从桌上拿起半块糖蒜。

那半块糖蒜被一根细细的链子系着,链子的末梢闪烁着微弱的光芒。萧景珩熟练地用链子的末梢将糖蒜卷起,然后轻轻地塞进了婴儿的嘴里。

“王妃这胎教方式,倒是比刑部的烙铁还要凶残啊。”萧景珩似笑非笑地说道,他的声音平静如水,听不出丝毫情绪。

接着,他伸出手指,轻轻地在小崽子的眉心一点。刹那间,只见那婴儿原本清澈的眼眸中,突然浮现出一个鎏金狼头的虚影。

“昨夜丑时,这小东西居然用口水蚀穿了地牢的玄铁锁。”萧景珩的语气依旧平淡,但其中蕴含的震惊却是显而易见的。

朱雀卫统领满脸惊恐,脚步踉跄,仿佛身后有恶鬼追赶一般,直直地冲进了殿内。他身上的铠甲还残留着些许酸液,散发着刺鼻的味道。

“娘娘!不好了!”统领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慌乱,“使团在护城河放了三船毒蒜,还说是‘和亲聘礼’……”

姜黎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她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聘他祖坟!”

就在话音还未完全落下的瞬间,姜黎的情绪像是被点燃了一般,瞬间爆发。她就如同一只被彻底激怒的母狮,浑身散发出一股令人胆寒的气势。

只见她毫不犹豫地伸手抓起身旁的婴儿,仿佛那只是一件无足轻重的物品。她的动作迅猛而果断,没有丝毫的迟疑和怜悯。

婴儿在姜黎的手中显得如此脆弱和无助,就像是风中的一片落叶,随时都可能被吹走。然而,姜黎却没有丝毫的顾忌,她紧紧地抓住婴儿,然后猛地将其朝着萧景珩甩去。

那婴儿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弧线,就像是一颗被射出的炮弹,直直地砸向萧景珩。这一幕让人不禁为那婴儿的安危捏了一把汗,同时也对姜黎的疯狂举动感到震惊。

与此同时,姜黎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她的毒指甲如闪电般划过案上的舆图,只听得“嘶啦”一声脆响,那舆图就像是被撕裂的纸张一般,瞬间变得破烂不堪。

姜黎的声音在这一刻也变得冰冷而充满杀意,她的话语如同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告诉那帮孙子,姑奶奶正教小崽子做糖蒜呢——”

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毫不掩饰的轻蔑和愤怒,似乎对那些送所谓“聘礼”的人充满了怨恨。

最后,姜黎恶狠狠地说道:“他们送的这所谓‘聘礼’,正好可以给我当酱料!”这句话更是将她的愤怒和决绝展现得淋漓尽致。

说罢,姜黎伸出手,如同捏碎一颗葡萄一般,轻而易举地将蛊虫卵捏爆。瞬间,金粉与毒血四溅开来,在漠北王庭的位置上洇开,形成了一幅诡异而又血腥的画面。

鎏金链缠住半空扑腾的婴孩,萧景珩咳着血沫轻笑:\"王妃莫气,为夫新腌的糖蒜......\"话音未落,怀中小崽子突然张口,奶牙精准咬碎他颈侧蛊虫,\"倒省了挑虫的功夫。\"

地窖传来瓦罐碎裂声,二十个挑粪工扛着\"恭桶\"涌入院落。领头的老汉颤巍巍跪下:\"娘娘开恩!草民是来送西域冰蒜的......\"

“西域?”姜黎一脸狐疑地重复道,赤着双脚,猛地踹翻了恭桶。随着一声巨响,恭桶里的粪水四溅开来,溅得满地都是。然而,就在这粪水之中,竟然有一块金纹死士腰牌缓缓浮出水面。

姜黎见状,嘴角微微一扬,露出一丝戏谑的笑容:“这冰蒜的腌法倒是新鲜啊!”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毒指甲,如闪电般戳穿了那老汉的喉结。只见那老汉的喉咙处瞬间喷出一股鲜血,他的身体也随之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姜黎上前一步,揭开那老汉的假皮囊,露出了他身上的漠北刺青。她的目光落在刺青上,眼神变得越发冷峻:“连人粪都掺了蚀骨粉!”

