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行生活 第13集 给在场所有的人

天点橘：“给在场的所有人看你的手机搜索记录”。

（天点橘把牌给了叶守鱼，站起来，转过身在中铺拿过自己的包，拉开拉链取出里面的手机。）

（天点橘把锁屏开了，转过身把手机冲着叶守鱼递过去，叶守鱼还没接，他伸着手坐下了。）

（叶守鱼看了一眼天点橘，把卡牌放到左手拿着，右手把手机接过来了。）

（他把卡牌放到自己左边床上，把手机转过来，看着屏幕上，点进了搜索。）

储去非：鱼念吧。

（都没人凑过去看。）

植择清：本来还好你还让念。

（叶守鱼已经看到记录了。他右手拿着手机。）

叶守鱼：“睡觉胳膊疼”。

（仵观春和储去非都不出声地笑了起来。）

叶守鱼：“晚上牙疼”。

（仵观春笑着，笑出声了。）

叶守鱼：“指甲长肉里”。

（仵观春闭了下眼，不出声地笑着。）

叶守鱼：“祛疤的药”。

（仵观春舔了下嘴唇，等着他继续念。）

叶守鱼：“电缆建成——”

（叶守鱼没读这条了，一看就是不小心点进去了。）

叶守鱼：“晚上吃太多——”

（叶守鱼没念完低着头笑起来了。）

（四人都在笑，天点橘就是脸上带着笑容看着叶守鱼。）

叶守鱼：“晚上吃太多好吗”？

（叶守鱼自己用疑问语气念完了。四人都不出声地笑得不行了。）

（储去非看向天点橘。）

储去非：你为啥老按错。

天点橘：我手机太卡了。

（叶守鱼右手拇指往上划了一下。）

叶守鱼：“吃甜食会怎么样”。

叶守鱼：“吃甜食头疼”。

叶守鱼：“吃甜食眼睛难受”。

叶守鱼：“吃甜食眼睛模糊是怎么回事”。

叶守鱼：“吃甜食眼镜盒会变形吗”。

叶守鱼：“吃甜食会上火吗”。

叶守鱼：“吃甜食困”。

（叶守鱼连着一直往上划。）

叶守鱼：“中午睡觉头疼”。

叶守鱼：“脚上青筋”。

叶守鱼：“祛疤的药”。

（叶守鱼往下看着，好像下面也没什么了。）

叶守鱼：“指甲剪多了。”

叶守鱼：“腿上疤”。

叶守鱼：“香薰”。

叶守鱼：“祛疤痕”。

（叶守鱼没看了，把手机给天点橘了。）

叶守鱼：[他腿上有疤吗？]

（天点橘退了界面按了锁屏，站起来转过身把手机扣着放床上了。）

（天点橘坐回去。）

仵观春：所以你除了生活还真不搜别的。

天点橘：那你搜啥。

仵观春：……

仵观春：要是抽到了我给你看。

仵观春：[应该不会吧。]

仵观春：[我才意识到那堆卡里可能什么样的大冒险都有。]

（植择清已经把卡抽了，他右手捏着卡牌的右下角。）

植择清：“你劈过腿吗”。

（四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仵观春：这问题也太经典了。

（仵观春说了一句。）

植择清：没有。

（植择清把牌给叶守鱼了。）

储去非：[这那些人还玩儿不下去吗，他们都抽到啥了。]

（叶守鱼自己从中间弄出来了一张，他把卡放在大腿上把那张卡牌翻过来放在左手看着。）

叶守鱼：“你目前为止做过最疯狂的一件事是什么”。

（叶守鱼看着卡牌，想着。）

（他把手放下来了，看着对面储去非和天点橘之间的空隙后面的墙壁想着。）

（想了一会儿他还是没想出来。）

（仵观春稍微侧脸看着他。）

仵观春：这问题没法回答，太空了。

（叶守鱼还是在想。）

仵观春：你说个你觉得新鲜的事儿就行了。

叶守鱼：……

（叶守鱼一直想着。）

叶守鱼：其实是有的。

叶守鱼：……

（叶守鱼看向天点橘。）

叶守鱼：但是说了……好像……

.

