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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宗你别闹,这鬼案我来破 第8章 又要开工了

作者:姮姝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5-17 07:06:03 来源:泡书吧

张铁锅押着苏媚娘往衙门去时,林小跳蹲在茶楼门槛上啃糖糕,看那女人被麻绳捆得像只粽子,偏生脸上还挂着笑——不是疯癫的笑,是那种看透了什么的笑,嘴角翘得像根弯了的针。

“这女人不对劲。”霍无赖的鬼魂飘在她肩头,鬼手戳了戳她后脑勺,“你看她脚底板,沾着朱砂。”

林小跳差点被糖糕噎着,猛灌了口凉茶才缓过来:“祖宗你看得这么细?你生前当捉妖师是不是连鬼的脚趾甲都要检查?”

“那是职业素养!”霍无赖翻了个白眼,“当年我在昆仑山跟师父学驱鬼,他老人家说过,凡邪祟附身者,脚底必带阴司路引——苏媚娘这朱砂印子,红得发暗,分明是用尸油调的。”他突然压低声音,鬼气在林小跳耳后凝成凉意,“她背后的人,怕不是要拿她当引子。”

话音未落,崔大娘的破布包袱“咚”地砸在两人中间。

老妇人的灰布裙沾着草屑,手里转着根褪色的算卦幡,开口就是那句老话:“小跳啊,祖上的灾星,还挂在房梁上没掉呢。”

林小跳揉了揉被砸疼的膝盖:“大娘您这是从菜地里滚过来的?”

“昨儿夜里蹲土地庙听鬼聊天。”崔大娘神秘兮兮凑近,指甲缝里还沾着泥,“那几个小鬼说,有批新货要过永宁河,货单上写着‘替死债’。”她突然抓住林小跳手腕,枯树皮似的手指按在碎玉上,“你这玉,该发烫了。”

林小跳低头一看,腕间碎玉果然泛起暖光,像块化不开的蜜。

她想起前晚巷口那道寒意,后颈汗毛又竖起来:“大娘,您就不能说点吉利的?”

“吉利话当不了符纸烧。”崔大娘背起包袱往巷口走,走两步又回头,皱巴巴的脸笑成核桃,“明儿让黑炭去西市肉铺,王屠户的剩骨头能换线索。”

老妇人的身影消失在晨雾里,林小跳捏着碎玉发怔。

霍无赖飘到她面前转了个圈:“得,这老神棍又给咱们派任务了。走,回茶楼——”他突然抽了抽鼻子,“哎你闻见没?隔壁李婶蒸了桂花糕?”

“祖宗您是鬼不是馋鬼!”林小跳抄起扫帚作势要打,却见黑炭叼着块破纸片子从柜台底下钻出来,尾巴摇得像拨浪鼓。

那纸片边缘焦黑,上面画着半朵莲花,纹路跟之前在苏媚娘房里找到的符咒残片一模一样。

“得,余党上门了。”林小跳蹲下身摸黑炭的耳朵,小狗立刻把脑袋往她手心里拱,喉咙里发出呼噜声。

她捏着残片站起身,碎玉在腕间烫得厉害,“霍无赖,去把我藏在房梁上的罗盘拿来。”

“得嘞!”霍无赖一个猛子扎上房梁,鬼气掀得房梁上的积灰簌簌往下掉,“我说你藏东西怎么跟仓鼠似的?上次在灶台里找到半块腊肉,上上次在米缸里塞了本《百鬼志》......”

“那是怕被张铁锅顺走!”林小跳翻出罗盘,青铜表面的卦象在晨光里泛着冷光。

她把符咒残片按在罗盘中心,指针突然疯狂旋转,最后“咔”地一声,针尖死死扎在“坤”位——西市方向。

“西市?崔大娘刚提了西市。”林小跳眯起眼,“看来那老神棍没白蹲土地庙。”

接下来三天,茶楼里怪事不断。

茶盏总在半夜自己跳上柜台,排成奇怪的阵型;黑炭总对着空气狂吠,尾巴夹得比被抢了骨头还紧;最离谱的是白阿九,小狐狸的伤快好了,却总往她枕头底下塞死麻雀——林小跳今早起来,枕头下躺了三只,毛都没拔干净。

“小九你这是要给我加餐?”林小跳举着死麻雀,小狐狸蹲在她脚边,狐狸耳朵耷拉着,喉间发出委屈的呜咽。

霍无赖飘过来戳了戳麻雀:“这麻雀死得蹊跷,脖子上有指痕。”他鬼眼微眯,“是被鬼手掐的。”

林小跳手一抖,麻雀“啪”地掉在地上。

她弯腰捡起,果然在麻雀颈侧看到两道青紫色印记,像两根细指。

碎玉在腕间烫得发疼,她突然想起崔大娘的话——“灾星还挂在房梁上”。

是夜,林小跳在茶楼里支了张凉席。

白阿九蜷在她脚边,黑炭趴在床头,霍无赖则飘在房梁上,鬼手捏着根艾草(他说这样能防鬼打墙)。

月光透过窗纸漏进来,把桌椅的影子拉得老长,像群踮脚跳舞的鬼。

子时三刻,雾气突然从地砖缝里冒出来。

林小跳闻见股腐叶味,迷得人睁不开眼。

等她揉着眼睛再看,茶桌旁多了三个影子——青面、赤发、舌头拖到胸口,正是之前被霍无赖打散的恶鬼!