就在这时,朱雀卫的刀光如疾风骤雨般落下,瞬间将那粪桶劈成了碎片。刹那间,粪桶内的三百只鎏金屎壳郎如受惊的蜂群一般倾巢而出,嗡嗡地飞舞着。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婴儿竟然兴奋地挥舞着藕臂,口中还不停地喊着:“飞!飞!”仿佛对这些鎏金屎壳郎充满了好奇和喜爱。

萧景珩见状,迅速挥动链梢,卷住一个火折子,然后猛地将其抛向那群虫群。火折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准确无误地落入了虫群之中。

瞬间,烈焰熊熊燃起,将那群鎏金屎壳郎包裹其中。在熊熊烈火中,一个沙哑的笑声突然响起,那是国师的声音:“哈哈,疯凰血脉竟然沦落到玩屎溺……”

\"溺你祖宗!\"姜黎撕开燃烧的恭桶板,将焦黑傀儡残骸按进粪坑,\"回去告诉老腌菜——\"她蘸着毒虫血在墙上画了个歪扭马桶,\"这图案配他棺材正合适!\"

在那酸雾弥漫的祠堂里,光线昏暗得令人窒息,烛火在风中摇曳不定,仿佛随时都会熄灭。姜黎站在牌位前,他的脸色阴沉至极,如同一尊雕塑一般,毫无表情地按着婴儿的脑袋,让其对着牌位磕头。

“看清楚,这才是你姥姥!”姜黎的声音在这诡异的氛围中回荡着,显得格外阴森,仿佛带着一丝寒意,让人不寒而栗。

然而,就在这令人毛骨悚然的时刻,突然间,那原本应该庄严肃穆的鎏金牌位,竟然毫无征兆地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咔嚓”声。这声音在这寂静的祠堂里显得异常突兀,就像是某种神秘力量的觉醒。

紧接着,令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那鎏金牌位竟然裂开了一道缝隙!这道缝隙虽然不大,但却足以让人看清牌位内部的情况。

随着牌位的裂开,半卷泛黄的血书从裂缝中缓缓露出。那血书看上去年代久远,纸张已经变得脆弱不堪,上面的字迹也有些模糊不清。但尽管如此,还是能够勉强辨认出上面写的是——“疯凰现世日,王庭烬灭时”。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姜黎惊愕不已,她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半卷血书,满脸的难以置信。

而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响动传来,原来是萧景珩的轮椅缓缓地轧过满地的香灰,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他的轮椅链梢卷起了一颗滚落的供果,那是一个苹果,已经有些干瘪了。

“王妃这祭祖礼,倒是比漠北萨满跳大神还要热闹啊。”萧景珩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他的目光落在那半卷血书上,若有所思。

接着,他掰开了那个苹果,苹果的果核里,竟然蜷缩着一只金纹蛊虫!那蛊虫似乎感受到了萧景珩的目光,微微颤动了一下,然后与婴儿的瞳孔产生了共鸣,仿佛在传递着某种信息。

“卯时三刻,这小东西居然把祠堂的梁柱都啃出了漠北舆图。”萧景珩的语气平淡,但其中的寒意却让人不寒而栗。

朱雀卫撞开摇摇欲坠的木门:\"娘娘!使团在城楼挂满裹尸布,说是呼延氏先祖的......\"

\"裹他娘!\"姜黎甩出毒镖击碎牌位后的暗格,三百颗鎏金头颅骨碌碌滚出,\"这才叫正宗祖产!\"她抓起骷髅塞进婴儿襁褓,\"抱着玩儿去,咬碎了算你本事!\"

就在鎏金链突然绷直的瞬间,萧景珩眼疾手快,迅速拽回了那个正准备爬向毒虫堆的婴孩。他的动作迅猛而有力,仿佛这个婴孩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宝贝一般。

萧景珩紧紧地抱着婴孩,眼神犀利地盯着姜黎,缓声道:“王妃,你可知道昨夜这小东西……”他的话还没说完,便突然掀开了孩子的后襟。

众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到了孩子的尾椎骨处,只见那里赫然浮现出了一道火凤纹,鲜艳而夺目。

“这……”姜黎惊讶得合不拢嘴,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那道火凤纹。

然而,就在众人惊愕之际,祠堂的地砖突然发出了一阵轰然塌陷的巨响。地面剧烈地颤抖着,仿佛整个世界都要崩塌了一般。

众人惊恐地四处张望,只见国师的傀儡从血池中缓缓升起。那傀儡浑身散发着腐臭的气息,它那干枯的手指直直地指向了婴儿,口中发出了一阵阴森森的声音:“疯凰余孽……”