（储去非不知道叶守鱼指的什么。）

.

天点橘：[他想说什么？]

.

叶守鱼：……

叶守鱼：我有天连着打了六个小时篮球。

天点橘：多少个人？

叶守鱼：我一个人。

叶守鱼：[其实临时换了。]

叶守鱼：[要不是植择清在我就直接说了。]

储去非：[这不是他本来想说的。]

（其实四人都感觉到不对了。）

叶守鱼：天都黑了我才发现。

（仵观春从叶守鱼腿上抽了一张出来，偏上的位置。）

（叶守鱼把牌拿好放左手上了。）

（仵观春先看了看上面的字。）

仵观春：“你左数第三个人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都顺着仵观春左边看过去。这样顺过去第三个只能是天点橘了。）

（仵观春把牌给叶守鱼了，看着天点橘。）

（天点橘看着他。）

天点橘：……

（天点橘眨着眼。）

天点橘：嗯……

（天点橘考虑了大约有十秒，看了眼外面的走廊，再看向他。）

天点橘：你把衣服脱了。

（都沉寂了半秒，然后储去非和叶守鱼笑着感叹起来了。植择清也脸上稍微有点笑，好像是在配合他们。）

叶守鱼：哇……

（储去非张着嘴，眼里惊异地笑着看着天点橘。）

储去非：你是真玩得开啊……

（仵观春看着天点橘笑了笑，伸手把门拉过来锁上了，然后立刻先脱了外套，又把里面的薄毛衣脱了。）

叶守鱼：哇——

（叶守鱼笑着倒到植择清身上了。储去非笑着闭了下眼，低下头看向地上，一直往包厢里面那边看。）

仵观春：都激动啥，又不是没见过。

天点橘：那不一样啊，坐这儿脱衣服也太有纪念价值了。

（植择清看着天点橘。）

植择清：你还真的一直盯着看啊。

（储去非和叶守鱼才发现天点橘眼睛就没从仵观春身上离开过。）

储去非：……你干什么呢？

（储去非震惊地看着天点橘说。）

天点橘：……

（天点橘又看了一会儿，才看向叶守鱼。）

天点橘：这机会多不容易，搞不好这把牌就这一张这种的。

（叶守鱼点了下头。）

叶守鱼：是，有道理。

（植择清轻声开口了。）

植择清：那他要一直脱着吗？

（仵观春低下头笑出来了。）

（天点橘看着植择清说。）

天点橘：噢我本来打算让他穿的，你这么说了那就一直别穿吧。

仵观春：我无所谓啊，你们能适应就行。

储去非：……算了穿上吧穿上吧，一会儿有人进来了。

（叶守鱼看向天点橘。）

天点橘：……好吧那穿吧。

（仵观春把薄毛衣和外套都穿上了。）

（叶守鱼伸出手，储去非从最上面拿了一张看着上面的内容。）

储去非：“你左数第三个——”一样。

叶守鱼：啊？

（储去非把卡牌放平给他们看了。）

（植择清这里根本看不到，所以他就没凑过去。）

（叶守鱼把牌接过来，专门给植择清看了一眼，然后放到最下面了。）

储去非：那左数——植择清。

（储去非看向植择清。）

（储去非和天点橘看着植择清，叶守鱼和仵观春都往左边的地上看着。）

（植择清看着储去非想了有一会儿。）

植择清：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储去非看着他点了下头。）

植择清：如果我想自己做一个决定，你支持我吗？

（都听着接下来的回答。）

储去非：……

（储去非一直看着植择清。）

储去非：我没法回答你这个问题。

植择清：但是这个游戏不是必须要回答吗？

（植择清还没说完储去非看着他摇了摇头。）

储去非：这个我不能回答。

植择清：可是我现在想听你回答。

储去非：那我不会再玩儿了。

植择清：……

（植择清一直看着储去非。）

仵观春：行下一个吧。

（都没说什么，仵观春说完以后两人也没再互相看了。）

（叶守鱼把手伸过去，天点橘直接从最上面摸了一张。）

（天点橘看着左手里的那张牌读着。）

天点橘：“你最近一次——”