“我就说他们没死透!”霍无赖从房梁上窜下来,鬼气凝成半透明的手掌,“看祖宗的祖传拍灰术!”他抬手一拍,恶鬼们突然抖了抖,接着胳膊腿开始不受控制地扭起来: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活像被按了广场舞背景音乐的提线木偶。

“噗——”林小跳没忍住笑出声,“祖宗你这术法是跟西市卖艺的王大爷学的?”

“这叫以乐破煞!”霍无赖涨红了鬼脸,“我师父说过,邪祟最怕人间烟火气,广场舞可是咱们大永宁朝最旺的人气!”他越拍越起劲儿,恶鬼们的动作越来越魔性,青面鬼的舌头卷成了麻花,赤发鬼的指甲抠进了自己的脑门。

白阿九也松了戒备,蹲在地上歪着脑袋看,尾巴尖跟着节奏晃。

黑炭更绝,叼来根扫帚当话筒,蹲在椅子上“汪汪”打拍子。

就在林小跳笑得直拍大腿时,碎玉突然烫得像块烧红的炭。

她低头一看,雾气里多了道人影——比恶鬼们高出半头,裹着黑斗篷,脸藏在阴影里,只露出半张泛青的嘴,咧开时能看见满嘴尖牙。

“玩够了?”那人影开口,声音像两块石头磨在一起,“苏媚娘不过是我养的一只替死鬼,你们杀了她,倒省得我清理门户。”他抬手一招,跳得正嗨的恶鬼们突然僵住,青面鬼的舌头“啪”地甩在林小跳脚边,“现在,该轮到你们当替死鬼了。”

白阿九立刻炸毛,狐狸尾巴蓬成朵大白云,挡在林小跳身前发出低吼。

黑炭叼着扫帚冲过去,却被一道黑气掀得撞在墙上。

霍无赖的拍灰术突然失灵,鬼手刚抬起来就被黑雾缠住,疼得他直抽冷气:“小跳!这鬼的怨气比之前的重十倍!”

林小跳摸出怀里的符咒残片,突然想起苏媚娘被押走时的笑——原来她不是笑自己,是笑他们太天真。

碎玉在腕间烫得她几乎握不住残片,可脑子里却突然闪过说书时的逻辑:“替死债,引子,余党......他们要的不是我们的命,是......”

“是你腕上的玉。”神秘人掀开斗篷,露出半张爬满青鳞的脸,“千年前霍家偷了我们的东西,现在该物归原主了。”他伸出手,黑雾凝成爪子朝林小跳抓来,“把玉交出来,我留你全尸。”

林小跳本能地后退,却撞在身后的茶桌上。

白阿九扑上去咬住黑雾,被甩得撞在墙上;霍无赖拼尽全力挣开鬼手,扑过来想挡,却像团烟雾似的穿了过去。

碎玉烫得她眼泪都出来了,可她反而攥得更紧——这玉是太奶奶临终前塞给她的,说是霍家的命。

“想要玉?”林小跳抹了把眼泪,突然笑了,“先过了我这关!”她抄起茶桌上的铜茶盘砸过去,茶盘“当啷”撞在神秘人肩头,“祖宗!拍灰术往他脚底下招呼!小九!咬他后脚跟!黑炭!去厨房叼辣椒面!”

混乱中,神秘人的斗篷被扯落一角。

林小跳瞥见他后颈有块青斑,形状像朵莲花——跟符咒残片上的半朵,正好能拼成完整的一朵。

“跑得了初一跑不了十五。”神秘人甩袖退入雾气,临走前扔来句话,“三日后,永宁河涨潮时,我会再来取玉。”

雾气散得比来的时候还快,月光重新洒在茶楼里。

白阿九浑身是伤,蜷在林小跳怀里发抖;黑炭叼着半袋辣椒面,趴在地上直喘气;霍无赖的鬼身淡了不少,飘在半空直咳嗽:“祖宗我...我这把老骨头...下次说什么...也不跟你闹了......”

林小跳摸出帕子给白阿九擦血,抬头看墙上的碎玉——刚才被神秘人抓过的地方,浮现出一道新的裂痕。

她想起崔大娘的话,想起苏媚娘的笑,想起神秘人后颈的莲花斑,突然觉得喉咙发紧。

三日后,永宁河。

她捏了捏碎玉,凉丝丝的,这次没再发烫。

暗处,一道青影从房梁上滑下,指尖抚过地上的符咒残片,莲花纹路在他掌心亮起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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