这一幕让姜黎瞬间暴怒,她的眼睛里燃烧着怒火,毫不犹豫地抓起了祖宗牌位。那牌位在她手中仿佛变成了一颗炮弹,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砸向了国师傀儡。

那鎏金的牌匾在空中划过一道耀眼的弧线,如同闪电一般,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准确无误地砸中了傀儡。只听得一声巨响,傀儡被硬生生地砸回了血池底部,溅起了一片猩红的血水。

姜黎怒目圆睁,对着血池中的傀儡大骂道:“老腌菜也配提祖宗?”

然而,就在此时,血池中原本平静的酸液突然开始剧烈翻涌起来。而那个原本被国师傀儡指着的婴儿,却突然咯咯地笑了起来,并且伸出了他那小小的手。

站在一旁的萧景珩见状,瞳孔猛地一缩,失声叫道:“王妃!他手里的……”

姜黎闻言,急忙看去,只见那婴儿手中正握着半块残缺的玉珏。而这半块玉珏,竟然与她颈间佩戴的血佩严丝合缝,仿佛它们本就是一体的。

就在这一瞬间,玉珏和血佩同时散发出一道鎏金的光芒,光芒中渐渐浮现出一幅漠北龙脉的走向图。

与此同时,在菜市场的一角,姜黎正赤着脚踩在鱼摊的木案上,她的脚下,几条原本活蹦乱跳的鲫鱼此刻已经肚皮翻白,显然是被她刚刚的举动吓得不轻。

姜黎一脚踹开了挡路的菜筐,对着鱼摊老板刘老三骂道:“瘸子!把这破轮椅擦亮点,别挡着姑奶奶砍价!”

刘老三被姜黎这一嗓子吓得浑身一颤,他哆哆嗦嗦地说道:“姜……姜小姐,我这鱼可都是新鲜的啊,绝对没有腌过……”

姜黎压根就没有给刘老三解释的机会,只见她面无表情地伸出那纤细修长的手指,如蜻蜓点水般在鱼鳃中轻轻一挑,瞬间就挑出了一只隐藏在其中的金纹蛊虫。

这只蛊虫通体呈现出一种耀眼的金黄色,仿佛是由黄金铸造而成。它的身体表面覆盖着错综复杂的纹路,这些纹路清晰可见,犹如精心雕刻的艺术品。毫无疑问,这只蛊虫是经过人工饲养的,而且饲养者显然花费了大量的心血和时间来培育它。

姜黎凝视着这只蛊虫,心中暗自冷笑。她对刘老三的伎俩再熟悉不过了,这只蛊虫肯定是他故意藏在鱼鳃中的,目的就是为了欺骗那些不懂得蛊虫的顾客。姜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不屑的笑容。

她那原本就涂着毒药的指甲,此刻在阳光下反射出令人心悸的寒光。这寒光似乎预示着蛊虫的悲惨命运。姜黎毫不犹豫地伸出手指,用指甲轻轻一碾。

只听“噗”的一声轻响,那只金纹蛊虫就像是被捏碎的豆腐一样,瞬间失去了原有的形状,变成了一滩令人作呕的肉泥。

做完这一切后,姜黎这才缓缓开口说道:“刘老三,你这鱼怕是腌了足足有十年吧?这味道,连漠北的狼崽子闻了都得嫌弃!”

面对姜黎的质问,鱼贩子刘老三额角不由得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强作镇定地解释道:“娘娘说笑了,这鱼可都是今早刚从河里捞上来的,绝对新鲜……”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一旁的婴儿突然像是发了疯一样,猛地揪住他的衣领,然后张开那还未长齐乳牙的小嘴,狠狠地在粗布上咬了一口。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婴儿的奶牙竟然在粗布上咬出了一个鎏金狼头形状的窟窿!

“瞧见没?”姜黎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拎起鱼贩,像拎起一只待宰的羔羊。她稍稍用力一抖,只见那鱼贩身上的暗袋里,竟“叮叮当当”地掉下一串漠北铜铃。

“我家崽子挑零嘴的眼光,可比刑部搜赃的狗鼻子灵多了!”姜黎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带着几分戏谑和嘲讽。她随手将那鱼贩像扔垃圾一样扔进了一旁的臭水沟里,溅起一片水花。

然后,她转身走到萧景珩面前,戳了戳他的胸口,娇嗔地问道:“喂!那糖葫芦摊子是不是掺了鹤顶红啊?”