（天点橘发了半个音，卡了一下，然后直接把牌给叶守鱼了。）

（仵观春和储去非都凑过去看着，看完以后什么都没说身子回去了。）

（叶守鱼把那张牌放到最下面。）

叶守鱼：我刚没看到。

（叶守鱼小声说了一句，然后把手给天点橘让他重新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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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择清还在想刚才的事，没在乎那边发生了什么。）

（天点橘又接着拿了一张，叶守鱼低头过着剩下还没被抽过的那些牌。）

（天点橘这次先看完了再读了。）

天点橘：“如果给你一个机会回到五年前，你会做什么”。

（天点橘把牌给叶守鱼。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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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观春看着叶守鱼手上，叶守鱼在挑里面的牌。）

天点橘：五年前我十五，我会去感谢那些想帮助我的人。

（仵观春看着他点了下头，储去非稍微往天点橘那边侧着脸，好像没太知道他在说什么。）

（叶守鱼侧过身把手里的牌给植择清，最上面那张往外推了一点。植择清侧着重新坐了一下。）

（植择清用右手拇指和食指从中间的位置往外抽。）

（叶守鱼把手放到床上。）

（植择清还是继续往外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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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点橘脸上带着点笑看着植择清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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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守鱼把手拿起来，又往前放得离植择清更近了放到床上。）

（植择清就是要从下面抽。）

（储去非也看着那边，脸上有点笑了。）

叶守鱼：哎呀你就拿上面那张不行吗。

（植择清抬头看向叶守鱼。）

植择清：……

植择清：啥意思。

天点橘：他让你抽啥你就抽啥。

（植择清看着天点橘。）

（然后他就把最上面那张拿了，身体正过去坐着。叶守鱼正过身把拿着牌的手放腿上了。）

植择清：“在场你最讨厌谁，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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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观春：[你挑半天挑出来个这。]

叶守鱼：[他就能回答这种问题。]

（植择清放下手。）

（他看向储去非那边。）

植择清：没有讨厌的。

仵观春：你总得说一个。

植择清：……

（植择清往右转过头。）

植择清：那你。

（仵观春低下头脸上没办法地笑着。）

叶守鱼：为什么。

植择清：因为他……

（植择清想了想。）

植择清：我觉得他会管我。

（仵观春觉得奇怪了，他看向植择清那边。）

储去非：这说的是实话。

天点橘：这确实把实话说出来了。

仵观春：……你们说啥呢？

（植择清还是看着仵观春。）

叶守鱼：你要不要具体解释一下。

植择清：不要。

仵观春：啥意思啊？

植择清：……

仵观春：我怎么可能会管你？我自己都最讨厌被管了。

（植择清转回头。不跟他说话了。）

仵观春：……到底啥意思啊？

叶守鱼：哎你别问了。

（叶守鱼从偏上的位置随便抽出来一张，开始看了。）

仵观春：……

（仵观春还是想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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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里只有植择清一个人，其他四人都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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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牌放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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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择清身子过去拿起那小摞牌，拿过来翻过来一张一张看着。）

植择清：[叶守鱼最后把牌放腿上了一下，滑下去全乱了。]

植择清：[“你最近一次……”]

（植择清只看开头的几个字找着。）

（翻出来了，他左手拿着那沓卡看着最上面的那张上的字。）

植择清：[你最近一次自——]

（有人站到植择清面前了。）

（植择清抬起头，仵观春看着他。）

植择清：……

（……）

仵观春：我去给他们还了。

（仵观春伸出右手，植择清把右手的卡放到左手上面，给仵观春了。）

植择清：[……]

（仵观春走到包厢外叶守鱼刚好回来。）

仵观春：太好了你去还。

（仵观春伸出手，叶守鱼接过卡牌。）

（仵观春看着他笑了一下。）

（叶守鱼走过包厢门口去还了。）

（仵观春回来，坐到了刚才储去非坐的位置。）

植择清：[……]

（植择清站起来，往床尾走。）

（植择清脱了鞋，踩上梯子爬上去。）

（仵观春在床上坐着，储去非和天点橘也回来了。）

储去非：你这么早上去呀？

植择清：我躺会儿。

（植择清爬到上铺爬上床，然后转过身双腿屈着坐在床上了。天点橘坐到了仵观春右边，储去非坐到最里面靠着墙，掏出手机开始看。）

天点橘：[我也好久没跟几个人一起这么玩儿过了。]

天点橘：[感觉脑子耗完了。这会儿话都没力气说了。]

（仵观春身体靠在墙上在看手机了。）

天点橘：[仵观春刚才想了半天不知道让叶守鱼干啥，最后说那做仰卧起坐吧。]

天点橘：[叶守鱼自己都做不起来，我坐他脚上他才能做的。]

（天点橘稍微有些困。）

天点橘：[其实见面会那天容自贞叫我去逛街，我不想去不是因为蛋糕吃太多了，是那天中午为了店里去谈事情了，然后直接到了酒店参加开幕式，那时我脑子已经累得不行了。]

天点橘：[我拆组之后才开始对其他人有兴趣，在那之前我自己情绪每天也不怎么好，把自己撑住就不错了。]

天点橘：[我让仵观春脱衣服，因为我在想他总穿着外套是不是因为身上什么地方有不明显的疤，不在外面穿个衣服觉得心里不舒服。我想如果我说出来的时候他表情不对，我就直接说还是换一个，但看他反应我就知道肯定不是我想的这样了，看了半天好像也确实没什么。]

天点橘：[拆组后我去找仵观春说话是因为……他话最少，我在比我更不擅长和人相处的人面前会很有精力，或者是自信和充裕感吧，和他聊起来了非常有成就感。]

天点橘：[结果也确实很爱他，只对他想说爱。]

天点橘：[我刚才抽到一个问题是“说一件你每次一想起来就非常生气的事”，我说我有瓶精油盖子做得特别奇怪，每回一用就撒一手。我心里当然想的是别的了。]

天点橘：[去年元旦放假又去了父亲的妹妹家一次，出门以后母亲小声给我说以后要理那个小孩，不然父亲的妹妹觉得我讨厌她孩子。]

天点橘：[母亲永远是在传达父亲的意思，把父亲的心思直接说出来让我去做，她就是得时时刻刻看父亲的脸色。我没精力跟他们说多的，就说知道了。]

天点橘：[过年期间再去了，我装得很喜欢小孩，一直跟那个小孩说话，父亲的妹妹特别高兴。我知道她为什么这几年总叫人去她家，她想有很多人去陪她孩子。]

天点橘：[那天快要回家的时候我在房间里坐在地上和那个小孩玩玩具，我说“你能不能把这个送给我？”，姑父和父亲的妹妹一下开始劝我，说那个不好玩，那个太吵了。]

天点橘：[我当时感觉血都充到后脑勺了，脑子嗡起来了。我明明不是真的想要啊，他们直接就在为他们孩子保护利益了？]

天点橘：[我会说那句话，因为父亲的妹妹之前讲过一次她孩子去要别的小孩的玩具，是件特别好笑的事，我就学着也那么跟她孩子说话，那不是大人跟小孩玩都会那么说吗？说“把你的玩具送给我吧”这种话。]

天点橘：[我见过很多大人那么做，所以我也那么做了啊，我一个成年人要个小孩的玩具干什么？姑父和父亲的妹妹为什么会觉得我是真的在要？]

天点橘：[我当时还以为自己出幻觉了，出了那个房子以后从来没觉得有过那么难受的感觉，心里一直闷着烧。本来就是母亲说了我才装着去讨好他们，结果还觉得我想要个小孩的破玩具。]

天点橘：[去年五月吃饭那天，正吃着饭父亲的妹妹突然问母亲，她孩子的生日宴母亲为啥不在，母亲就只能笑了笑。]

天点橘：[因为她没邀请啊，她就只叫了父亲去，没叫我和母亲。我真的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天点橘：[后来想这种事儿还多了，父亲的妹妹老是说那种让人觉得特别神经病的话，但所有人都只给她赔笑，从来不作反应。]

天点橘：[她家最大的那个，小时候把我锁衣柜里被姑父训哭了那次，他特别不平衡地哭喊说“爸爸你把他杀了”，指着我说的。]