萧景珩面无表情地坐在轮椅上,他的轮椅缓缓地轧过满地的鱼鳞,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忽然,他手中的鎏金链梢如同有了生命一般,灵活地卷起一根糖葫芦。

“王妃,尝尝?”萧景珩的声音低沉而冷漠,仿佛这根糖葫芦并不是什么美味的零食,而是致命的毒药。

姜黎好奇地接过那根糖葫芦,刚咬了一口,只听“咔嚓”一声,山楂裹着的糖衣裂开,露出了里面一层蠕动的蛊卵。

“西域蜂王浆混断肠草,倒是比御膳房的点心费心思多了。”萧景珩的目光落在那根糖葫芦上,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就在朱雀卫刚要拔刀的一刹那,卖炊饼的老妪突然像发了疯一样,猛地掀翻了蒸笼。只听“哗啦”一声,蒸笼里的三百只鎏金蝗虫如同一群金色的风暴一般,铺天盖地地朝婴儿扑棱着翅膀席卷而去。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面对这汹涌而至的蝗虫大军,那个看似脆弱的小崽子竟然毫不畏惧。只见他小嘴一张,竟然直接将那些扑过来的鎏金蝗虫咬得嘎嘣作响,仿佛这些蝗虫在他嘴里就如同普通的糖果一般。

“姨……香!”小崽子嘴里塞满了蝗虫的腿,含糊不清地喊着,那对琥珀色的瞳孔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明亮,甚至有些渗人。

“香你个头啊!”姜黎见状,急忙扯过炊饼摊的油布,像包粽子一样把孩子紧紧地裹了起来。她的动作迅速而果断,显然是对这种情况早有防备。

紧接着,姜黎的毒指甲如同闪电一般,劈开了老妪的假发髻。随着假发髻的掉落,一张隐藏在下面的脸露了出来——那是一张典型的漠北武士的脸,皮肤干枯,毫无生气。

“天机阁现在穷得只能用棺材瓤子来当刺客了吗?”姜黎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鄙夷。

然而,还没等她继续动手,一条鎏金链突然如同灵蛇一般缠住了她的手腕。姜黎心中一惊,正欲挣脱,却听到一个略带咳嗽的笑声传来:“王妃且慢。”

说话的人正是萧景珩。他缓缓地走过来,用指尖挑开刺客的衣襟,露出了其心口处的狼头纹。那狼头纹原本应该是鲜艳的红色,但此刻却被一种诡异的黑色毒素所侵蚀,显得有些黯淡。

“你瞧,老狼崽子连他的死士都喂了过期的蛊虫。”萧景珩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说道。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脂粉香气,这股香气浓郁得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仿佛整个西市都被这股香气所笼罩。然而,与这股脂粉香气交织在一起的,还有一股刺鼻的血腥气息,这股气息在喧嚣的西市中突然炸开,如同一道惊雷,让人猝不及防。

姜黎站在胭脂铺的柜台前,她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她的双手紧紧地按着一个婴儿,这个婴儿看起来只有几个月大,他的皮肤粉嫩,眼睛圆溜溜的,十分可爱。然而,此刻的他却被姜黎死死地按在柜台上,无法动弹。

婴儿的小嘴一张一合,似乎想要哭泣,但却发不出声音。他的小手在空中挥舞着,试图挣脱姜黎的束缚,但一切都是徒劳。姜黎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婴儿,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绝望和恐惧。

“小崽子,你竟敢乱舔!看我不把你的舌头染成猴屁股!”姜黎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怒意,她的目光紧盯着婴儿,那眼神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婴儿突然发出一声响亮的啼哭,这哭声在胭脂铺中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婴儿的啼哭似乎是对姜黎的威胁感到恐惧,然而,这并没有让姜黎心软。相反,她的手反而更加用力地按住婴儿,生怕他会挣脱开来。

在这混乱的场景中,鎏金襁褓被扫落在地,十盒口脂也随之散落一地。嫣红的粉末四处飞扬,其中竟夹杂着点点金芒,如繁星般闪耀。

这时,掌柜的扭着水蛇腰,满脸谄媚地贴了过来。“娘娘,您看看这新到的漠北朱砂,颜色纯正,质地细腻,可是难得的好货呢……”她的话还没说完,婴儿突然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唾沫星子像雨点一样溅落在鎏金镜面上。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看似微不足道的唾沫星子,却引发了一连串惊人的变化。只听见“咔嚓”一声脆响,镜背暗格里的毒针匣竟然弹开了!