天点橘：[当时她家第二个那个还是个婴儿，我那天玩儿的时候说话声音稍微大了点，她特别生气地看着我说“孩子睡觉呢！”，那个生气的表情和眼神就像要把我杀了一样。]

天点橘：[这些都是我最近才想起来的。]

天点橘：[我那天摔完盘子没有觉得就过去了，我觉得如果他们家谁死了可以通知我，否则我不想见到他们任何人。]

天点橘：[把咋死的告诉我就行了，别的不需要。]

仵观春：叶守鱼又回不来了。

（仵观春边划手机边说。）

天点橘：我去看下。

（天点橘站起来，往包厢外走了。）

.

〈走廊〉

（天点橘看着叶守鱼坐在床上跟那几个人说话。）

（两个中铺都有人上去了，坐在床上看手机，四个人还有叶守鱼坐在下铺一起聊着天。）

叶守鱼：是有点保密性质。

（那四个人都用不知道从哪思考起的表情看着彼此。）

——：你们在瓜吞待几天？

（左胳膊有纹身的那个人问。）

叶守鱼：嗯……下周四回去。

（叶守鱼对面的那个人算着，脸上戴着眼镜。）

——：周四……

——：其实就是待五天。

（叶守鱼这边最里面的那个人说。）

叶守鱼：其实我们是送信的。

——：送信？

（四人都这么说了。）

叶守鱼：我们就是要把信送过去再把信拿回去。

天点橘：[叶守鱼跟过飞机上的旁边的人说我们是去参加折纸比赛的。]

天点橘：[然后叶守鱼不在的时候有人问仵观春，“东南西北咋折的来着”，仵观春就把纸接过去，觉得很奇怪地开始试着折了，还真的给折出来了。]

天点橘：[那个人拿回去说“哇……好漂亮啊”，仵观春不知道啥情况，我和储去非都快笑得不行了。]

（对面里面的那个人刚要说话，看到天点橘了。）

——：谢谢。

（四人都看着他笑起来了。）

天点橘：……

天点橘：[抽到仵观春要让我做大冒险，他问我想干啥，我说啥都行，他想了半天想不出来，叶守鱼说那要不仵观春给我再抽一张，我说可以，然后就抽到“给陌生人唱歌”。]

天点橘：[我就过来边拍手边唱了生日快乐。]

叶守鱼：咱们是不等会儿就要开始写信了。

天点橘：是啊，而且要录视频。

叶守鱼：哦那赶快。

（叶守鱼站起来走出包厢了。）

（四人也没怎么把叶守鱼的话当真。）

叶守鱼：咱们下回遇上了我给你们看信。

——：好好好。

（都这么说了。）

——：下回我们还过生日。

（那个人给天点橘说。）

天点橘：……

（天点橘转过身要走。）

（都笑了起来，叶守鱼和他们告别了，天点橘也给他们挥了挥手说拜拜。）

（回到包厢外，都保持刚才的动作没变，天点橘和叶守鱼就在左边下铺坐下了。）

仵观春：你可总算扯完了。

（仵观春看着手机说。）

（过了一秒，隔壁的笑声起来了。）

（仵观春抬起头。）

仵观春：啊我……

（仵观春没想到自己声音那么大。）

（叶守鱼给仵观春点了点头。）

天点橘：他扯了半天你一句话给破了。

储去非：我想到我高中有次老师说有个地方有一年考的是全科，但是发现学生太累了考不好，后来就改了，我说了一句“才发现”，结果全班都听到了。

（储去非靠在墙边看着手机说。）

仵观春：那你确实够可以的。

（仵观春拿着手机的左手放在左腿上，稍微看着右边说。）

（叶守鱼一直笑着。）

（天点橘本来没笑，看叶守鱼一直笑，也开始笑了。）

（仵观春脸上笑着，叹了口气。）

（储去非放下手机看着前面。）

储去非：他俩这一笑就明天了。

仵观春：我觉得也是。

.

（植择清坐在床上看着对面的空床。）

植择清：[储去非没给分床位，我们自己商量的。]

植择清：[我还是第一次睡这种床。]

植择清：[瓜吞好像很冷，到了肯定得穿羽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