“好个朱砂!”姜黎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她毫不犹豫地反手将掌柜的脑袋按进了胭脂缸里,让她的整个脸都埋进了那堆嫣红的脂粉中。

掌柜的发出一阵惊恐的尖叫,但很快就被淹没在胭脂缸里。姜黎的毒指甲如同恶鬼的利爪一般,毫不留情地刮花了掌柜精心描画的柳叶眉。

“往铅粉里掺蚀肌散?姑奶奶今天就给你换个更相配的妆容!”姜黎咬牙切齿地说道,她的赤足无情地踩碎了满地的瓷盒,金粉蛊虫在嫣红的脂粉中翻滚着,仿佛在嘲笑这悲惨的一幕。

萧景珩的轮椅轧过尖叫逃窜的贵女们,链梢卷起半盒残破口脂:\"王妃八岁时往我药罐塞的胭脂......\"他抹了抹苍白的唇,血色倏然爬上嘴角,\"可比这毒物鲜艳得多。\"

\"闭嘴!\"姜黎耳尖泛红,甩出毒镖击碎梁上悬着的鎏金鸟笼。三百只染了蛊毒的画眉倾巢而出,却在婴儿的咯咯笑声中集体撞向墙壁——小崽子瞳中金纹流转,鸟群如中咒般自戕而亡。

朱雀卫统领面色阴沉地踹开后院库房的大门,随着“砰”的一声巨响,满墙的“西域精油”罐像是被惊扰的蜂群一般,齐齐爆裂开来。黏稠的液体四处飞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味道。

在这一片混乱中,一具女尸缓缓从黏稠的液体中浮出。她的胸口插着半截玉簪,那玉簪的样式,竟然与姜黎娘亲的遗物一模一样!

“老腌菜!”姜黎的怒吼声在库房中回荡,她的双眼因为愤怒而布满血丝,死死地盯着那具女尸。她像一头被激怒的猛兽,猛地扑向尸体,伸手扯碎了尸体脸上的假面。

假面下,露出的是一张焦黑的脸,那是国师的傀儡!姜黎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到了极点,她咬牙切齿地骂道:“偷簪子的手倒是剁得挺利索啊!”

与此同时,暮色如墨,渐渐浸透了护城河。姜黎正蹲在画舫的甲板上,专心致志地腌制着糖蒜。她身旁的婴儿正好奇地扒着船沿,嘴里吐出一串串晶莹的泡泡。

每一个水泡在空气中炸裂,都会浮现出一串漠北密文。姜黎见状,不禁笑骂道:“这崽子,尿个床都能写出战报来,难不成是你教的?”说着,她抬脚踹了踹萧景珩的轮椅。

萧景珩正专注地看着那些密文,被姜黎这一脚踹得有些猝不及防,他咳嗽了几声,手中的鎏金链梢却如同有生命一般,迅速卷住了险些落水的襁褓。

他将婴儿稳稳地放在甲板上,然后拿起一旁的宣纸,将密文拓印在上面。做完这一切,他才不紧不慢地回答姜黎:“王妃那夜醉酒在城墙题诗,笔法倒是比这尿迹狂放多了……”

然而,他的话音未落,画舫突然猛烈地倾斜起来。姜黎一个站立不稳,险些摔倒。她惊愕地望向河面,只见三百具缠满水草的尸体正从河底缓缓浮起,这些尸体的额头上,都烙着一个鲜明的火凤纹!

\"娘......\"婴儿突然指着尸群呢喃,鎏金纹路自脖颈蔓上面颊。姜黎瞳孔骤缩,记忆如毒蛇撕咬:八岁那年娘亲投河,腕间火凤纹浸在血泊中的画面与眼前重叠。

\"醒神!\"萧景珩冰凉的掌心贴上她后颈,内力震碎悄然缠上的蛊丝,\"王妃看仔细——\"他劈开尸身腹腔,腐肉中掉出鎏金腰牌,\"天机阁连死人都不放过。\"

河面忽起浓雾,国师沙哑的冷笑随波荡来:\"呼延黎,你娘亲的尸骨......\"

\"在你坟头蹦跶呢!\"姜黎暴喝斩断蛊丝,毒血染红的河水竟凝成火凤虚影,\"朱雀卫!把老腌菜的破傀儡串成筏子,送小崽子当周岁礼!\"

在凤影之中,婴儿欢快地手舞足蹈着,仿佛在与那美丽的光影共舞。而在画舫的桅杆上,鎏金纹路如藤蔓一般蔓延开来,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萧景珩凝视着那逐渐成形的漠北星图,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也失去了血色。突然,他猛地咳嗽起来,一口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溅落在地上。

然而,他并没有在意自己的伤势,而是迅速将那咳出的血沫抹在了孩子的眉心处。他的动作有些仓促,似乎是在完成一项重要的任务。

姜黎见状,顿时怒不可遏。她大步上前,一把扯住萧景珩的衣襟,狠狠地擦拭着自己手上的血迹。

\"王妃可知,今夜子时……\"萧景珩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姜黎粗暴地打断。

\"知你个头!\"姜黎怒目圆睁,对着萧景珩吼道,\"你竟敢把毒血蹭到崽子脸上,信不信姑奶奶把你挂在帆上,晒成腊肉!\"

她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带着些许愤怒和威胁。

就在这时,夜市中传来一阵清脆的吆喝声:\"卖糖画嘞——能吃的漠北狼头纹!\"

这声音吸引了姜黎的注意,她转头望去,只见一个摊贩正站在不远处,面前摆放着一个草靶子,上面插满了各种形状的糖画。

姜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她快步走到摊贩面前,二话不说,直接用毒指甲戳穿了草靶子。

刹那间,糖稀裹着的鎏金蛊虫在火光的映照下蠕动起来,显得格外诡异。

摊主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浑身发抖,他惊恐地看着姜黎,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姜黎拎起吓得几乎要昏过去的摊主,冷笑道:\"老狼崽子,你穷得连糖人都舍不得用真金,还敢在这里叫卖?\"

萧景珩的轮椅轧过满地碎糖片,链梢卷起半融的狼头糖画:\"王妃消消气。\"他忽然将糖画贴近婴儿嘴唇,小崽子嗷呜一口咬住,奶牙竟将蛊虫硌得爆浆,\"瞧,这牙口比朱雀卫的刀剑利落。\"

\"利落个屁!\"姜黎夺过糖画塞进摊主嘴里,\"回去告诉你主子——\"她蘸着糖浆在对方额头画了个王八,\"下回再敢往吃食里掺虫子,姑奶奶把他祖坟改成茅厕!\"

原本喧闹的人群突然骚动起来,人们纷纷惊慌失措地向两旁躲闪,让出一条狭窄的通道。只见一个耍猴人手持铜锣,急匆匆地从人群中挤了过来。

耍猴人来到人群中央,将手中铜锣猛地一敲,发出一阵刺耳的响声。众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只见他身后紧跟着一个巨大的笼子,笼子里关着一只“猴子”。

然而,就在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笼子上时,那只“猴子”突然像是发了狂一般,猛地撕开身上的皮毛,露出了里面的真面目——竟然是一个浑身贴满金箔的死士!

死士面无表情,手中紧握着三枚毒蒺藜,毫不犹豫地朝着婴儿的面门直射而去。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惊呆了,眼看着毒蒺藜就要射中婴儿,却见那小崽子突然张开嘴巴,一口将毒蒺藜接住,然后像嚼豆子一样嚼得嘎嘣响。

“姨……脆!”小崽子嚼完后,还咧开嘴露出一个沾满毒血的傻笑。

“脆你大爷!”姜黎见状,气得一脚踹翻了兽笼,然后伸手去抓那死士的脸。她的指甲锋利如刀,轻易地刮开了死士的假面,露出了下面的真面目——竟然是国师傀儡的机械骨骼!

“老腌菜能不能换个花样?这戏法我三岁就玩腻了!”姜黎怒骂道。

然而,就在她话音未落之际,突然感觉脚踝一紧,原来是一条鎏金链缠住了她的脚。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体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猛地一拽,整个人向前扑去。

好在关键时刻,萧景珩及时伸手将她拉住,避免了她摔倒在地。

“王妃仔细脚下。”萧景珩低声说道,同时他的指尖泛起一道金色的光芒,那光芒如同活物一般,迅速渗入青石板中。

只听一阵沉闷的响声传来,整条街的地砖都轰然炸裂开来,露出了下方流淌着毒液的鎏金管道。

“漠北的贺礼,倒是比年节的炮仗还要热闹。”萧景珩看着眼前的景象,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婴儿忽然指着管道某处\"咿呀\"叫唤,瞳孔鎏金纹路骤亮。姜黎眯眼细看,毒液中竟漂浮着娘亲的残破手帕——火凤纹浸在血污里,边缘绣着漠北密文。

\"想要?\"她揪住小崽子后颈提到管道边,\"自己捞!\"婴儿兴奋地探出手,指尖触及毒液的刹那,整条管道突然燃起幽蓝火焰。

浓烈的当归味呛得姜黎连打三个喷嚏。她一脚踹翻药柜,抖着满手蛊虫骂街:\"陈老头!你家黄芪都长腿了!\"婴儿趴在她肩头学舌:\"腿......腿!\"

须发皆白的老大夫噗通跪下:\"娘娘明鉴!定是漠北贼人调包......\"话未说完,怀中跌出鎏金药杵,杵头嵌着的狼眼宝石正与婴儿对视。

\"哟,诊脉还带凶器?\"姜黎毒指甲弹飞药杵,砸穿后院晒药架。三百只毒蝎从干草药中涌出,却被小崽子一个响屁熏得翻肚皮。萧景珩掩鼻轻笑:\"王妃喂的蒜泥,倒是比雄黄酒驱虫。\"

朱雀卫掀开地窖木板,寒气裹着腥臭扑面。成排冰棺中封着与姜黎眉眼相似的女子,心口皆插着鎏金狼头簪。\"老畜生!\"她暴怒劈碎冰棺,\"偷人偷到阎王殿了?\"

婴儿突然挣扎着扑向某具冰棺,小手拍打棺盖。萧景珩链梢挑开冰层,露出女子腕间火凤纹——竟与姜黎的一模一样。\"傀儡替身。\"他碾碎棺中人的假面,\"阁主连死人妆容都仿得精细。\"

后院古井忽传异响,姜黎拎着药童当盾牌凑近。井水沸腾间浮起颗白发头颅,赫然是她乳娘刘嬷嬷!\"小姐......快逃......\"幻象未说完便被毒镖击碎,真正的刘嬷嬷早成白骨。

\"逃你祖宗!\"姜黎赤足碾碎井沿,鎏金锁链从井底拽出个浑身溃烂的傀儡,\"老腌菜就这点伎俩?\"她将傀儡脑袋按进药碾,\"姑奶奶教你什么叫挫骨扬灰!\"

子时血月当空,婴儿突然在摇篮里尖啼。姜黎掀被一看,鎏金纹路已爬满小崽子全身,在皮肤下汇成火凤图腾。\"瘸子!你给他喂什么了!\"

萧景珩咳着血沫推开窗柩,夜空星斗竟与婴儿纹路呼应:\"王妃可还记得......\"鎏金链梢指向漠北方向,\"今夜是疯凰血脉百年一现的焚天夜。\"

朱雀卫撞门急报:\"娘娘!城外三百里突现流火,砸中的全是姜氏祖坟!\"

\"好啊!\"姜黎撕碎窗帘裹住异变的婴儿,\"正愁没火折子烧狼窝——\"她蘸着孩子额间渗出的金血,在墙上画出漠北王庭的轮廓,\"传令!把姑奶奶腌的毒蒜全搬上投石机,给老畜生放场烟花!\"

国师傀儡的冷笑从四面八方涌来:\"呼延黎,你娘亲当年......\"

\"闭嘴吧你!\"她甩出婴儿尿布塞进傀儡嘴里,\"留着力气给自己哭丧!\"

萧景珩的轮椅轧过满地星图残页,忽然拽住姜黎手腕:\"若此战过后......\"

\"若个屁!\"她反手将毒虫拍在他胸口,\"你敢死,我就把漠北龙脉改成茅坑,让你投胎都闻着味!\"

血月骤暗,婴儿周身爆出金焰。姜黎徒手撕开襁褓,火凤虚影冲天而起——漠北方向的夜空,传来王庭坍塌的轰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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